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涩泽脾气当真挺好,竟然还没有和我撕破脸皮,或者是他想撕,但是弄不死我,我觉得还是弄不死我这个几率大一点。
涩泽对于这个整天缠着自己厚颜无耻的女人,表示非常想弄死她,可是不管怎么下套还是直白的动手,都能被这个女人躲开。
简而言之……就是弄不死。甩也甩不掉,和麦芽糖一样难甩,礼貌的和费奥多尔提意见,却被告知费奥多尔在南极。
这妖孽果然是费奥多尔故意放出来搞自己的吧?涩泽只能这么想,当他打开房间门,看到蹲在他门前的我时,涩泽的内心稍微有点点崩溃。
我咧着笑脸:“涩泽先生晚上好,你要去哪里啊?”
涩泽无视我,独自上了电梯,我自当然不让的上了电梯,终于,涩泽理我了,并开口:“你有异能力吗?”
“有。”我老实回答。
听到令自己满意的答案,涩泽终于露出笑脸:“乖孩子。”
踏出电梯的那一刻,涩泽明显加快了脚步,当我想跟上他时,起雾了……
很大的雾,不正常的雾,到处也找不到涩泽,更怪的是,整座城市,人都没有了。我就算在蠢,也知道涩泽在用异能力,他这几天估计也憋着,等到时候,连我一套收了。
这座城市有多少异能者?这是个未知数,我敢肯定涩泽是为了这座城市里的异能力者。该求助外挂了,我毫无波澜的打通了费佳的电话:“起雾了,然后涩泽就把我甩了。”
“那是涩泽的异能力,在这雾里的只会是异能力者,普通人都会消失。”
“这异能力还挺爱护普通人的。”
“可是对异能力者很不友好,异能力会和主人分开,从而攻击主人。”
“……这么关键的事你才告诉我?”
“你也没问呐。”
“我就问一句,你是不是嫌我活的长了。”
费佳在电话那头笑了:“怎么会呢?涩泽有很大几率在这座城市最大的高楼上,去吧!阿加塔,我相信你不会死的。”
这毛子在坑我,而且我有证据。对了,按理说异能力和宿主分开,那我的异能力呢?我四处张望,没见到异能力的影子,莫非我没有被剥离?
我尝试的用了一下,好的,我被剥离了。我苦着脸向这座城市的最高楼进发,我该庆幸这座大楼的电梯没有停用,不然我会累死。
顶楼的门被锁上了,我扯开了门锁,四处探望,果不其然,涩泽站在不远处,凝视着这座城市。
不是我吐槽,都是雾,有什么好看的?是单纯欣赏自己的异能力吗?我小跑了过去:“涩泽先生!人家好想你!”
涩泽看到我,诡异的沉默了一下:“你……还活着?”
我眨巴着眼:“我该死吗?”
“你的异能力呢?”
“我也不知道它跑哪里去了。”
我和涩泽相顾无言,唯有风声。涩泽算是绝望了,弄不死这女的还甩不掉,费奥多尔身边都是些什么奇葩?
涩泽坐了下来,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你缠着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狗腿似的,我凑了过去:“我欣赏强者,涩泽先生就是强者呀!”
涩泽有理由怀疑这个妖孽是被费奥多尔单纯弄过来玩他的,不过他不能把这种心情发泄出来,这就很令人不爽了。算了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
“您在干什么呀?”
我发出疑问,涩泽瞟了我一眼:“收集。”
明明压根知道,我还有装作不懂的样子,我好难。涩泽迟疑了一会:“你……多大?”
“18!”
“是个好年纪。”
“对,是个好年纪。”
然后……涩泽就开始烧宝石了,你宝石不要给我啊!别烧啊!我的心一阵滴血,涩泽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喜欢?”
我连忙点头,我可爱护宝石了。涩泽把一袋宝石扔给我:“这些都不如那个的光辉。”
稳稳当当接好宝石,那个?光辉?涩泽在找什么?我压下疑问,装作和迷恋宝石的样子:“我不管什么,反正我很喜欢宝石。”
我的异能力出现了,但让我有种窒息的感觉,莫名丢脸,我都不敢看涩泽的脸了。地上那一滩龟速移动的黑泥真的是我的异能力吗?
费佳说过,我的异能力是百分之百依靠主人的,所以没有主人就变成这个死样子吗?原来,不是找不到,是我的异能力移动速度太慢了,被我自动忽略了。
涩泽开口了:“在你的异能力里找一块红色的宝石打碎。”
“啊?”
“我不太想要你的异能力。”
我沉默了,收藏家都嫌弃我的异能力。我背影孤独的蹲下,在黑泥里一阵摸索,找到了那颗红色的宝石,摔碎。
异能力化作一道蓝光回到了我的身体里,我求助似的看着涩泽:“涩泽先生,你真的不考虑让我当你的情/妇吗?”
涩泽依然战略性沉默,不过好在雾散去的时候,涩泽终于开口让我住了隔壁房,我生怕涩泽偷偷跑掉,我基本都在观察隔壁房的动静。
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我都缠成一团毛线了,涩泽依旧懒的看我,不行,在不搞定涩泽我估计会被费佳往后嘲笑。
我需要道具,比如……药什么的。我打通了费佳的电话:“我亲爱的费佳,能帮我个忙吗?”
“下药是行不通的,阿加塔。”
“我觉得可以,那就没问题。给我瓶药,求求你了。”
“……等会。”
果不其然,我就在酒店服务员拿到一瓶虎狼之药,感谢费佳,我最靠谱的队友,“天人五衰”有你,是它的荣幸。
拿到药的时候,我又沉默了,我该怎么给涩泽下?涩泽不是傻子,我总不能按着涩泽的头逼他吃吧?来路不明和我送的东西涩泽压根不会碰。
于是,我选择再次求助费佳:“我最亲爱的费佳,能在帮我一个忙吗?”
“阿加塔,你清醒一点。”
“我很清醒,帮我给涩泽下个不能动的药。”
电话那头的费佳对于我这种简单粗暴不讲理的办事风格久违的沉默了,隔了一会:“等着。”
我安生的在房间等着,只听得隔壁房人倒地的声音,我立马蹦了起来,跑到了隔壁房。问我门怎么开的?
问就是非/法手段。我合上门,就看到了倒在地毯上的费佳,血红的眼睛盯着我,我笑眯眯的把涩泽拖上了床,内心非常感谢费佳默默无闻的付出。
从涩泽的眼睛里,我看出了他想掐死我,我自顾自的道:“你早从了我,也不会出这掉面子的事。”
我嫌劲不够大,又掏出虎/狼药,塞了几颗在涩泽嘴里,搓着小手就等药效发作。果不其然,涩泽开始脸色发红,喘气不由加快,我开始很没节操的扒涩泽衣服。
“杀了你。”
涩泽咬牙切齿对我说,这种话能吓到我?忽然,我怂了,因为我想到了我给涩泽塞了好几颗药,会死在床上的吧?绝对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