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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看这沿途风景如何?”夜流光拥着君如月站在一艘画舫的船头,指着河道两岸的柳绿嫣红笑问道。
“哦,还好,就是晕……”君如月的话有点儿煞风景。夜流光叹口气,说:“那我扶你进去躺着吧。”
“好的,相公。”君如月无力而慵懒地靠在了夜流光肩头。自从走水路,上了画舫以来,差不多有十天了,她还晕着船。夜流光天天替她按压“鸠尾穴”,也没好多少。据带着上船的郎中说,这个晕船的症状要每回按压一刻钟,每七日一次,连续十次就能根治了。
夜流光听了就说,这不是胡扯吗?因为要赶着上京,一行人租下的几艘画舫日夜兼程,约莫二十日左右就能到京里了,所谓的七日一次,连续十次,不是得七十日。七十日的话,早就在地上撒欢蹦跶了吧。
因为晕船,君如月就不爱动弹,天天窝在船舱里昏睡,睡醒了就吃。别的人晕船,肯定是吃不下去东西的,可是她体质特殊,虽然头晕,但是胃口却比陆地上还好。似乎是为了补偿她身体上一方面的不舒服,所以另一方面的功能就特别亢奋。
这会儿夜流光扶着她进了舱里躺下,让她倚在靠枕上,给她剥瓜子,一颗一颗地细细剥开了,将里面的瓜子仁堆放在一起,约莫有百十粒了,就撮了喂她。吃了一小会儿瓜子,她又要吃荔枝,夜流光便又剥给她吃。
“娘子,你有没有发觉你现在长得跟这荔枝有点儿像了?”夜流光剥着手里的荔枝笑道。君如月瞟了一眼她手里的荔枝,看上面的壳子麻栗样,说:“哪有?我的脸不会那么丑吧?”
“我是说里面的这肉,你瞧又圆又白又嫩,水汪汪的?”夜流光将一整颗剥开的荔枝摊在掌心伸到她眼前。
“有吗?”君如月疑惑,转脸过去往床头放着的一个大圆镜子里头左右照了照,倒并没有发现多大的改变,还是巴掌大一张纯美的脸,只不过因为最近吃得多点儿,脸有往鹅蛋脸发展的趋势。不过,她觉得自己似乎长胖了点儿,以前做的那个C杯的文胸有点儿兜不下胸前的高耸了。
夜流光见她照镜子不免偷笑,这小馋猫还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呢?也不低头看一看,那一对小白兔儿把衣服给撑得,简直要破衣而出了。最近吸药奶的时候,都得闭眼使劲儿忍耐,不然一定会犯错。
从镜子瞥见夜流光的坏笑,君如月立马明白了她在说什么,不由得脸上一热,转过脸来狠狠瞪她一眼,说:“我就知道你没有好话,你是不是嫌弃我吃得多,长胖了,所以才这么说话。”
“哪有,我巴不得娘子多长点儿肉,骨肉均匀多好,况且娘子的肉也长得很对地方。没有女人会嫌弃那里长肉的对不对?”
“那你……喜欢?”君如月垂眸问,长长的眼睫在眼下投下暗影。
夜流光凑过去,在她耳边吹气般低声道:“很喜欢。”
船舱里的气氛一霎时变得哟些暧昧暗涌起来,夜流光将手中那颗荔枝半含在嘴中,凑过去用嘴喂她。君如月含羞张嘴,让她将那颗圆白多汁的荔枝用舌尖顶入自己嘴中,囫囵含着。而夜流光的唇舌却并不离开,依旧吮吸舔舐描绘她的唇角,唇峰,两人气息相接,只觉这吻甜腻异常。
两人舌尖绕着那圆而滑嫩的荔枝玩着,却让君如月有些不满足起来,伸手勾住她脖颈,将那荔枝吐出来,贴上身去勾逗缭绕她唇舌。
夜流光暗笑,这小东西倒变得急吼吼起来,便温柔地引导安抚她。
君如月不耐地伸出脚勾住她腰,往下一拉,夜流光整个人都覆在了她身上,从她薄薄的衣衫下透出温暖和馨香来,让人想更近的贴近她。
低低的吟哦,断续的呓语,夜流光的手探进她衣衫,在她娇嫩的胴|体上游走,餍足的沉迷。
“相公……我好难受……”君如月哑声呢喃,拉住夜流光的手往自己腿间去。
手指被邀请享受盛宴,却踌躇不前,“娘子,我不能……”
“为什么不行?为什么……”君如月咬唇追问,美眸迷离。
“是这样……”夜流光贴在她耳边把理由说了一遍,以前还不曾对她说过。
听完以后,君如月焦躁地捶打她胸口,带些哭声得气道:“你为啥不早说,弄得人家这样,你这坏东西……”
“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不撩拨你了,你要是气我,只管狠狠打我。”夜流光拿起君如月的手敲打自己的头。
君如月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当真敲了她两下头,最后又不忍,停住手,看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鸦羽般的青丝淌在枕上,绯色容颜,眸含春水,红唇如翡,美得令人丢魂失魄。胸口就那么忽地窜起一股火焰,炙烤得口舌好一股干燥。俯□去,重又吻她,想和她肌肤相亲。伸手拉开她交领的领口,不耐地去亲吻那玉色肌肤,在她美丽的锁骨上吮吸咬啮,激得身下之人不停的颤栗。
这样的反应,激发君如月更加强烈的渴望,将她里外的衣襟大大地拉开,用爱恋的目光去抚摸摩挲她的寸寸雪肤,竟然让夜流光羞涩得垂下了眼眸,抬手欲遮住自己的身体。
“相公,你好美……”君如月宠溺地哑声赞叹,双手握住她手腕,拉开压在她身畔,低首下去亲吻她胸口,舌尖逗弄着“黏豆包”浅粉色的顶端,满意地听夜流光发出颤栗的叹息。再渐渐往下,流连于她平坦腹部那可爱的小圆脐,最后来到那落英缤纷之处。
手指在潺潺溪流中似鱼儿一般,如鱼得水,溯源嬉游。
“娘子,不要……”感觉到了在自己身上之人的跃跃欲试,夜流光闭拢了双腿,抖着声阻止。
“难道你不喜欢?不愿意给我?”君如月喘息着问,清澈的双眸因为情|欲如火而微微显得有些浑浊。
夜流光:……
“其实相公还是很舒服,很喜欢的是吧?别怕,我会对你负责,所以,给我好不?”君如月循循善诱。夜流光觉得有点儿不对,不是应该我才是说这种话的人吗?现在怎么换了个儿了?
见夜流光美眸闪烁,似乎在想什么,君如月以为她肯定是害羞,不好意思回答。这种事情问是问不出个结果来的,只有行动了。既然还要那么久才能被吃,那现在干脆把相公一鼓作气吃了算了。那以后自己欲|火高涨难捱时,就吃相公打牙祭算了,总好过自己身体里的火没地方撒。
“哎哟,我的手……被你夹得好痛……”君如月皱着眉头喊,“相公,快松一松,既然你不愿意,我这就下来……”
夜流光听见“哦”了一声,立刻松开了腿……
然后“啊”地一声,死死地咬住了唇,“好痛……”
君如月嘿嘿偷笑,好诶,一击得手,长驱直入!
只不过里面好紧,都动不了一下下。
“相公,别紧张,我,我会很温柔的,就痛这么一下下,以后就会很舒服了……”君如月吻上她蹙起的眉峰,然后费力地轻轻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