秦时文挑了挑眉,漂亮的眉眼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好啊,跟我打球,咱们可是要挂彩头的。”
尉迟凌帅气的转动一圈球杆,目光灼灼的看着秦时文,点点头。
“你要是赢了,我悉听尊便,我要是赢了,你今天要陪我喝酒。”
秦时文的心漏掉了半拍,这个人从一进门来,一双铮亮的招子就在他身上扫来扫去,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个人脑袋里面想什么。
秦时文又恼又怒,想给这个人一个教训,当下就挥了挥手中的球杆,扬扬下巴。
“比就比,你如果你输了,其实我就要打得你抱头鼠窜。”
尉迟凌看着炸毛的秦时文眼中的笑意更深了,手指痒了痒,现在就想将这个小家伙抱在怀里边,感受一下那纤细的腰身,他舔了舔干涩的嘴角,目光着了火一般点头。
“你说的算,要是我输了,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想在哪儿打就在哪儿打。”
“呸,龌龊!”
秦时文漂亮的眉眼瞪着尉迟凌,两颊因为生气染上淡淡的红晕,看上去倒是比刚才温文尔雅的模样,显得更有生气了。
两人用硬币,决定开一局。
秦时文很幸运地拿到了开局,他朝挥挥手中的球杆,意思就是说你等着,我将一杆清场,让你开场挂零蛋。
于是秦时文就挥舞着球杆,在球桌边肆意的挥洒,眼看着台球一颗一颗的入袋。
三角眼站在尉迟凌身后,那是焦急的不得了,几次张嘴想要出言提醒,都被尉迟凌的眼神制止了。
尉迟凌这回倒是不在乎输赢,他一双乌黑的眸子,盯在少年身上,眼中的兴趣那是越来越浓的。
而在最后剩下两个球之时,由于位置太过刁钻,少年一时不慎失手,开球权换到尉迟凌这边。
“这回可轮到我了,你喜欢喝什么酒,红酒,白酒,啤酒还是鸡尾酒?”
尉迟凌饶有兴致的看着秦时文拿起球擦,擦了擦手中的球杆,浑身气势凌然,显然是极有把握的。
秦时文懊恼地瞪了尉迟凌一眼,瞥瞥嘴。
“你先赢了我再说吧。”
话音刚落,只见尉迟凌利落地一挥球杆,一个小球顺利入袋。
接下去,尉迟凌也是稳定发挥,最后一球杆将黑8打入球袋,现场一阵欢呼之声。
尉迟凌随手将手中的球杆丢给旁边的三角眼,插着裤袋,走到秦时文身边挑挑眉:“福奇吗?不服再来几局,三局2胜,5局三胜也可以。”
秦时文。到底年少气盛被对手赢了,心中自然是想逃回来,于是顺利应下约定,两人就在这台岸之上打了一局,又一局你来我往的,倒是实力,相当输赢,对半,打着打着,两人就打出点棋逢对手的感觉。
毕竟在奥斯丁大学这种地方,随处可见的都是白皮肤,蓝眼睛的外国人,尉迟凌黑发黑眸,一副亚洲人的样子,却是让秦时文颇为有好感。
两人打了10多桌,最后索性相约去喝酒,也是惊掉了周围人的下巴。
尉迟凌倒是没有借酒意做点什么,他对秦时文倒是越来越感兴趣,越了解,越觉得这个人由内而外的带这些世家贵公子的傲气,而且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带着点华夏人特有的温和内敛,偏偏宝剑锋芒藏于其中,引的人想不住地往下探寻,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两个人没事就相约出来打打球,喝喝酒,有时也一起去图书馆看书。
尉迟凌本来到奥斯汀大学就是被自家老爷子逼迫来得,不是很爱学习,但是见秦时文在学业上颇有建树,也想跟对方一争高下。
尉迟凌央求了老爹换了专业,跟着少年一起在经济与贸易专业里面互争长短。
尉迟凌脑瓜子聪明一点就透,将课业补全之后渐渐显露锋芒,两人长期霸占专业榜首的位置,互有输赢,到是并肩起,赫然是一对难得的对手,如今也是难得的好友。
尉迟凌对秦时文一直有那么点儿意思,虽然没有挑破,但平时相处当中就带着点温柔缱绻的意思,俩人谁也没有条破这层窗户纸。
直到有一天秦时文过生日,尉迟凌本来是回本家替老爹办事,提前回来想要给对方个惊喜,偏偏在秦时文的公寓里边见到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正贴在秦氏身上表白。
这让他顿时气红了眼睛,一把将那女人甩出房门,直接就将门反锁,像一只被侵占领地的雄狮,一步步走近的秦时文。
“我才几天没回来,你倒是玩儿的野。”
秦时文初见到尉迟凌的欣喜,迅速淡了下去,他不满的皱皱眉毛。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玩?明明是他故意贴上来,我刚想把她赶出去你就回来了,在这唧唧歪歪阴阳怪气的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