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沈年年为她付出,无论付出的是精力还是情绪,她需要很多很多neve的精力和情绪,才有踏实感。
这不对,但泡蜂蜜水只需要neve付出一点点精力,只是小小的不对。
秦昭曼接着刚才的话说:“不用熬甜汤,我想喝蜂蜜水。”
沈年年问:“还想要别的吗?”
秦昭曼听她纵容的语气,心里本来小心翼翼的猫咪一下子竖起了耳朵,说:“不用了。”
沈年年去泡蜂蜜水了,又紧接着去开会,秦昭曼照样撸猫看书,偶尔喝一口蜂蜜水。
喝了半杯,她拿出手机给这杯蜂蜜水拍了张照片,存在了只放沈年年照片的相册里。
六点的时候没选择回家面对面坐在书房里谈,在餐厅吃完饭,顺着门口那条街散步。
只看氛围跟其他小情侣好像没什么不同。
沈年年闲聊一样开口:“我一直在看心理医生,你应该也已经发现了。”
秦昭曼说:“我知道。”
沈年年用温和的语调交代了她心理问题的诊断,以及后续的治疗的等等。
讲完,她停下脚步,看向秦昭曼:“可心理问题没有绝对意义上的康复,我总担心我做的还不够好,对跟你有关的事就更加的谨慎。”
沈年年垂着眼,声音轻的风一吹就散了:“没想到会适得其反。”
秦昭曼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是一旁公园里小孩毫不怜惜踢来踢去的球,摩擦在草坪上一阵刺痛。
她克制着情绪问:“其实不管我现在说什么,你都已经做好了决定对吗?”
沈年年没有否认。
秦昭曼没让她继续说:“雅河的事情还没处理完,我们还得合作一段时间,你有什么想说的,这件事情结束之后再说?”
她好像是在有理有据的分析,但是她们都知道这只是拖延。
沈年年对上秦昭曼的眼睛,理智知道应该拒绝。
她和秦昭曼就像是在不牢固地基上盖房子,拖得越久盖得越高越好,房子倒塌的时候损失就越大越难过。
秦昭曼问:“可以吗?”
沈年年看着她的眼睛,说:“可以。”
秦昭曼笑了下,笑容很淡很淡,她是有点高兴的,可高兴之后汹涌着的是深海一样压抑的负面情绪。
她重新拉住沈年年的手,像是没谈过刚才的话题一样:“你想在家里给岁岁找几个保镖,我可以直接借给你,老宅那很多保镖。”
沈年年手指划过她的掌心,挽住了她的胳膊,说:“两三个就够了。”
秦昭曼屈起胳膊,方便她挽着,说:“我让他们明天过来。”
走到家,秦昭曼开门的时候,沈年年回头看了一眼,冷清的街道上只有三四个人和零星几辆路过的车。
“华国这个时候这个时间,街边会有很多小吃摊,到了晚上的时候就更热闹了,街边卖什么的都有。”
秦昭曼打开门,低头看她,问:“等我去华国,你会带我逛逛吗?”
沈年年摸了摸她的脸颊,说:“当然会。”
秦昭曼狂风暴雨一样糟糕的情绪终于见了一点阳光。
她低下头,贴了贴沈年年的头,想亲吻她的脸颊,又梗着低落的情绪,只是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沈年年拍了拍她的背,像安抚大猫咪一样,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雅河的事按照计划顺利的进行,没两天沈岁岁就被从华国抓到了F国,住在沈年年原本住的房子里。
秦昭曼站在二楼窗口,看着院子里从早上闹腾到现在的沈岁岁,问:“你不去见见她吗?”
沈年年往窗外看了眼,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继续往衣帽间走:“不了,我受不住她撒娇求我,到时候她说什么我听什么。”
秦昭曼笑了一声,把肩头礼服滑落的吊带往上勾了一下。
她和沈年年下午要去参加个合作商女儿的婚礼。
秦昭曼穿着酒红色的礼服,坐在椅子上,看外面沈岁岁已经试图爬墙,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她送回去?”
“两三天后吧。”
沈年年的声音从衣帽间传出来:“其实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但我还是想等一切都尘埃落定再让岁岁回华国。”
外面,沈岁岁被两个壮硕的保安请回了房间里。
秦昭曼提议:“也许你应该听听她的意见?”
“那她来的第一天就想离开。”
沈年年说:“进来帮我拉一下礼服的拉链。”
秦昭曼起身走到衣帽间里,入目就是沈年年半.裸着的背,白皙,薄,蝴蝶骨分明。
她上前,把礼服的拉链缓缓拉了上去,用黑色的布料包裹住雪白的皮肤,可是拉链拉到尽头那对漂亮的蝴蝶骨还是裸.露在外面的。
沈年年忍耐着秦昭曼呼吸打在她皮肤上,敏感的耸了下肩,问:“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