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的时候，他的脸色十分严肃，仿佛是在批阅价值上亿的单子。如果不看电脑显示屏的内容，完全猜不出他其实在做这事。
助理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好就看见了这一幕。
助理：“……”
他时常因为跟不上总裁的思维，而和对方格格不入。
“总裁，事情查出来了，”他迟疑了一下，还是上前一步，“这些营销号文章大部分都是陆氏集团安排的。”
莫佑乾举报营销号的手指微顿。
陆氏集团？
这几年来，陆氏集团日渐式微，他已经很久没有关注这个对手了。
没想到，他们集团的情况已经差成这样了，还不忘找姚边凉的茬。
莫佑乾沉默良久：“这陆氏集团……可真行。”
助理听着莫佑乾的语气，忍不住在心里默默为陆氏默哀了两秒钟。
自从《九洲山海纪》爆火过后，莫总这两天的心情就非常糟糕，急需一个发泄的口子。
陆氏在这个时候跑出来搞事，不就正好往枪口上撞了吗？
集团都已经濒临破产了，还不好好休养生息，反而还搞出一些小动作挑衅对手……这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啊。
“我记得，陆氏最近在筹备一个游戏项目？”莫佑乾问。
助理点点头：“没错，他们旗下的那家游戏公司盈利情况还不错，其中，最火的一款游戏名叫《风纪仙侠》，是他们最赚钱的项目。”
风纪仙侠，听名字就是仙侠奇幻类型的作品。
莫佑乾沉吟了片刻，笑了一声：“行，我们最近也准备弄一个游戏项目，这不就巧了。”
《九洲山海纪》爆火，衍生IP产品也处于开发阶段。其中，最受人期待的就是游戏IP改编了。
不就是砸钱弄游戏吗？
莫佑乾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
他就不信了，自己拿出几十个亿和陆氏集团玩玩，陆氏是否还能招架得住！
反正他不怕亏钱，至于陆氏的资金情况是否还经得起亏损，那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叮咚”一声，提示音响起，姚边凉的消息弹了出来。
姚边凉：“怎么样，查出来了吗？”
莫佑乾立刻点开消息框：“嗯，是陆氏集团干的。”
这个答案完全在姚边凉的意料之中。
她忍不住咋舌：“他们还真是贼心不死。”
在原小说里，陆言琛的性格本来就是睚眦必报，人若犯我、百倍奉还。
现在看来，陆言琛估计已经恨她入骨髓了。如果不是因为陆氏资金紧张，她丝毫不怀疑，对方用铺天盖地的舆论攻势抹黑她。
“他们以后不会有机会了，”莫佑乾道，“最迟今年年底，我会让他们破产。”
就算陆氏的资金还能撑到明年，他也会在今年就让陆氏彻底凉凉。
而且……趁着这个机会，他兴许还能亏上一大笔钱。
这样想着，莫佑乾心情终于稍稍舒畅了一点。
帮着自己亏钱，这也算是陆氏集团倒闭之前能发挥的最后一点余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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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洲山海经》上映时间延长了半个月，直到三月初才正式下映。
它的票房最终止步于63亿，某瓣评分高达9.5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这部电影都是大众津津乐道的话题。
姚边凉一边刷着网络上的消息，一边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日子。
“系统，距离《看不见的艺人》的开分时间，只剩最后3天了吧？”
“是的宿主，”系统回答，“三天后就是开分的日子。”
姚边凉深吸一口气，心跳微微加快。
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这一次，她的系统任务终于要画上圆满的句号了！
自春节以来，大众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九洲山海纪》上，根本没什么人关注角落里的一部小电影。
《看不见的艺人》在一个月前下映，而在它下映的那一刻，票房和评分都已经确定了下来。
票房定格在2500万，远远低于系统要求的标准，算是完美完成了系统任务。
至于评分……
根据差评率来看，《看不见的艺人》评分应该在3~4分之间，完全符合系统的要求。
现在，系统之所以迟迟没有播报任务结束，就是等着某瓣评分开分。
“三天后，我就终于可以解放了……”
姚边凉在日历上画了个圈，心中忍不住感慨万千。
不管选择姚欣欣作为对手，还是让陆氏集团、国际导演作为对手，都阻止不了她爆红的道路。
到头来，《看不见的艺人》之所以能凉下去，竟然还是得益于她自己拍摄的《九洲山海纪》。
系统忍不住道：“宿主，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能打败你的只有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