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已经将木板子床做好了,但是昂很困惑的望着木头床对苏稻说:“这个是不是太不结实?”
兔子嘀咕几句,苏稻咋舌:“这么厚的木头床怎么可能不结实,放心,绝对比石头睡得舒服。”这张床的厚度远远超过了她见过的木头床。与其说是木头板床,不如说是木头墩子床。
昂点头,听话的将木头床搬进屋里,然后铺上厚厚的兽皮。苏稻望着剩下的很多木头,便希望有个木头盆子或者木桶,方便洗东西洗澡。昂听到苏稻说要冬天洗澡,毫不犹豫的点头跑去继续忙碌。苏稻只在地上画出木桶的形状,解释它们应该是什么样子,昂便能慢慢的捣鼓个差不多的出来。所以当昂收工,苏稻望着跟大葫芦差不多的木桶时,满意的笑了。昂吼叫着在地上挖出一个洞,然后将大葫芦放在洞里,这样苏稻就可以安稳的洗澡了。
昂对于洗澡桶很热情,他很积极的搬回来很多水,然后将水全部烧开了,之后倒进大葫芦里,参好冷水,温度不烫手了后,昂便低叫着将苏稻拉起来,催着苏稻进去洗澡。苏稻莫名其妙的被昂拔了衣服丢进葫芦里,热水洗澡很舒服很爽快,但是有个笑的怪怪的家伙趴在葫芦沿上盯着她洗澡,这感觉就不那么舒服了。苏稻扭过头背对着昂,麻利的洗头发和身体,昂觉得不过瘾,又转到苏稻的对面盯着看。他不出手,就是很愉快的看着,似乎觉得欣赏女人洗澡是件有趣的事。苏稻咬牙切齿的泼他一脸水:“把桃心叶子拿来。”昂憨憨低笑,直到小兔子翻译了,昂才扭头去掏出桃心叶子,路过小兔子的时候,昂皱眉,一脚将小兔子踢出洞:“不要在这里乱看!”
小兔子委屈的跳出去,嘀嘀咕咕道:“明明是你在乱看。”那么大的葫芦,他根本看不见。
苏稻发觉洗着洗着,桶里的水变少了,苏稻无奈,以前的木桶之所以不漏水是因为涂了油,而且要晒好。但是这里条件不允许,木桶漏水很正常,苏稻只好加快洗澡速度,抓过昂的桃心叶子使劲的搓,桃心叶子有药效,可以去掉身上的油污,还有股淡淡的香味。
昂忽然凑过脑袋去嗅苏稻身上的味道,苏稻气愤的推开他,昂不为所动,抓过桃心叶子学着苏稻揉碎了,然后往苏稻的身上涂抹,苏稻脸色通红的大叫,但是根本不管用……
等小兔子在外面晃悠的满足了跑回家时,发现苏稻已经裹着兽皮埋在床上睡着了。空气里有种奇怪的味道,昂正愉快的守在火堆边烤肉。
小兔子忽略那个味道,兴奋的扑到昂身边,昂忽然站起来,围着火堆手舞足蹈,拍拍手,拍拍屁股,小兔子迷茫的望着昂,随即学着昂跳了起来。
苏稻被吵醒,望着两个人傻兮兮的样子失笑。她很后悔换了木床,因为今天第一次睡木床,昂本来很担心木床不结实,但是当木床随着他的力量嘎吱嘎吱作响,还有奇怪的弹性时,昂兴奋的发出了吼叫。
这个冬天来临时,昂很悠闲。
洞里储存的食物足够他们吃到春天,昂因此两三天才出去一次,其他时间都待在家里做木活。这个冬天也是苏稻过得最舒服的冬天,有保暖的长袖长裤和兽皮,而且,今年不同往日,去年的这个时候苏稻是彷徨的,如今,苏稻已经可以很好的对昂微笑。
苏稻将昂落下的羽毛用绳子穿成了腰带,大羽毛小羽毛按照苏稻的喜好排列,组成漂亮的层次,羽毛腰带挂在腰间,很漂亮。金灿灿的,如永不褪色的太阳。昂看着这样的苏稻笑得格外开心,和他一起生活多年的族人因为这些金色的羽毛而排斥他,但是苏稻,却对这些羽毛格外的钟爱。他望着苏稻挂着的羽毛,他在想,苏稻是不是因为这些羽毛而骄傲?就像挂在墙上的骨头,那些都是他的勋章。
“好看吗?”苏稻指着羽毛腰带笑问。
昂点头,轻轻的抱着苏稻,吻她的额头。
17 亲爱的苏稻
苏稻已经可以说一些简单的兽人语言,从最基本的问候语,常用语开始熟悉,她很认真的向兔子学习,这种用脑子的事情不能指望昂,昂学了好久只会几个词,甚至现在喊苏稻这个名字还不利索。苏稻早就放弃折腾他的脑细胞了,昂会做的事情她不会做,所以这种昂学不来的事情就让她去深入。有了和兔子的熟练交流,苏稻学起来还不错,比不上兔子这种天才,但是比得过昂就可以了。
冬天第一场雪很快落下来,洋洋洒洒的在一夜之间铺白了洞前的土地。山洞入口一米左右的地方被雪花染白浸湿。苏稻早有准备的叫昂准备了大门,大门设在洞口内五米的地方,完美的将风雪阻挡在外了。昂如今对木工熟练了很多,这次做的木门比第一次做的方便实用。山洞原本大约有十五米深,门口一米的地方是湿的,剩余的四米昂用来升火堆烤肉,如此一来隔绝了居住的地方。昂还给小兔子做了木床,用石头堆砌了一睹墙,在洞内深处隔出了两间房,昂和苏稻住一间,小兔子住一间。这是苏稻强烈要求的事,昂很爽快的答应了,小兔子虽然小,但是他不想小兔子和苏稻太过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