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大你那双狗眼看清楚。是我,闻辛……陈、陈钺!我操你大爷!你爪子不想要了?”
原本在摸闻辛大腿的陈钺扬手,一巴掌就抽得alpha屁股浮出惨烈的红印:“躲?”
又是对闻辛心理健康造成毁灭性影响的一记掌掴。陈钺语调一如既往地平静:“我的手在这。翘起来。”
“艹…你和他玩的花样还挺多……”电流、怒火和惊慌激得闻辛全身颤抖。头颈被“钉”在床上的alpha腰臀发力,猛然掀开伏在他背后,已经勃起的陈钺,“敢把老子当omega。你给我死一边去……唔!”
重新扑回闻辛身上的enigma叼住alpha敏感易怒的后颈。陈钺舌面和齿尖肆意地、精准地碾过毫无瑕疵的腺体外层,勾出闻辛失控的信息素。
从头到尾,人造的电流四处乱窜。全身加倍发麻的闻辛气得冒烟:“陈钺,你的狗鼻子不灵了?我操……你再闻闻!”
陈钺摁牢闻辛的头,森森地舔弄alpha耳后。异样浓郁的酒香汨汨地散入闻辛口鼻。
陈钺问他:
“骂我?你不想做我的好小狗了?”
没等闻辛有所反应,陈钺直接迫开alpha紧健的大腿,把他塞进身底。柔韧的舌一路向下,划伤闻辛绷直的脊椎,蚕食着他痉挛的肌肉。
一言不合就动手,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搂搂抱抱,亲密接触。
陈钺比规规矩矩的包养对象,比所有人都更了解,越来越了解闻辛的身体。
舌尖戳了戳迎着热气主动抬高的腰窝,enigma一手往前搔刮过alpha会阴中缝,反复揉捏精囊,最后握住alpha半勃的阴茎上下套弄。
圆胀的龟头和搏动的血管感受到细腻的掌心,闻辛惊得打了个哆嗦。他抬头顶开陈钺的脸:“陈钺…我艹……你松手…啊…”
陈钺一边掐住闻辛脖子,亲吻他的肩胛,一边继续用虎口摩擦冠状沟,指尖细细地扫着alpha的马眼,榨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
听见alpha难耐的粗喘,陈钺便撤回裹满黏液的手,泰然自若地罩住闻辛的臀瓣:“我看那个alpha这样摸你。床单就会很湿。”
“你的水去哪了。”
“那是给你戴绿帽子的omega……”
“我只会硬得淌水。”
闻辛偏过半张脸,锋利的血丝仿佛要从眼眶射进陈钺眉心。
alpha不屑地笑了笑。
像壁虎断尾求生,陷入困境的闻辛狠狠一口咬穿了自己的手腕。
肉总比金属和皮革柔软。但骨头够硬。
床尾,严重变形的横栏炸开刺耳的尖叫。疯狂的alpha露出血肉模糊的笑:“陈钺,你等着,等我腾出手,看我怎么操死你…唔!”
啵。
像只活一秒的气泡,闻辛的怒火,他的酒窝和他的心跳同时消失不见。
手掌被闻辛犬齿洞穿,陈钺就着这个“缠绵”的姿势扳起闻辛的脸,又啄了一口alpha溅到鲜血的颊边,声音很温柔地提出严肃批评:“坏。”
说着,陈钺平静地抽回手。他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衫,裹住闻辛皮肉翻开的手腕。
看着太疼了。
陈钺不想继续看。
他死死箍住alpha的劲腰,将表情空白的闻辛压到床里,用枪决的姿势把自己挤进alpha大腿根的空隙。
坚硬的胯骨推顶滚圆的屁股,温热的胸膛摩挲矫健的脊背。陈钺狰狞的性器亲亲热热地贴着闻辛充血的阴茎和精囊,又重又快地抽插起来。
勾缠的红线摇摇晃晃,喧软的婚床起起伏伏,闻辛的臀缝被陈钺撞得开开合合,好像要在这一丁点最嫩的皮肉里凿出一个根本就不应当存在的性器官,将他全部容纳。
困兽犹斗,闻辛和他背后的狼都在挣扎着,想撞开含住他耳垂舔吮的陈钺,却被enigma更用力地制服了,逃也逃不掉。
喘息代替脏话,可恶的快感像心中的碳酸汽水一样,像缠住脚踝的电流一样,不停地翻涌喷溅,贯穿身心。
陈钺的嘴唇和汗水断断续续地打在闻辛肩膀上。又痛又爽的alpha稍稍恢复冷静,拼命压抑胸腔深处更耻辱的呻吟,他将发烫的脸埋进肌肉偾张的双臂间。
满口腥甜的闻辛用唇舌绞碎那个人:
“陈钺……陈钺…啊!”
毫无预兆地,陈钺松弛身体。他提起闻辛颤抖的腰,强迫alpha摆出兽交的姿势跪在床上。
enigma张口,犬齿刮破闻辛的腰窝,舌滑进alpha微开的臀缝,浅浅地撩了一记。
陈钺观察着那个被迫湿润的小小孔隙:
“你这里,想让我进去。”
陈钺在干什么?
他舔了什么?
没有alpha能接受这种程度的冒犯。
更没有alpha能接受被冒犯之后,自己身体的第一反应。
对闻辛而言,哪怕是陈钺……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