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看着晴儿终是觉得不舍,但又觉得皇后说的话有理,便动摇了些。
“皇额娘,臣妾说句不忠听的话,若是再留着几年,怕是皇额娘还是不舍,难道要留着晴儿一辈子?”再过个三年,小燕子飞进来了,紫薇花开了,晴儿冒出个“自从看到活泼风趣的紫薇和小燕子被圈禁之后,觉得生命无常,祸福难料,已经不在乎自身的安危了!紫薇,像是那个文学的我;小燕子,像是那个叛逆的我!她们两个,正是我的影子!或者,可以说,我是她们的影子!她们是一种病,这个病的名字叫作‘热情’!对生命的热情,对爱情的热情,对朋友的热情,对理想的热情,对生活的热情,对梦想的热情,对诚实的热情,这种热情,确实带着传染力!我被传染了,传染得不可救药,病入膏肓了!”自己还不得吐血啊,还是趁着晴儿没被病毒传染,没被洗脑之前,嫁出去吧!
皇太后终于点头,“皇后可要给晴儿仔细着找人家,哀家一直把晴儿当成亲孙女疼,可不能委曲了她。”
“臣妾省得。”皇后心里欢快着,得赶紧把晴儿嫁出去。
说完了晴儿的事,皇太后想起了之前册封的梅嫔,“皇后,这梅嫔是你身边的人,怎么……”对此事皇太后对落雪有些不满。
“皇额娘,梅嫔是个晓事理的人,不会逾越的。”
皇太后想了想近几人梅嫔的处事,是比那个令贵人好许多,不像其他人用着手段争宠,反而听说劝着皇帝去其他妃嫔那里住住,待人也和善着。“皇后有个分寸便行。”
“臣妾省得。”落雪垂头应着,这时桂嬷嬷抱着永璟过来,落雪看着越发着健康的永璟,心里不是个滋味。
“来让哀家抱抱。哟哟,多可爱的小阿哥。”皇太后抱着永璟,永璟像是听懂皇太后的话般,咯咯的乐了起来。让皇太后更是喜欢得紧,“永璟就养到哀家这里好了。”
落雪愣了一下,“皇额娘,这怎么使得。”永璟才四个月大,自己哪里舍得。
“怎么使不得,就养在哀家这里了,回头你让桂嬷嬷把东西都送来。”
“是,”落雪一百二十个不情愿,但也不能抚了皇太后的意思,回了坤宁宫便大哭起来,哭着哭着,落雪便想着电视里也没有和竹,可这里却是有和竹的,也就是说和竹也是个没能活下去,现在却是活着的孩子?那么……“容嬷嬷。”落雪眼睛厉了起来,这宫里有手脚不干净的人。“你把坤宁宫里上上下下所有人的底细给本宫查一遍。”落雪说得咬牙切齿。
“娘娘是觉得……”事来得突然,容嬷嬷觉得有些奇怪。
“全部,一个都不能落下。”落雪现在可是有着实权,这后宫的一切今个儿起可是归了她打理,她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睛的,在她眼皮子底下翻腾。
容嬷嬷不知原因,但也忠诚的领命去办了。
落雪又开始合计着给晴儿选额驸的人选,自己选也不成,还得把皇上拉进来一起想。晚上乾隆来了,吃饭前落雪便说了给晴儿选额驸的事。
“晴儿都15了,”乾隆似乎有些感伤,又想想拍着落雪的手,“还是皇后想得周到。”落雪被乾隆拍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打了个冷颤,乾隆哪是想落雪是因为他的动作打冷颤,还当是落雪觉得冷,把落雪搂在怀里,落雪更郁闷了,自己这回是找不到借口把乾隆往外推了。这一夜落雪被乾隆折腾的,不断的想昏过去,却无力。
给晴儿找额驸的事,乾隆真当成事办,很快便让吴书来送了一打子候选名单,落雪看着,还好没有什么浩祯,浩祥的名字,倒是让落雪意外的看到福尔康的名字,落雪毫不犹豫的把福大爷给勾了下去,呸,你个包衣奴才还想染指正经的格格,做梦去吧!落雪选来选去,在尹继善的儿子,傅恒的儿子不断的游移着,尹继善的大儿子庆桦是嫡子,可傅恒的大儿子福灵安却不是嫡子。落雪决定问问皇太后的意思。
延禧宫热闹非凡,压抑了很久的令贵人决定和梅嫔好好相处。梅嫔看着令贵人攀附的样子,心里一阵冷笑,这令贵人可真贵人多忘事,自己伺候了她快七年,她却不记得自己长什么模样,真不知是要庆幸,还是该悲哀。站在令贵人身边的冬雪看着梅嫔的表情,心底一阵发寒,现在她也不知道要不要为令贵人说上几句,想了想此时的处境,冬雪放弃了。梅嫔看着离开的令贵人,其实她并不聪明,从她耍的那些的手段来看,只要是比她聪明那么一点点的人,就能把她玩在鼓掌之间,就像皇后,不就把她从高高在上跌到如此的境地。梅嫔冷笑着将令贵人轰了出去,她恨她,想撕了她,她原本还有三年就可以出宫嫁人,却因了她争宠,害得她差点丢了性命,走到如此的境地,梅嫔嘴角泛着阴笑,令贵人,不整死你,我怎会安然的死去。
令贵人每天都会给梅嫔送些什么,梅嫔连看都不看一眼的放在一边,乾隆到延禧宫的时候,令妃变着法的勾起乾隆的注意,但令妃再怎么大胆也不如梅嫔的,若说后宫里谁最能勾起乾隆最原始的欲望当属梅嫔,受过八大胡同里最叫响的培养出数位名妓的妈妈的教导,梅嫔怎么可能不懂如何抓住一个男人的眼球。在都装着严实的后宫里,若是关上门,见着一个装着薄凉的,肌肤若隐若现,百媚娇生的女人撒娇,正常男人都受不了,何况是专程来延禧宫放松的乾隆,在厅里的软塌上乾隆就不老实起来,梅嫔不时的还撩,拨一下乾隆,更让乾隆越发的把持不住。就在乾隆准备扒了梅嫔的衣服大战几回合时,就听外面,“大胆婢子,居然在这里扒窗户,来人啊,将这敢死的婢子拖出去,杖责二十。”
“奴婢没有扒窗户,奴婢是奉嬷嬷的命在门外候着。”
准备折腾的梅嫔身体僵住,这奴婢明显是自己的,而那叫着的是令贵人,做过奴才的梅嫔怎么可能让自己的丫鬟受令贵人的气。梅嫔僵直着身体不动了,乾隆更是想撕了令贵人,以前这令贵人也挺懂事的,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
梅嫔给乾隆理了理衣服,“香凌,进来更衣。”梅嫔快速的叫着要被打的丫鬟,门外的香凌快速的进了越过外厅进了内室。
乾隆冷着脸看看跪在地上的令贵人,“令贵人,你的贤良呢?都哪里去了?居然为了争宠,拿个奴才撒气,谁给你的权力让你私自处罚奴才,敬事房是做什么用的?还是令贵人想去宗人府里看看?”
“娘娘,延禧宫真是热闹。”容嬷嬷听到下面的人送来的信,走到正在忙着的落雪身边小声的嘀咕着。
“噢,她们也够清闲的。”落雪暗示着容嬷嬷别往下说,屋子里的人太多,怕是说多了,传出去,人言可危啊!
容嬷嬷点头,想起几日前落雪交代的事情,决定要快点查清楚,免得让主子觉得她办事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