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温暖和赵羽挺谈的来的,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我今天来的路上碰到他,他说他过了年要辞了这儿的工作。”一直听两人说话的李承远开口,“但是我觉得应该不是赵羽爆的料,一是陈雪昂不可能把要整我的事告诉他女儿,让赵羽对付我;二是赵羽真的干了这种事儿的话不会要拖到过年再辞职。”
许攸冷笑,“得了吧,我看你这几年过得太安逸了,对案子一点都不敏感了。首先,陈雪昂是不会告诉他女儿,但是可以直接找赵羽啊,让赵羽对付你的好处也很简单,就是答应让他女儿和他在一起之类的吧,毕竟陈雪昂的家世可比那穷小子好太多了;你说的第二点就更好解释了,他要是你一出事就辞职的话不等于告诉所有人是他出卖的你么。”
李承远认真的听完,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许攸,可能你分析的可能性更大,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不是那种人。”
“直觉?”许攸都不想和他辩驳了。
连“直觉”这么玄乎的词都出来了,还有什么好辩的。
“李承远,你是学法律出身的,你应该知道直觉这种东西不能当证据。”
“那你先把证据拿给我看。”
“你!”许攸气结,“行,那我去给你找,找到了咱们再来看看你的直觉准不准。”
他说完直接站起来,拉开门出去了。
竟是不欢而散。
纪彦成有些心烦,抽出根烟点上,“抽么?”
“不了。”
“你觉得是赵羽么?”
“不是。我相信他。”
“认识了那么几个月就相信?”
李承远静了一会儿,“拍《军营》的时候,有次拍爆破演习,收工的时候有没炸干净的弹药突然炸了,赵羽替我挡了一下烧伤了左胳膊,他那一下要是没挡的话我这脸可能会破相。”
“不会是苦肉计?”纪彦成吞吐着烟圈,烟雾缭绕间看不清李承远的神色。
“不会。”李承远也起身,“我还是那句话,我相信他。”
纪彦成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行,我信你,你觉得他是好人那我也就这么觉得了。”
李承远微微笑,“纪哥,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干?”
“先把陈雪昂那老东西拉下马来,之前是不知道谁在作怪,既然知道了就好办了,我不信他这人能干净到哪儿去。”
“嗯,罪证什么的许攸应该都在进行着呢,他这人最在意‘证据’了。”李承远对刚才许攸的生气有点无奈,“我是问,除了这些,你有什么想做的没?”
纪彦成看见李承远那笑有点发毛,“我说你们做律师的都这么狠的么?你还想干嘛?”
“别跟我说那些人恐吓抹黑苏梨你不生气。”李承远手放在门把上,扭开前撂下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纪彦成因为在思考李承远的话,又点了根烟在李承远办公室抽着想要怎么“多收拾”一下那群人,所以给了李承远会议室钥匙让他先去找温暖。
等李承远开了会议室的门就看到温暖正惨兮兮的蹲坐在沙发上抱着腿假哭。
“走吧,回家去。”李承远走过去,摸了摸温暖的发顶。
“你走吧。”温暖小声念叨,抬头看着一脸笑意的李承远,气的不行,手一松腿一伸嘎嘣就躺了沙发上开始撒泼,“你走吧!走吧!走吧!还管我干嘛啊!继续锁着我吧!”
李承远拉她手,“快别犯傻,起来起来。”
温暖奋力挣扎,一边喊一边打滚,“我又吵又没用,你管我干嘛啊,把我锁着吧,锁一辈子吧!”
李承远加了另一只手,两手一起抄到她胳膊底下要把人抱起来,结果温暖十分不配合的乱蹬腾,硬是又跌回沙发上去。
李承远很抓狂,把她两只手钳在一起放在她头顶的沙发靠手上,用力往下一压迫得温暖胸部往前送,姿势挺怪异的。
“你再不听话我就真把你锁一辈子了,锁床上。”他假装凶狠的吓唬她。
温暖因为自己现在的姿势气势太弱了,还没想好怎么打嘴仗把场子找回来,就听见纪彦成靠在门边问,“要给你们把门关上么?”
温暖立马老实了,力气猛增的把手从李承远手下抽出来,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跳下去,规规矩矩的站好,有些害羞的不说话。
纪彦成看她这幅样子,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苏梨,苏梨比温暖大个三四岁,她像温暖这个年纪的时候正是最红的时候,基本上换到哪个台都能看到她的脸,那个时候她应该也是挺调皮的性子吧,但是已经学会了笑的端庄——端着架子,善于伪装。
“纪哥,我们先回去了,那些事许攸会做好的,我这几天先跟温暖打理一下温久居的生意。”李承远这次很容易就把温暖揽进怀里了,跟纪彦成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