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成婚》
作者:顾南西
内容简介:
本文身心干净,一对一,先虐,泪流满面,后宠,无法无天。左城的世界里有这样一组假设:若江夏初生,他生;若江夏初肇事,他顶替;若江夏初杀人,他越货;若江夏初不爱他,他爱她;若江夏初恨他,他还是爱她;若江夏初死,他毁了全世界,陪她长眠。左城的城里,只住了一个夏初,那是他的生命,他的一辈子。他们是怎么形容左城的呢?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翻云覆雨,蛊惑人心,神秘莫测,富可敌国……江夏初只说:他狠,对自己狠,对她亦狠,他绑了她的身体还不够,还要她的心。一纸婚书,他不再是她的姐夫,而是她的夫。第一话***初见,她怯怯地唤他:“姐夫。”冷冷回了一句:“左城,我的名字。”末了还补一句,更冷:“不要再忘了。”半年后,他拥着她说:“夏初,我爱你。”她冷若冰霜:“你娶的是姐姐。”“若不是为了你,我不会娶她,也不曾碰她。”“左城,你要拉我一起下地狱吗?”她冷笑反问“不,我不舍得你。我会让全世界下地狱。”轻启唇,狠绝铺天盖地。第二话***“左城,我不过是个患了癔症的疯子,也许明天犯病了,就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她抬头,氤氲的眸子看他,“为了这样的我,值得吗?”他吻她,眉眼,唇角:“夏初,我爱你,我左城的女人值得最好的,即便是这个世界,你要了去,也不贪心,我给得起。”她笑,回抱着这个爱她入骨的男人:“左城,要是有一天,我犯了病,忘了你怎么办?”“我记得就好。”“要是连爱你,也不记得了呢?”“那我便让你再爱我一次。”第三话:***“左城,你一直在等我来是吗?”她去狱中探视,腹中是左城的孩子。青灰的囚衣竟叫他穿出一种妖异的美:“夏初,我一直在赌,如果爱我,我们便一家团聚,如若不然,在这牢中老死也好过你不爱我。”“左城。我认输。”话音一转,忿忿幽怨,“你若要丢下我和宝宝,就把我的真心还我吧。”他一把拥她入怀,痴痴喃着她的名字:“夏初,夏初……”手覆在她心口,“一辈子,你的心,我都还不了了。”“那便好好收着,左城,我陪你一起下地狱好了。”她抱着这个她恨过,爱过,还爱着的男人。“别怕,夏初,我在,没有谁敢让你下地狱。”他大步揽着她便走出牢房,“夏初,我们回家。”她迟疑:“这里是监狱,能说走就走吗?”“我说能,谁敢说吧。”语气那叫一个狂妄。第四话:***江夏初挺着大肚子,太阳和她都是懒洋洋的,问:“左城,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手轻轻拂着她的腹部,答:“女孩,最好有着你的模样,你的性子。”江夏初点头:“我也这么觉得,要是男孩,长得像你就罢了,要是性子也随了你,要碎了多少女孩子的心啊。”左城黑线,只是宠溺看着她:也好,只要是她的孩子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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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
那种花,开在夏初,有个很美的名字——罂粟。罂粟花的花期很短,开了不够,十个轮回的花季,夏初躲不过恣意的罂粟。
左城的城里,盖着一所铜雀楼,锁着他的江夏初。城锁夏初,一晃隔世。
转眼,又是夏初,四月罂粟花开的季节,很冷很冷。
夜里,月亮未满,淡淡的杏黄覆了薄薄的一层。凉风吹皱了一池初夏的水,还有梦里她的眉头。
一滴泪滑下,湿了枕巾。琉璃灯下,女孩的脸苍白,唇畔抿出妖娆的血红色。
人不醒,梦未散,枕边乱了谁思绪?
房间里的灯光昏暗,却从来没有暗过,因为那个女孩害怕黑暗。
一方枕巾,她的身侧是左城。月牙儿照射,床上的人影,在颤抖着,她的身侧一双比这夜还黑的眸子睁开。
身侧微微颤抖的女孩,左城伸手,环着她,温言细语地哄着:“深夏,醒醒,深夏,别怕。”
江深夏的梦魇,持续了好几日,醒了,又继续,有时却醒不了。
左城的手,永远是凉凉的,搂着江深夏的肩膀,温度渗进她的皮肤。长睫像打湿了的蝶翼,微微颤抖,再睁开,迷蒙的眸子像极了迷路的小孩,那样无助,害怕。她转头,看着身侧的他,小声试探着:“左城?”
刚才那是梦,那现在呢?是真的?可是为什么却更像梦呢?
他动作轻柔地拍着她的肩,声音里有专属左城的蛊惑:“别怕,只是梦着了。”
眸光中,没有半点惺忪,她是那样清醒,可是却觉得恍恍惚惚,她拽着他的衣袖:“左城,左城,是你对不对?”
这不是梦对不对?那刚才那是什么?也不是梦啊。到底她是谁?江深夏?是吗?
左城吻了吻她蹙起的眉,清俊的脸庞不似平日的冷硬:“嗯,深夏,我在。”
夏初,我会一直都在,只要有你的地方。他心里唤的名字是夏初,不是深夏啊,可是这是他的秘密,不能让这个女孩知道呢。
原本抓着左城衣服的手,突然松了。左城,能不能不骗我,我已经清醒了……
清凌凌的声音,在空旷的夜里,回荡着,她偎着他呢喃:“我刚才做梦呢,我梦见我变成了夏初了,十一岁的夏初,十六岁的夏初,十七岁的夏初,每个模样的夏初都有,夏初在笑,然后不一会儿,又哭了,哭得好伤心。”手拂着潮湿的枕头,“看,枕头都湿了,就好像哭的那个人真是我。”她看着他,一不小心泪又滑下。
她看见了,左城突然变黑的眸子,犀利的好像夜里的鹰。
左城紧紧抱着她,嗓音忽而艰涩:“深夏,别说了。”
到底,她梦见了什么?左城是那样害怕,江深夏不要清醒,不管是梦着,还是醒着,都不要清醒。
她机械地一动不动,只是不停地喃着她的梦:“不,夏初她在哭,一直哭,下了好大的雨,她说她害怕,说她走丢了,回不来了,我们让夏初回来好不好?”
然后她什么也不说,只是抬着眸子,那样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像中世纪的素描画里走出来的人,那样空洞。
左城望着她的眉,她的唇,她的脸,唯独不看她的眼,他说:“深夏,夏初走了,去了很远的地方,她好好的,所以,不要想她,忘了她好不好?”
江夏初不能回来,不能,那样他才可以留得住她。
眼光一冷,暗淡了,她面无表情地问:“你希望我忘了吗?左城,你不希望我想起夏初吗?不希望她回来吗?”
突然,令人心滞的沉默了,久久,他才开口,似蛊惑:“深夏,我是左城,是你最爱的左城,我会一直陪着你,所以别胡思乱想好不好?”
什么都可以错,什么都可以忘记,或者记得,什么都可以改变,只要记住她爱他,他只要这样。
她突然冷笑:“是啊,你是深夏最爱的左城,你会一直陪着深夏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