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萄翘起唇角,她仰头去看靳廷宴,而就对上了他的深色眼眸。
他自始至终地没有离开在她身上的目光。
当男女的视线交缠,就似暧昧的讯号,一触即燃。
靳廷宴按着她的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男人的吻来得凶猛热烈,宛如涨潮的海水,可以吞噬一切。
陶萄搂住了他的脖子,唇齿间发出了细碎的轻吟,有种独属于少女的青涩柔媚。
靳廷宴在她唇上辗转厮磨地加深了这个吻,扶着她细腰的大手下移,从怀里姑娘身穿着的宽松运动服的下摆探了进去。
男人如玉般的手指常年微凉,但在做这种事儿时,也不免染上了灼热的气息,当抚着少女细腻的肌肤,就似在放着火。
陶萄身体的每一寸都似要被这股火给烫化了,四肢都感到了微微地痉挛,她眼眸中漾出了雾气,唇瓣轻动地哼唧说:
“……你别摸了,难受……”。
靳廷宴亲着怀里姑娘雪白的脖子,嗓音潮哑地带笑问:“刚才不还是挺厉害,现在就受不了了,这才到哪儿?”。
其实靳廷宴明明也没做什么,只是亲着她和手覆在了她身上而已。
可现在陶萄却就是感觉身体的反应也太难受了。
也不对,不是难受,是很奇怪,宛如要揉成春水般的奇怪。
陶萄双眸雾蒙蒙地看着靳廷宴,她贴着他轻蹭了蹭,撒娇似地说:“身体就是难受又奇怪……”。
小姑娘蹭人的动作太过惹火。
靳廷宴修劲手腕上的青筋凸起,他的唇从小姑娘的脖颈流连到她微露出的肩膀肌肤上轻轻吮咬着。
他抬起眼眸,语气含糊不清地笑着回:“后面我会让你快乐的……”。
用雅致的嗓音却说着这么涩情的话,陶萄瞬间涨红了脸,她羞恼地去瞪他。
靳廷宴低低地笑了起来,凑过去亲她撅起的唇。
两人在悬浮车里玩闹了一会儿后,悬浮车已开到了名庭公馆附近,正准备缓速降落。
陶萄懒洋洋地靠着靳廷宴,透过车窗外看着这处低调奢华的独栋别墅。
当她刚从公馆搬出来,住进兰云园的初始,日子确实有点难熬,倒真是有点度日如年的感觉。
毕竟想要去适应靳廷宴不在身边的日子,不是一件太过简单的事,所以陶萄就养成了去算日期的习惯。
会下意识地算一下,她从名庭公馆搬出来有几天了。
不过靳廷宴倒也未让她算太久,就主动地重新牵住了她的手。
所以现在,陶萄也记不得太清,她有多长日子没来名庭公馆了。
想到这,陶萄的面容上有点恍惚。
靳廷宴垂眸望着身旁的姑娘,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动作是小心翼翼的温柔,犹如在轻触珍宝。
陶萄眉眼弯弯地笑起来,她凑近他的耳边,小声说:“靳廷宴,今天晚上我不仅能坐你的床,我还能睡你的床呢”。
小姑娘的身体明明敏感到受不了什么撩拨,但还偏偏喜欢说这些大胆的话。
靳廷宴弯起唇角,似笑非笑:“别说睡我的床了,我都给你睡”。
男人的嗓音透着点微哑,当这么挑眉轻笑着说“我都给你睡”时,面容上是形容不出的性感。
犯规到极其惑人。
陶萄翘起唇角,扑过去亲他。
靳廷宴把小姑娘揽在怀里,任由她啄米似地亲。
悬浮车停在了名庭公馆外,靳廷宴打横抱起这姑娘走进去。
陶萄不用走路,乐得轻松,她晃了晃小腿,说:“靳廷宴,留在公馆里的衣服我都穿不上了”。
“洗完澡后我就穿你的衣服当睡衣了”。
靳廷宴嗯了一声,深眸看她,眉眼间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
他笑着点头,“任你挑”。
陶萄被靳廷宴抱着回了房间。
她想着靳廷宴会穿的衬衣,末了,手指拿下了一件黑色衬衫。
衬衣布料摸着十分高档,在衣领和袖口位置都有精致的暗色花纹。
她记得靳廷宴穿起这件衬衣时的姿态,衣扣是系得一丝不苟,矜贵又清冷,十分好看。
陶萄磨蹭地洗完澡,穿上这件衬衣走出去。
房间里的男人在另间浴室同样已冲完凉,他披着浴袍,坐在床边,正垂着眸看着手中的锦盒。
陶萄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就这么望向他。
因为靳廷宴卧室里的灯光向来是冷白的,照耀在这处房间时,只会显得越发冷淡。
可不知为何,在此刻。当她看过去时,竟感觉男人微垂的眉眼间似是被温馨的暖光所笼罩,有难抑的温柔。
靳廷宴放下手里的东西,眼眸轻抬,便看见小姑娘已洗好澡站在不远处了。
她身材纤瘦,黑色衬衣套在她身上能当裙子穿,露出的白皙大腿肌肤似有月光在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