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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么斯文不服你打我啊(4)+番外

我是很想放过A先生的,但他却漫不经心地说,我的太太依然很爱他,我得到的不过是个二手货,还是只得到了身,得不到心的那种。我讲袖扣拆下来,放进了西装口袋里,西装拖下去扔给助理,卷起了白衬衫的袖口。

我转过头,提拳揍了A先生的脸颊,他愕然地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会在公司门口,突然变得暴力起来,他很快开始反击,但不是我的对手,人群渐渐聚集,我却毫不在意,将他压在地上,用上暗劲,拳拳入肉,等他终于开始求饶,我停了手,又从助理手中拿了手帕,擦了擦手上沾染上的血迹。

我把手帕扔到了他的脸上,凑近了他的耳朵。

我说,我太太的初吻和初’夜都是我的,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懒于跟他解释,站直了身体,在助理的包裹下往出走。

回去的路上,接到了报社主编的电话,问我稿件是否发出,我说,当然要发,记得给那位先生的脸多几个大的特写。我挂断了电话,手还有点轻微的疼痛,直接上手施行暴力,不太符合我的性格,但我的愤怒几乎无法抑制。

他怎么敢,怎么敢还继续觊觎属于我的人,再在我的面前,向我添堵。

我回了我的古堡,我的太太正在院子里浇花,他微微扬起下巴,转身看我,脸上带笑。我拦腰抱起了他,水壶应声掉落在了石板路上,他察觉到了我的愤怒,却不知道我为什么愤怒,他攀着我的肩膀,抬起上身,贴上了我的嘴唇。

我像是一瞬间就被治愈了,我将他松了下来,我们在喷泉边的石板路上接吻,不带情欲的吻逐渐变了基调,他的脸上带了绯红的色彩,他的手握住了我的性器,连同他硬起来的一起,他的手握着两根肉棒,技术很是熟练,抚慰着我和他的欲望。

我却在他熟练的动作中,体会到一种难言的悲哀,我拒绝去想他没有我参与的十四年,我试图忽略掉他曾经的过往一一但我做不到,我嫉妒得发狂,每时每秒,都想将那人片成肉片,烧成灰烬,让他彻底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我的肉棒没有丝毫射出的迹象,金枫皱了皱眉,松开了握着我性器的手一一他在想怎么办。我推开了他,转身就走,手臂却被他的手扣住了。

他说,大丝瓜,不要闹。

我没说话,想要挣,却挣脱不开,非但手挣脱不开,金枫甚至从背后抱住了我的腰,他的身体紧紧贴在我的后背上,他说,不要闹了,不要跟我闹别扭。

不要跟我闹别扭。

十三年前,我撞见了他跟那人接吻,我转身就走,在之后拒绝跟他交流一句话,他也是这样,拿着我最爱喝的红酒,把我堵在教室门口,这样对我说。

不要跟我闹别扭。

金枫,我不是在跟你闹别扭。

第7章

金枫,你总以为我是在闹别扭,是你真的这么蠢,还是你在装傻?

我转过了身,正面搂住了我的太太,我细细啃咬着他的耳垂,舌头探进他的耳廓反复舔弄,我的手在他的后腰处逡巡,拇指尖插进股缝之间,干着轻佻的调情。

金枫的手在我的腰上掐了一大把,仰起头,看着我,我神色如常,偏过头看他,他最终败在了我坦荡的目光下,踮起了脚后跟,送给我一个清浅的吻。

我们错过了这一天的晚饭,金枫身上旧的痕迹刚刚变淡,又被新的痕迹覆盖上了,他躺在我的床上,看着我重新用衣服包裹住身体,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他说,我总有一天会死在你的床上。

我伸出手,将他的头发拨弄到一边,露出白嫩的额头,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虽然他说的,正是我想的。

我出了房门,打了一个电话,嘱咐助理给A先生的现男友加一点筹码,务必让A先生的日子过得丰富多彩一些,其实我比较倾向于将A先生片成碎片,剁成肉酱,但我的太太金枫先生,显然有点旧情难忘,他的死亡会成为我太太心中永恒的白月光,这样的后果并非我所乐意见到的。

不过,我有足够的耐心,我不太清楚人的后’穴到心脏的距离,但我再清楚不过,金枫先生喜欢什么,憎恶什么。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早出晚归,甚至来不及和金枫先生吃晚饭,我不再和他做’爱,却偏爱搂抱着他入睡,我乐意让他枕在我的臂弯里,让他的头贴着我的胸膛,也乐意做一些暧昧的动作,但中止于接吻,用我那些热衷于性爱的朋友的话来说,就是撩而不肏。

金枫先生苦苦忍耐了两个星期,终于在又一天我温柔的亲吻下,忍不住伸手搂住了我的腰,他硬气的性器顶在我的小腹上,脸色有些潮红,眼睛的水色极为漂亮。我露出符合绅士标准的微笑,询问我的太太是否需要帮助。

他极不礼貌地瞪了我一眼,又极不矜持地把我推在了床上,扒开了我的睡袍,然后和我完全挺立的性器打了一个照面。他看了看我下面,又看了看我微笑的脸,终于意识到我小小的圈套。

但他不是强硬的个性,他懂得愿赌服输的道理,我躺在了靠枕上,看着他一点点吞没我的性器,那大概有点疼,他的脸色有点苍白,我看着他,他也毫不示弱地看着我,我的囊袋撞到了他的穴口,他松开了嘴唇,轻轻喘了口气,我扣住了他的后脑勺向下压,我们交换了一个已经有些熟悉的亲吻。

性交来得旖旎而漫长,我们时而接吻,时而交谈,大多都是我单方面的询问,他给一个简短的回答。

【这里重一点?】【嗯。】

【我插得你舒服么?】【…】

【你真好看。】【你也是】

【你的穴很紧,绞得我很舒服】【你…不要说话】【快一点?】【不】【那就快一点吧】【你…草】我在肏射了他两次后,将精液洒在他的肉体里,我抽出了性器,将流出来的精液涂抹在他的脸颊上,他大口地喘着气,一副不想跟我交流的模样。

我低下头,用牙齿间咬着他的鼻梁,我说,金枫,明天,我们回S城度蜜月吧。

金枫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很大,他想说什么,我却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唇。

我说,金枫,我不止要你的身体,我还要你的心。

金枫用力把我的手扯了下去,他仓皇地看着我,他说我疯了。

我的手腕其实不疼,但他这句话,戳得我心疼。

我的脸上又挂上了我们都很熟悉的虚假的微笑,我问,金枫,你拿我当什么。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金枫这么说。

我将半勃的性器重新插进他的身体里,我的双手同他的手十指相扣,抵在床头,我用额头贴着他的额头。

我说,你要记住,金枫,你是我的太太,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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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失控了,后果是金枫被我亲自抱上了前往S市的私人飞机,直到下了飞机的时候,才从我的怀里醒来。

他很缓慢地醒来,睁开眼睛,看着我,他的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眼神倒是没有什么闪躲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