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琦澜气得牙痒痒,他知道是谁干的!苦于没有证据,断不能贸然去对峙。再者说,这事儿也是他理亏在前,是他先整蛊周乐湛的。
好烦,手机也不能玩儿了。
周琦澜闷在家里老实了几天,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他、他他不会晨勃了。
不但不会晨勃,而且每次和周乐湛在床上做那事儿时,还没硬几分钟呢,很快就软了。
时间短,举而不硬,这可着实吓坏了周琦澜。跑去书房找周乐湛,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样儿,“哥,你摸一摸我。”
周乐湛眼底藏着笑,周琦澜正怕着呢,自然是没注意到,“哥,我好像、我好像硬不起来了。”
马眼处穿着银环,阴茎软软的,怎么摸都没反应,“哥,怎么办啊,我不会是阳痿了吧?”
周琦澜急得都快哭了,“是不是做多了,坏掉了?”
周乐湛忍笑,面上仍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是吗?别急,明天带你去看看。”
羊入虎口,不吃就不是周乐湛了。周乐湛把周琦澜压在书房做,圆硕粗长的阴茎专攻穴眼前列腺那处,周琦澜前头硬不起来,照样被插得流水。
酥酥麻麻的,周琦澜带着哭腔,“要……要坏掉了……”
周乐湛咬他颈后的皮肉,“硬不起来就硬不起来,后面会吃不就行了?照样能爽,是不是?”
后半夜,周乐湛抱着体力不支的周琦澜回到卧室,朝被窝里一滚,睡了。
周乐湛手里拿着一板还剩一半的非那雄胺片,忍俊不禁地想:这玩意儿的副作用确实有点意思。
这周琦澜哪是周乐湛的对手。被卖了还帮着数钱呢。
第2章
周乐湛是刀,为钱杀人。
周乐湛父母双亡,两兄弟相依为命,周乐湛混黑道,干杀人营生。
周琦澜虽学医,但从不救周乐湛杀的人。
有一回,他从外面打球回来,跛子抓了个人,在院里。被抓那人见了周琦澜就像见了救星,抓着根救命稻草连连求饶,“二公子二公子,救救我,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跛子将人一脚踢回去,两手下拖他下去,跛子颔首:“小少爷,方才没看住人,冲撞了您,是属下失职,抱歉。”
周琦澜装不在意,把手里的篮球扔给他,“没事。”
回房路上经过书房,都走了又退回去,站门外犹豫了会儿。周琦澜进去不敲门,正汇报的沈卓见是他,顿了顿,看了眼周乐湛,周乐湛自然也看见了,示意沈卓继续说。
周琦澜坐他哥旁边,沈卓接了单活儿,应买方要求,挑人一根手筋。周琦澜拿起周乐湛扔在桌上的烟盒,还剩最后一根,他抽出来,轻轻咬在齿尖,学他哥抽烟。
烟抽一半,跛子压人进来。
周乐湛看了周琦澜一眼,“你先回去洗澡吧。”
周琦澜闷闷的,“嗯。”
周乐湛有意支走他,他知道。
晚上,周乐湛回卧室,周琦澜还没睡,他走到床边,周琦澜枕他大腿上,“怎么了?”
周琦澜抄了三个月佛经,在寺庙求得一道护身符,他把护身符系在周乐湛腕上,“哥,带着。”
周乐湛笑了,“哥不迷信。”
周乐湛说自己不信神佛,却一直戴着这道护身符。
道上讲义,冤有头债有主,是非恩怨不祸及家人。话虽如此,但也有那穷凶极恶的亡命徒,抓了周乐湛的弟弟,借此威胁他。
周乐湛疼这弟弟,甚少见人,把他保护得很好,从不让他参与道上的事。大学志愿报临床医学,周乐湛也不干涉。
偏有那不怕死的,犯他禁忌。读大学时,周琦澜有次被抓,被打得很惨。原本他左胸乳上有一颗半环型的乳环,就是那时被人生生扯下来的,录下视频,发给周乐湛。
小巧粉嫩的茱萸从中间撕裂两半,血流不止,周琦澜愣是一声没哭,眼神倔强。
一帮人把他吊起来,当人肉沙袋打,他不屈也不求饶。周乐湛杀进来时,他却哭了,委屈地躲在他哥怀里,鼻青脸肿,眼角破皮流血,哽道:“周乐湛,你怎么才来啊?”
周乐湛心疼死了,这跟要他命没甚区别。
那天凡是伤了周琦澜的,后来都不见了,一帮大活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周琦澜不会为他人向周乐湛求情,因为他知道,哪天他落别人手里,别人也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周琦澜虽然总跑,但他永远不会背叛周乐湛。
周乐湛吮吸周琦澜左乳头上的那一条疤,这里受过伤,不能再打一次环。
细长的疤穿破乳孔,分外敏感,舌尖舔舐又酥又麻,周琦澜难耐地微喘,去推周乐湛脑袋,“哥,别舔……”
周琦澜那回被打,身上的伤早就好了,唯独这疤消不掉。周乐湛每每看见这疤,就会想起那次,自责又心疼。
周乐湛是刀,却有软肋。
周琦澜跨坐在周乐湛大腿上,“哥,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周乐湛不问也知道他指什么,“哥早就罪孽深重了,还差这乱伦麽?”
那点儿见不得人的肮脏心思,周乐湛藏了多年,若真要论起究竟是什么时候对周琦澜有超出兄弟的情感,只怕说出来会吓跑他。
周乐湛用舌尖浅浅勾住另一边乳首上的银环,轻轻朝外拉扯,娇嫩扁平的粉乳勾出微末弧度,像少女刚发育的初乳,小小一颗衔在齿尖吮吸。
底下也不闲着,褪下周琦澜的裤子,草草扩张两下,挺翘粗硕的龟头便抵着穴口插进去。周琦澜吃疼,阴茎非但没软,马眼沁出湿液,顶端的银环小球水亮亮的。他趴在周乐湛肩头,难耐又隐忍地小声哼哼,不待他适应,周乐湛便九浅一深地开始磨他。
周乐湛占主导一方,周琦澜又经他一手调教,将性与痛感联系在一起。这种受虐经验导致他只有在特定的情形下强制高潮,通过痛感从而获得性快感。
所以周琦澜现在很难从温和的性爱中达到高潮。每每一场性事下来,周琦澜身上没一块能看的地方,痕迹遍布,绵软地靠在周乐湛赤裸的胸膛。
事后,周乐湛抱着他,单手从床头摸了根烟点燃。他惬意地抽了一口,接着呼出满口白气,递到周琦澜唇边,问:“抽吗?”
被单潮潮糊糊的,就连周琦澜肚子里也被灌满了他哥的精液,满满当当,动一动便顺着穴口流出来。他想洗澡,但腿软不肯去,累得手都懒得抬,凑上前咬住烟嘴吸了一口。
周乐湛只抽这一种烟,这么多年没变过。周琦澜腰也酸,不肯好好坐着,枕在周乐湛腿上,盯着吊灯的视线转回到他哥身上。
周乐湛此人一身邪气,刀刻似的眉峰微微上挑,相貌生得阴柔俊美,手段却是狠毒。谁人都怕他,唯独周琦澜是个例外。
周琦澜睨他一眼,“喂。”
周乐湛低头:“嗯?”
“你藏在书房墙后的东西我都看见了。”周琦澜说,“手铐、脚镣、口枷还有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