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抵着脸吻了好一会儿,直到李可唯整个人因为受不住而虚脱得往下直滑,季想才松开了他的嘴唇,一把捞起那瘫软的腰,声色有些嘶哑:
“……为什么弃牌。”
李可唯在前两局的时候手上没好牌,靠高额加注的诈唬才把别人骗得弃了牌。以他对那人的了解,如果最后一局手上没有好牌,是不会在翻牌圈的时候选择跟注的。
而唐汝君打牌是个新手,牌局上根本藏不住脸色,就连季想都能通过那人脸上的神情猜出底牌究竟几分几两,他不信李可唯这种老手看不出来。
他是故意输给唐汝君的。
“你的底牌是什么。”
“你中了暗三条是不是?”
李可唯喘着气抹了一把唇上的血,垂下了眼,颇有一番引颈就戮的架势,始终对那压迫性的质问避而不答。
“……谁知道呢。”
季想闻声沉下了脸,脖子上的青筋在兀地暴起。
下一秒,他便毫无预兆地将李可唯整个人凌空架起,像拎小孩一样将人横暴地提到了盥洗台上,伸手扯住了那人脖间的领带,逼着那人仰头直视自己:
“看着我。”
“我让你看着我。”
李可唯的后颈被那领带勒出一道伤口般鲜明的红痕,就连衬衣的扣子都因着方才激烈的动作崩掉了几颗,露出一大片几近苍白的胸口来。
那个在荧幕前大方从容、在前辈面前温文尔雅的季想仿佛彻底消失了。
面前的人卸去了所有伪装,在酒精的作用下渐渐露出了冰冷而残暴的易怒本性。
他看着季想那红血丝遍布的双眼,看着那人发狂的模样,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被撕裂成了两半。
一半在痛快,一半在悲伤。
半晌,李可唯才叹了一口气:“季想,这是扑克,每个人都平等地拥有加注和弃牌的权………唔!!”
话还没讲完,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又被重重地压到了盥洗台后的镜子上,衬衣与裤子上浸了一泡冷水,狼狈地黏在臀际与腰身上。
季想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俯身再一次狠狠咬住了那张才被蹂躏过的软唇,遵循着男人最原始的本能,双手开始野蛮地顺着李可唯的腰际向下抚去,
李可唯的舌被死死地攫住,脑子本来因着那s热的触感渐渐失神了片刻,谁知下一秒,一阵令人发毛的酥麻感直接顺着脊椎窜上了他的灵台,整个人也跟着不受控制地一颤:
“季!!……嗯!!———”
他听见了自己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一双生着粗茧的大手探进了半s的衬衣中,指腹与掌心在腰、、臀、间最嫩的那块肉上摸来摸去,好似硬糙的砺纸来回抵磨那般。
与此同时,紧绷的小腹也抵上了一个沉甸甸、极具分量的物事——
李可唯预料到季想会失态,但完全没想到季想竟然想在这里上他。他拼尽全力才稍微脱离了那人的桎梏,脸上的表情难看到了一种境界:
“……你疯了!?这里是酒吧啊!!”
“你现在酒品这么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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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一段……(还有人不知道哪里看我会很伤心的)
……
季想用另一只手抹掉了李可唯面上的泪,咬着他的耳垂低声道:
“不是一个月前才和大学生做过吗,怎么紧成这样?”
第22章
……此处河那个蟹21章……
他走过去,将浑身赤裸的李可唯小心翼翼地扶了起来,不知是为了弥补还是做什么,将方才挂在挂钩上的薄外套又给李可唯罩上了。
“我……不想这样的。”
季想低着头抽了几张纸,给李可唯一点点拭去了他脸上的泪痕。
“是你先刺激我的。”
李可唯的眼睛闭了起来,不知是因为太累了还是单纯懒得理他。
“是你先刺激我的。”
季想皱起眉重复道,仿佛为了证明什么:“那天在车上,是你先要下车的。”
“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那天是我三十岁的生日。可是你还是要走。”
他说着说着,语气不由急切了起来:
“你说过的,三十岁生日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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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
“……十七、十八、十九、二十……二十一——”
李可唯正襟危坐地将第二十一根蜡烛小心地插在蛋糕上,用掌心护着点火。
季想看着被蜡烛插得满满当当的蛋糕,感觉很无语:“怎么这么麻烦?”
“店里不是有卖那种数字形状的蜡烛吗?”
李可唯好不容易才将蜡烛“见缝插针”地弄到蛋糕上,朝季想不满地努了努嘴:“那种太没有仪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