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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头的病美人师父(199)

作者:板栗丸子 阅读记录

那老头被他的气势给吓了一跳,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坊婳眼疾手快立刻拉住了老头,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金元宝,笑着说:“大爷,我哥哥性子急,您老见谅,您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这个就是报酬。”

老头一看见这么大的一个金元宝,眼睛都亮了,哪里还在乎别的了,立刻将那个大元宝揣进兜里,朝周围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对坊婳说:“还有人说啊......这云王爷有龙阳之癖,早就和他的小徒弟勾搭在一起苟且了,他们商量好了,一个人夺王位,一个人做谋算,可是不成想王位没得到,他的徒弟就先死了,于是他也随着一起去了呗.......”

坊婳听见这样的话,直起了身子,倒吸了一口冷气,双眸微颤的望向了旁边的阎秋司。

听见这话阎秋司的眼中早已经燃出了血色,双手紧握成拳。

可是那个老头却全然没有注意到,依旧是自顾自的和坊婳说道:“我倒是觉得最后一种听着荒谬,但是最有可能,之前京城的人就在说,那郗将军不过是一代武夫,叛乱之时也不过才十八岁而已,怎么可能有如此谋算,将整个京城的人都算了进去,那定然是

云王爷在背后指使......唉,要说这皇上可是最信任云王爷,想不到云王爷竟是如此小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倒是.......”

老头的话忽然戛然而止,因为阎秋司的剑锋已经抵在了他的脖颈处。

“满口胡言,谁准你辱他?!”

阎秋司双眸中黑沉的看不见底,又将刀锋向前抵了抵,厉声问:“这话是从谁口中传出来的?!”

那老头哪里知道这话是从谁口中传出来的。

他吓得抖抖颤颤,一句话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大人......这不是我最先说的......我也是听别人说的......饶命......饶命......”

这时坊婳看了一眼周围,立刻小声的劝慰:“王上,这是王府门前的大路,若是我们杀了人,定然会有人看见,引来官府的人就不好办了,还望王上息怒!”

正在这时道路的尽头传来了几人的说笑声,听着声音正朝着这边走来,眼看着就要过了转弯。

“王上,还请您息怒......”坊婳着急的又说了一声。

阎秋司顿了顿手上的力道,闭上了眼睛,将手中的剑收了回来,低声喊了一句:“滚!”

那老头早已吓得湿了裤、裆,手中的扁担也不要了,转过身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坊婳看见那人跑远了,正要回头问阎秋司下一步他们该怎么做,却见阎秋司压根连王府的门都不敲了,向后退了两步,随后飞身而起,干脆利落的从围墙处翻进了王府中。

坊婳和枫绾互相看了一眼,也紧随其后,直接飞跃进了王府之中。

阎秋司进入王府中,哪里都没有去,而是穿过满是杂草的树林,一直往前走一直往前走。

他走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到后面风吹起了他的衣摆,他几乎是用跑的步伐向前走。

直到他跑到了林倾白的殿前站定,没有半分犹豫,一把推开了林倾白的房门。

屋内尘土飞扬,只有门口的那一束光照进了昏暗的房间里。

阎秋司一眼就望见了正殿中桌子上摆放的东西,顿时一步都走不动了。

他看见了林倾白的牌位.......

还有他的.......

两个牌位一前一后,摆放在一起,就像是他们之前那样,林倾白走在前面,而他跟在师父的身后,一步都不落。

阎秋司只觉得浑身一片寒凉,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他一步步的踏进屋里,抬起手想要将林倾白的牌位擦一擦。

可是手指探过去,还未触碰到了林倾白的牌位,忽然就像是被烫了一下一般,收回了手。

正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你们是谁?谁准你们闯进来的?!”

阎秋司转过头望去,看见是红月怒气冲冲的冲了进来,挡在了阎秋司和林倾白的牌位前。

她一个小女子独自一人面对阎秋司几人也并无畏惧,倒像是小鸡妈妈一样张开翅膀,抬手护住了牌位,怒声的问几人:“你们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说来也奇怪,之前在凡间的时候,阎秋司并未将林倾白身边的这个小丫头放在过眼里。

他觉得这个丫头话多,不聪明,做事还毛手毛脚,面对他的时候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

总之就是不招人喜欢。

或许是现在已经人去楼空,今非昔比,他再见到红月的时,忽然有种回到了曾经的熟悉感。

她守在林倾白的身边,而他来看他的师父。

故人难得,能让阎秋司将现在和曾经串联在一起的故人就更难得了。

阎秋司

这一次难得的不想为难红月了,他向后退了两步,淡声说:“我是云王爷的故人,从外地而来,听闻云王爷遭遇不测,想要祭拜一番,却不曾想这里已经人去楼空,便闯了进来,还望姑娘见谅。”

红月一看阎秋司这番彬彬有礼的模样,便也放下了警惕。

她抬起的手颤了颤,缓缓的垂在了身侧,眼睛一点点的红了,声音艰难道:“方才是红月唐突,还望大人见谅......你们是我家王爷去世后,第二个不怕被拖累,过来祭拜之人.......”

说完红月让开了身子。

阎秋司便带着身后的两人对着牌位祭拜了三下。

而后阎秋司问红月:“姑娘,王府中的人都何处去了?”

红月抹了一把眼睛,叹声说:“我们王府早就散了,我也是家住的离得近一些,每隔几日我就从后门进王府中,替我家王爷和少爷擦一擦牌位......”

阎秋司垂下头许久一言不发,最后他转过身正要离开时,脚步刚要踏出门槛,忽然又停住了脚,问:“........姑娘可知云王爷的墓在何处?我们想要前去一看。”

红月见这三人是真心的想要祭拜,便也直说了。

“我们家王爷的墓埋的偏僻,在郊外的方许山,那个位置不好找,你们几人既是外地来的,在王府中祭拜之后已经足够,无须再去了......我家王爷心善,会领几位的心思......”

阎秋司却是一个死心眼的人,他今日既然是来验证巫族王女所言是否为真,就定要将所有的事情都看的清楚。

云王府败了,不代表云王爷死了。

云王爷的牌位在这里,也不代表云王爷死了。

若是可以,阎秋司甚至会将林倾白的尸体从土地给掘出来,看一看他的师父是不是真的死了。

前往方许山又算的了什么?

阎秋司几人告别了红月,便在京城里叫了一辆马车,前往方许山。

阎秋司在京城中待了十几年,从小就是在山里面撒野玩着长大的,京郊的什么山脉他不知道?

哪个山脉他没有去过十七八次?

只是这个方许山,距离京城很远,并且山体陡峭,地处偏僻,他也只是在十三四岁习武之时,上那座山上狩过猎,而后就再也没有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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