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见状忙跑过去:“莫扯莫扯,扯坏了明天没得穿喽!”他拍拍叶荣秋光溜溜的大腿:“行啦,别挣扎啦,长官要帮你洗内裤呢,脱嘛!”说着亲自动手把叶荣秋的内裤扒下来。
叶荣秋还是不明白,可是黑狗动手,他就不怎么挣扎了。黑狗活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扒别人的内裤,一低头,叶荣秋稀疏的毛丛和软软的小雀儿就映进他眼里。他还真没这么近距离地看过别的男人的那玩意儿,眼皮一跳,只觉得怪刺激的,这小叶荣秋和大叶荣秋还真有几分相似,看起来白白嫩嫩的,让人忍不住想揉一揉,弹一弹。黑狗暗道自己的反应糟糕,平日就算了,如今他自己也光着屁股呢,有啥反应都让人看得一清二楚。于是他赶紧停止了胡思乱想,迅速把叶荣秋的裤子扒下来塞进刘文手里。
刘文一抬下巴,就有人丢了床铺子进来。
刘文说:“睡吧,明儿还你们。”
黑狗吊儿郎当地朝他挥手:“长官,麻烦洗干净点噻!”
刘文转身就出帐篷,头也没回。
黑狗把褥子铺上,被子抖开,自己先钻了进去,转头看叶荣秋,叶荣秋抱着自己两条光溜溜的腿不知所措地坐在那里,神情慌张极了。那些人只给了他们一床被子,黑狗指着自己身边的空说:“来睡吧。”
叶荣秋扭捏地捂着自己的裆部挪了过来,钻进被子里。可就算就被子遮羞,眼睛是看不见了,被子里的光景却不冷清。叶荣秋的腿一伸进去就碰到了黑狗两腿热乎乎的长腿,被刺激的一哆嗦,立刻就把腿收了起来,惶恐的看着黑狗。
黑狗特不耐烦地把他拽进被子里:“扭捏啥,又不是没睡过!”
叶荣秋被他一扯,就特别老实安分地钻进去躺平了不敢动。他小声问道:“他们为什么抢我们的裤子?”
黑狗说:“不是抢,是怕我们跑了。我以前听说过,部队缺人,就抓老百姓去参军。老百姓不想打仗,要逃,军队怕他们晚上偷偷逃走,就把他们的裤子收了,他们不能光着屁股跑。第二天早上再把裤子还回来。”
叶荣秋瘪嘴:“可是我们真的是被抓来的呀!怎么可以这样!”
黑狗说:“被抓着了也没法子。算啦,睡吧,反正今晚肯定逃不了,改天再想吧。”说完就闭上眼睛睡了。
黑狗一闭眼,刚才看到的叶荣秋那白白软软的小家伙就跳进他脑子里;他翻个身,一不小心手碰到叶荣秋也不知道哪个部位,热热软软的;他烦躁地把手收回来,却觉得手里好像捏着什么东西,像是先前他捏叶荣秋屁股时候那种弹弹的触感。
黑狗只觉得燥热无比,暗骂自己憋久了乱发神经,叶荣秋再白再嫩也是个男人,跟楼里的窑姐差了十万八千里。可不知怎么的他脑子里就是停不下这些胡思乱想的东西,就连试图用眼下窘迫的处境来分散注意力也做不到,越想停下,就想得越厉害。
黑狗烦躁地睁开眼,正对上了叶荣秋的双眼。
叶荣秋还没有睡,他睡不着,所以他盯着黑狗看。黑狗的五官其实很俊朗,当年钟千山是江北有名的公子爷,人缘极佳,多少人捧他的生意场就因为他英俊又和善。黑狗长得比他父亲要糙一些,也不知是否儿时的经历造成的,可正是这种粗犷让他更有男子气概,也更耐看。第一眼看到不觉得如何,可越看越觉得有味道,让人不禁投入地琢磨得更仔细一点。
黑狗对上叶荣秋那双乌溜溜水汪汪的眼睛,从里面看出了一种渴望,心里咯噔一跳。他全身燥热,鸡巴耸立,意乱情迷,脑子里一团浆糊,身体产生了冲动,本能驱使意志,想更靠近叶荣秋。他就如同受了蛊惑一般伸手搂住了叶荣光溜溜的腰,注视着他的眼睛,将脸一点一点凑了过去。
叶荣秋不知道黑狗想做什么,他从黑狗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点点危险的光彩,这令他感到心慌。黑狗越靠越近,他的心也越跳越快,可他不敢躲,不想躲,手脚都被一种不知名的力量束缚住了。――那可是黑狗啊!
黑狗已经离叶荣秋很近了,他的鼻子碰到了叶荣秋的鼻子,叶荣秋的心几乎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已经隐约猜到黑狗想做什么了,可他依旧没有躲,他有些不敢相信黑狗竟会那样做。可是这时候黑狗停下了,双眼盯着叶荣秋微微颤抖的嘴唇出神。
这于叶荣秋而言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煎熬。死刑还是释放,他亟需审判。他不介意审判的结果为何,但他需要结果。
几秒钟之后,黑狗缓缓凑了上去,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叶荣秋的嘴唇上。他放弃了理性,遵从了本能的渴望,亲吻了叶荣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