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琛瞥了一眼,说道:“错别字,语句不通顺。”
宋怏急忙把那句乱七八糟的话删掉,他小声的说:“我认真码字就是了,你别偷看。”
“再开小差,我就在办公室办了你。”
宋怏果然不敢乱来了,办公室play实在不是他想要的。
半小时后,云琛完成了手头上的工作,他对宋怏说:“坐过来,我看看你的有没有错别字。一个错别字就让我亲一下,以此类推。”
宋怏坐在云琛大腿上,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
云琛果然挑出了几个错字,“已经四个了,怏儿,你码字不看自己写了什么吗?”
宋怏扭了扭屁股,坐得更端正了,他说:“我还没来得及捉虫,写完后我会改掉错字的。”
云琛继续往下看,又挑出了三个错字。
宋怏直接放弃辩解了,他主动把脸凑到云琛面前,“就七下啊。”
云琛搂住宋怏的腰,悄声道:“忍住别哭,就算哭也没关系,办公室隔音效果很好。”
宋怏刚要逃跑,就被云琛打横抱起放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刚才宋怏的小动作弄得云琛心痒难耐,要不是那些文件比较紧急,他早就把宋怏给办了,害他忍了一个小时。
宋怏的衬衫扣子被云琛解开,云琛的手刚覆上宋怏的胸膛,宋怏就疼得闷哼了一声。
每次做之前宋怏都会哭,但做到后面就是一边哭一边求着不要停了。云琛亲了亲宋怏的唇和眼睛,轻声说:“怏儿,我要进来了。”
宋怏想起了那颗在梦里出现过的白玉蘑菇。
云琛每次都喜欢吃蘑菇,直到把蘑菇吃得汁水横流才罢休。
这次云琛连草莓也不吃了,直接带宋怏去泉眼处探秘。
泉眼在云琛的搅动下水花四溅,很多水都被那根木棍压挤出来了。
呜咽的哭声夹杂着喘息声宛如动听的歌声,在办公室回荡。
宋怏的衬衫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他紧紧抱着云琛的腰,软绵绵的说:“云琛,可以了。”
云琛拖着宋怏的两瓣屁股,哄道:“宝贝儿,放松。”
宋怏眼睁睁看着云琛把木棍插得更深,然后再拿出来,白花花的水流到外面,湿了周围的一大片。
最后,宋怏哭得泣不成声,他也分不清这哭泣中到底包含了愉悦还是疼痛。
云琛趴在宋怏身上喘息,他摸了摸宋怏的头发,轻声细语的说:“怏儿,舒不舒服?”
宋怏咬着下嘴唇,点点头。
此时的宋怏像一朵盛开到最艳丽的花,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云琛被宋怏那楚楚动人的眼神吸进去了,不知不觉又哄着宋怏做了一次。
宋怏在云琛的肩膀上咬出了很多牙印,还在他的背上抓出了两道痕迹。
“云琛,你骗人。”宋怏已经没力气哭了。
云琛把人抱在怀里,“怏儿,换任何人见你衣衫不整,都忍不住的。”
宋怏狠狠咬了一下云琛的手臂,“我不听。”
云琛柔声哄了十来分钟,两人腻在沙发上耳鬓厮磨了好一阵,宋怏才缓了过来。
两人的衣服是没法穿了,还好云琛的办公室有备用的,宋怏换上云琛的衣服除了宽松了些,其他都还合适。
于是宋怏再也没心思码字了,只要一想到他跟云琛在办公室……他浑身臊得慌。
夕夕因为忙工作,没机会见宋怏。
宋怏接连一周都跟云琛去公司码字,不知云琛是怎么了,似乎特别钟情办公室。每次都会哄着宋怏跟他在沙发上,办公桌上,椅子上……做,以至于办公室的每个角落都有他们欢爱的痕迹。
宋怏没办法再直视云琛的办公室,就提出要么在家码字,要么去别的办公室。
云琛舍不得宋怏这个粘人的小妖精,只好退而求其次,让宋怏去夕夕的办公室码字。
宋怏如蒙大赦,马上抱着笔记本去找夕夕了。
夕夕刚把宋怏围观完毕,兴奋不过三秒,古言组和现言组的编辑就来找夕夕了。
宋怏默默坐一边充当背景板,他跟夕夕说了,不想在公司曝光自己的作者身份。夕夕也很爽快表示不会泄露宋怏的身份,要是让其他编辑知道宋怏是谁,少不得有人用有色眼光看宋怏。
“夕姐,我也不知道水木兰会挑这个时候告轻风。”现言编辑说。
古言编辑不耻的嗤笑道:“当初她的完结文能上金榜,我就说过里面水分很大。要不是基点的技术查不出她是否刷收益,她能这么嚣张?”
夕夕问古言编辑:“你去安慰一下轻风吧,也告诉她以后谨言慎行,遇到这种小人,吃了亏就要长记性。”
现言编辑问:“那水木兰那边呢?”
夕夕露出厌恶的神色:“对付这种心思不正的人,不要终止合同,让她继续在基点码字,不要让她有砍号重来的机会。就算她赢得了官司,也失了读者的心。既然她喜欢表演,就让她接着表演。”
“那以后她申请榜单该怎么处理?”
夕夕漫不经心的说:“按规矩来,该怎么给就怎么给,她要是能再出一本完结金榜,我夕夕的名字就倒过来念。”
古言和现言编辑好心提醒:“倒过来念都是一样的。”
“行了行了,都去干活吧。”夕夕把两位编辑轰走了。
宋怏很快从三位编辑的言语中知道了她们说的是什么事情。
古言大神轻风针对新人水木兰完结文上金榜,在微博提出质疑,认为水木兰是暗中刷收益才有这个成绩的,并拿自己的文做了比较和分析,最后在微博中表示,若水木兰不服,可以拿出证据反驳甚至走法律程序。
其实若是刷分,基点可以找出蛛丝马迹,但若是刷收益,基点技术人员也查不出来。轻风之所以直面水木兰,大概是实在厌恶这种刷收益的行为,没忍住。
当时水木兰也晒出订阅试图证明自己没有刷分,但晒订阅是不具备任何说服力,因为水军可以买,同理刷个收益根本不会露出马脚,双方各执一词互不让步。
水木兰就直接在微博放话让轻风跟自己道歉,否则就提起诉讼。
宋怏认为水木兰诉讼无可厚非,她掐准时机,等了半年,在轻风快临盆之际才提起诉讼。
这种做法是杀敌三百,自损一千。水木兰赢了官司和钱,却失了人心。
轻风很多读者都看不下去,在水木兰文下刷负。
宋怏不愿评价两位作者的谁是谁非,但单就水木兰处心积虑等待时机这一点,宋怏就觉得水木兰很luse。
夕夕见宋怏在看轻风的微博,说道:“网文圈水很深的,所以我常告诫手下的作者珍爱生命,远离论坛。好好码字,不要理外界是非。”
宋怏第一次在网文圈看到堪比宫斗的戏码,也是开了眼界。
“所以网站就对刷收益的作者没有办法吗?”宋怏问。
夕夕只能回以苦笑:“目前的技术是达不到的,举证很难。读者又不是瞎子,文好文坏,他们能够分辨出来,是金子总会发光。是烂泥,怎么刷,也扶不上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