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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途似锦下堂妻(1)

作者:陈毓华 阅读记录

《钱途似锦下堂妻》

作者:陈毓华 全文字数:≈17.06万字

出版: 新月文化 2020-01-10

系列: 蓝海原创 E80801

专辑: 单行本

地区: 架空 时代: 古代,架空

情节: 重生穿越,近水楼台,日久生情

男主: 连彼岸 女主: 乐不染

【简介】

年方十四的乐不染,被无良祖母卖给好色老员外当填房,

因绝食不从,几日后奄奄一息的被人休妻抬回,又被逐出乐家,

芯子里换了现代灵魂的她,拼着一口气也要好好活下去,

一手好丹青让她很快赚了第一桶金,肚子饱了脑子才好使,

正在思考未来,没想到「财神爷」很快来到她窗前,

这位冷得如人形冰箱的连家大少,要用五万两换她一幅《兰亭集序》临摹帖,

成!银货两讫,两厢欢喜,可除了银票怎还多了个只传媳妇的家传玉佩?

还说下次要吃她煮的饭、还纡尊降贵亲自跑腿帮她救回干儿子,

还每次见面送她一束花、还……对她笑了……

啊,这位千古寒冰连大少撩起妹来威力也太猛了,她还没想再嫁呀……

第一章 姑奶奶大归

天色乌鸦鸦的,厚重的云层用力的压着地面,风呼啦啦的刮过来,街坊里本来忙着飞针走线做鞋底和唠叨家常的婦人们一看天色不对,有的撒开嗓门喊戏耍的孩子回家,有的收拾针线笸箩,回家收拾晾晒的衣裳、菜干、萝卜条。

也不过眨眼,黄豆大的雨点便泼撒了下来。

两匹并辔而骑的骏马,奔驰在原本被溽暑晒得有些滚烫的青石板上,扯着缰绳策马领先而行的人,裹着玄黑的披风,风掀起那人头上的披风一角,露出一张孤冷的脸,微微上挑的眼角,凌厉漂亮而浓烈,原本应该是青春的眉眼在日光下却沉黑如铁,覆着一层万年不退的冰霜。

落后一个马头的,是个面貌圆润俊逸的男子,他头戴金丝网巾,腰系镶宝石的玉腰带,身上穿的是团花锦绣的锦袍,粉红新兴皂靴,一看就是那种容易被人当肥羊宰的公子哥。

“阿岸,不能再走了,再赶下去,我们就变成落汤雞了,找个地方避避雨吧。”公子哥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不会有人想在这样的天候下赶路,他的冰肌玉骨,新梳的发型,可禁不起风雨摧残。

名叫阿岸的男人仍御风而行,对元婴公子的叫声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好像聋了般。

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的小事,不需要关注甚至回应。

好友没有反应的反应元婴早已习以为常,这家伙就是个天聋地哑,真要没事开金口,才是不得了的事。

可他不行,要是一天不让他说话,他全身不自在。

“就算要回京覆命也不差这一时半刻,我的肌肤要是有半点损伤,你可得赔我。”

回应他的只有男子的一瞥,和哒哒的马蹄声。

这意思元婴明白,两人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边关三年,山东蝗灾,河西兵变,什么风霜雨雪没见过,这点雨还算什么。

“我这不是想咱们多年没有回京,总不能坠了京城四大公子的名头,说我的脸糙了。”眼看得不到回应,元婴自顾自的拍了下大腿,“你不说话,我当你同意了。”

叫阿岸的青年其实不哑也不聋,他只是不喜欢说话,话语只要能表达意思,能少一个字都好,尤其是身边跟了个话痨,所有的话都让他说完了,他的回应与否,半点不重要,所以这回一如往常的省略了。

元婴公子兴致勃勃,也不觉得被冷落。

连彼岸瞥了眼已经成为雨帘,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天际,捋缰绳,踢马腹,调转了方向,瞧见一间三进宅子。“那就这家吧。”

“喂,你说什么?”

“去敲门。”

元婴跳下马,抖了抖身上的水珠,嘴里不住的哀怨着,“都是你说轻车便从,不让我带随身侍卫,说麻烦,你瞧,这等小事都要我来……”

只是嘴里嘀咕归嘀咕,拍门动作也没少,很快门里就探出了头。

元婴想哄人的时候是很俐落的,这一笑,两个左右的梨涡就是无敌神器,他表明路过想借个屋檐避雨,要是两匹马可以喂些马料就更好了。

门房瞧着磅礡的雨势,又见来人看来身分不俗,迟疑了一下,客客气气的请他进了外院的客室,又唤来马夫用上等的马料安置两匹大马,脚不沾地的赶忙进门去禀报主家了。

按理说,乡下人家只要是路人来要求避雨,要求碗水喝,无不竭力满足要求的,可门房为什么一脸的为难?

殊不知他们来的不是时候,屋里头为了三房姑奶奶大归正闹得不可开交,主子们哪来的心情招待贵客。

乐府是以布商发家,在平遥县算得上是一号人物。

乐家祖辈最早只是个布贩,后来南货北卖,发达了,一来一往挣下不少家业,娶妻生子后两代传承,子孙辈中有人出了仕,虽然只是七品芝麻官,到底是咸鱼翻身,脱离了贱籍。

尝到了读书带来的好处,对于子孙辈的教育便越发的上心,不只将有才的后辈往书院里送,男男女女都要能写字算数,能读能写能算,心心念念,为的就是想改换门庭。

可惜的是,有出息的凤毛麟角,往后的几辈人了不起到了童生试便再也上不去,到了人称乐老爷的乐伯畲这一代,他索性透过层层关系打点,花大钱给长房的嫡子乐启开捐了个候补知县的官。

候补知县也就是个虚职,毕竟如果现任官员在这个位置一坐十几年,难道要等上十几年不成?

只能说乐启开的运气好,捐官没多久,原本的知县就因为办事错谬、怠忽职守被问罪,还真让他坐上了平遥县的知县位置。

不过乐知县风光上任后,尚未把官位坐稳,做出一点政绩来,便发生了三房闺女被休回家的事情。

想捐官来做,花的都不是小钱,要上下打点,乐家是富裕没错,可家里上百个人要吃饭花销,那些不算,一个知县老爷,起码要几万个大钱,层层往上疏通,县、府、州……都城吏部,撒出去的银子好像是纸钱一样。

为了这件事,乐家二老除了拿出公中的银子贴补,乐老太太的棺材本也填了不少,这一来,银钱上的捉襟见肘很明确的反应在乐家人的生活上。

二、三、四房暗地里怨声载道,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乐家二老的心就是偏着大房的,而且偏到胳肢窝里去了。

两个老的一合计,便把歪脑筋动到了三房姑娘的身上,竟想卖了親孙女替大伯父一房筹措银钱。

天下有这样的祖父母吗?孙女们不是他们的親骨血吧?

大房可是有两个及笄的姑娘,一个十七,一个十八,花一样的年华,自己的爹缺钱,卖弟弟的女儿抵帐,哪门子的歪理?

不就是一种别人家的孩子死不完的意思。

这种横竖说不通的道理三房是不愿的,只是胳膊哪扭得过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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