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玛扶额:“我就知道。”
尼古莱还给我抛了个媚眼,我选择无视,尼古莱都来了,费佳估计坐着快艇也来了。手机很快来了信息,内容是……抛下妮卡莎小姑娘。
我给西格玛使了个眼色,西格玛对我点头示意。我看着擂台上的尼古莱,比了个手势,在看看无辜的妮卡莎小姑娘,我耸耸肩,拉着西格玛走了。
“你们要去哪?”
妮卡莎看着我们道。我思考了一下:“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
眼见那对情侣走了,妮卡莎不由的奇怪,结果擂台上的血惺场景,让自己的胃部痉挛,妮卡莎不敢看擂台上的画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擂台赛都已经结束了,那对情侣还没回来。妮卡莎逐渐感觉到不对劲,周围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本能告诉她要逃。结果,连二楼都没下去她就被人拦住了。
是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他对着妮卡莎笑眯眯的开口道:“叶卡洛夫先生是你什么人”
妮卡莎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撒谎的话,被揭穿的……妮卡莎不敢去想。
“嘿!先生,不准欺负小小姐。”米瑟尔走了上来,他看着妮卡莎的眼神十分温和:“要我送你回叶卡洛夫先生身边吗?”
中年人不以为然:“你算什么东西!”
“我自然不算什么东西,不过杰洛先生应该不喜欢有人在这里惹事。”米瑟尔搬出了船长的名讳。
中年人咬咬牙,哼了一声离开了这里。米瑟尔蹲下:“你好,我叫米瑟尔。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尼卡。”
“真是个男孩子气的名字。”
米瑟尔牵着尼卡往甲板上走,寒风刺骨,米瑟尔把衣服给尼卡披上:“你一个小姑娘怎么上船来的”
妮卡莎不说话,米瑟尔叹了口气:“不说也没关系,要找人的话,我倒是可以帮的上忙。”
“真的吗?”
妮卡莎惊喜的说道。米瑟尔点头:“你要找什么人呢?”
思考了片刻,妮卡莎摇摇头:“不了。”
米瑟尔突然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是长的和你一样的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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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船·一等舱
对于费佳大变活人出现在套房里的行为,我可以算是没有丝毫惊讶,包括尼古莱突然从后背抱住我的行为,我也没有丝毫惊讶。
听完了费佳的故事,我打了个哈欠:“所以,我们要根据卡妮莎找到她那不知是死是活的母亲。”
“是的,我亲爱的阿加塔。”
“她不是遗传了母亲的异能力吗?我们把她带回去也差不多。”
“那可不一定,或许她只是遗传了母亲的样貌而已。”
对于费佳马后炮一般的行为,我已经习惯了,真的。我耷拉着脑袋:“所以现在……清洗开始”
费佳没有回答我,而是鼓鼓掌,两个全副武装的人把杰洛先生绑了进来:“现在该听听之后的故事了。”
说完,不知从哪摸出一把匕首,快准狠的扎进了杰洛先生的腹部,顺便把塞住杰洛先生嘴里的毛巾拿了出来。
“我叫雷米,米瑟尔才是真正的杰洛先生,我不过是他的助手而已。”雷米倒吸了几口凉气,想缓解腹部的疼痛:“列蒂西雅夫人自生下的女儿消失不明后,便疯疯癫癫了。没过几年就死去了,杰洛一直在找自己的女儿。”
我笑眯眯的把匕首拔了出来:“我看不一样吧!那种男人,找到女儿不知道会干什么。”
西格玛伸出手,握住了雷米的手,发动了异能力,我眼疾手快又把毛巾塞进了雷米的嘴里。得知真相的西格玛撇了一眼雷米道:“妮卡莎的生母在船长室里面,死活不知。”
费佳拿出按钮,按了下去,爆炸声传出,我举起□□,对着雷米的额头来了一枪。西格玛会被尼古莱转移到快艇上,费佳和我负责确认那个女人到底死没死,和妮卡莎到底有没有遗传那个异能力。
一路上,我得知了最后的故事,原来那位列蒂西雅小姐供养着船上的一切,船在海上航行了十几年,也不知能供养多久。杰洛开始寻找出路,这也就是他为什么要和陆地上的权贵打好关系的原因,如果找到了可替代的女儿,那就可以在缓个几十年。
我听完,直咂嘴:“男人都不是东西”
费佳冷冷的瞧了我一眼,我立马道:“费佳你除外,可以了吧!”
雇佣兵已经开始上船杀/人了,离的最近的应该是三等舱,鬼知道费佳在这轮船上安了多少炸弹,听爆炸声不小,估计要沉了。
我把礼服的下摆撕裂开扔到一边,泥沼在我手中幻化出镰刀造型:“我亲爱的费佳,你估计要等一会。”
走廊里跑出了无数跑向甲板的人,我举起死神般的镰刀挥下。死亡是最公平的,不管是权贵还是贫民都会被它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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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船·船长室
妮卡莎坐下,外面的动静已经闹的非常大,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米瑟尔则看上去非常急切,他按住自己:“在这里等着。”
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门被狠狠的踹开,妮卡莎害怕的躲在角落,自己真的不该上这搜船吗?阿公,妮卡莎好想你。
费佳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妮卡莎小姐,晚好。”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你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你阿公告诉过我,你的身世。”
妮卡莎看着费佳,心里乱成了一团,费佳笑眯眯的说道:“你母亲就在那扇门后。”
说完,指着那一扇保险门。忽然一个人飞了进来,是米瑟尔,我活动了一下筋骨:“这货肯定受过某种身体实验。”
费佳:“身体实验不一定,应该是异能力帮助他改造身体的。”
我冷哼一声:“怪不得那么难打。”
费佳丢给我一柄匕首,我干脆利落的砍断了米瑟尔的右手,米瑟尔发出吼叫:“屠杀!你是屠杀!”
妮卡莎看着这残忍的画面一阵反胃,费佳好心提醒:“那位没了手的先生就是妮卡莎你的父亲哟!”
妮卡莎想跑,被我推了回来,我拿着米瑟尔的断手按在了保险门上的指纹锁上,保险门开了。那是全是齿轮的房间,齿轮的上方绑着一具白骨,我扔出匕首,白骨落下,跌的四分五裂。
米瑟尔发出尖叫,是绝望又是恐惧,妮卡莎不知怎么的,看着白骨有些难受,很难受,她要跑!
“那是你母亲,你不是一直在找她吗?”
费佳话音刚落,妮卡莎愣住了,费佳接着又道:“活着是轮船的资源,死了照样也是轮船的资源。”
我强硬的捏住妮卡莎的手腕,在她的手上割开了一个口子,血液从口子中落下,滴入白骨中,没有发生任何事。费佳歉意的看着米瑟尔:“看来你女儿没有遗传到她母亲的异能力呢!”
妮卡莎像是被掐住脖子一般:“阿公呢?我要找我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