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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成了被别人遗弃的狗(66)+番外

作者:安日天 阅读记录

“不必了,”那男人扫视了一圈包厢内,声线冷淡,态度冷漠,撩得一群M心头微颤,“找个人,但可能进错了包厢。”

“如果是套子群的,就没找错啊。”

人群中有人说了这么一句,换来男人皱紧的眉头,像是终于失去了耐性似的,男人拨通了一个电话,梁天衣兜里的手机响了,他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变了,取出了手机说:“您是找李么?嗨,我们就约他唱个歌,说好了,过一会儿就回去了。”

“他人在哪里?”男人没有接手机,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像是单纯在表达疑问。

“厕所里,说是要抽根烟。”

“哦。”

“要不……我去帮你喊一下他?”

“不用。”

“那……要不要坐着等?”

“好。”

男人坐在了角落,并不说什么话语,场子重新热闹了起来,言语行为带着暧昧调情。男人稳坐如山,他有一双清凌的眼睛,仿佛万般情欲都无法坠入他的眼眸,但他坐在那里,就能吸引几乎所有人的目光,让人从骨子里生出渴求的情绪。

渴望为他掌控,渴望同他交合,渴望见到他不再冷漠的模样。

男人并没有等待多久,包厢门重新开了,李新的脸上犹带笑意,在看到沙发上的男人后,立马变成了小心翼翼,他咬着下嘴唇,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在旁观的眼中一秒变成了一朵楚楚可怜的小白花。

真特么的会装。

围观群众在心里吐槽着李新,又眼见着李新无比乖顺地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男人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像恒久不变的冰川,李新凑了过去,贴着男人的耳边说了一会儿悄悄话。

男人并不理会,任由李新一个人演独角戏,许是他的冷漠叫他心慌,李新直接凑过去索吻,却在一瞬间头皮发麻,疼出了眼泪。

男人漠然地扯着他的头发,冷淡地看着他偷溜出来的所有物,只一眼,李新的下面就硬起来了。

他饥渴地享受着此刻的痛苦,既恐惧于男人的冷漠,又分外感激。

男人松开了手指,手掌扣住了李新的后脑勺,俯下身吻上了他的嘴唇,他的技巧娴熟而从容,眼神却冰冷如刀。李新承接着这个吻,他想要去触碰这个带给他欢愉的男人,可他不敢。

周围的人吹起了口哨,用艳羡的目光扫向李新,男人结束了这个吻,扯起李新的头发,直接将人掼到了沙发上。他抽出了贴身的丝巾,擦拭了嘴唇和拇指尖,没有一丝停顿转身离开。

李新急促地呼吸了几下,他看着他的主人离开的背影,快要痛苦得死掉了,他短暂地忘记了他所处的地方,沉浸在了被抛弃的恐慌里,他咬破了嘴唇,在男人握上门把手的时候,几乎是连滚带爬似地跟上了男人的脚步。

众人的哄笑声让他稍稍回过了神,眼前的男人已经拧开了门,小幅度地转过了头,说:“还要继续玩儿么?”

“不玩儿了……”李新怕极了,他悄悄地伸出手,捏住了男人的衣衫下摆,男人注意到了这个小动作,但他没拒绝他。

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包厢,梁天灌了半瓶酒,骂了句草,他想他是羡慕李新的,不止是羡慕捏着,甚至有些嫉妒。

男人的力道明显控制得极好,会让人疼痛却不会扯下多少头发,连掼人前,也犹豫了一瞬,选择了更柔软的沙发。

他可真幸福啊。

包厢里的人如此想着,捏着男人衣角的李新也这么想着,他跟着人走啊走,忍不住露出了笑来。

自那天起,江洋就在圈子里有了一些名号,开始有越来越多的人,通过微博的私信向江洋聊骚,但江洋几乎从不看私信,即使看到了黄图,也会视而不见——他的拉黑名额已经用光了。

江洋原本想关掉私信功能,但他发觉李新会经常偷看,想了想,就放着不改了。

就叫他有点小小的不安与警惕吧,这样他还能少搞些事情出来。

5

李新又不睡觉了,他又要搞些事情了。

江洋对这个模样的李新十分熟悉,从最初的紧张到现在的淡定,这并不是一个让人感受到愉快的过程。

有人曾给江洋友好地提出建议,李新的性子实在太野了,应该磨一磨,让他在骨子里知道顺从与畏惧。

江洋并不认为那是一个好主意。

他始终记得他与李新相遇时的模样,并引以为戒,不让李新变成那时的横样,这是他最低的底线。

调教的尺度需要在合理的范畴内,太过了容易玩坏,太轻了程度不够,江洋像海绵一样地吸收其中的知识,不喜欢,但他需要——准确地说,是李新需要。但这并没有什么差别,毕竟他们是一家人。

但一般而言,主奴组成的家庭并不稳定,往往以悲剧收场。李新微博首页活跃的那些妻奴,少则半年,多则两三年,就会分道扬镳,解除婚姻关系。

离婚的原因非常复杂,撕破脸的画面并不怎么好看,李新不爱看这些,经常会直接取关,但他人转来的又不得不会看到。

有一次江洋正在熬梨汤,李新就小跑着过来,从背后抱住了江洋的腰,特别小声地啜泣。

江洋的手很稳,将最后一滴汤倒进了瓷碗里,用另外一个大号的瓷碗盖上了,这才分出心神给他那个又在演戏,但哭得很好听的爱人。

他冷淡地说了一句“松手”。

李新犹豫了几秒钟,还是缓慢地放下了手,甚至极为熟稔地跪在了地上。

厨房与客厅和卧室不同,地上没有厚实的毯子,只有冰冷的瓷砖,李新的身上只穿了薄薄的睡衣,他跪了一小会儿,就又疼又冷,难受极了。

真的被惯坏了。

李新悄悄地挪了挪腿,他的动作很轻,江洋却像身后长了眼睛似的,说“不要动”。

李新就不敢动了。

他跪在地上,看着江洋的背影,平白生出了更大的渴望。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几乎能听到自己激烈的心跳声。

江洋收拾好了手边的东西,他把锅刷得干干净净,工具依次码好,连桌面都擦拭得光亮。

他打开了水龙头,用温水洗了一把手,并不意外身后变粗的呼吸声。

他转过头,目光滑过了李新的腿,又滑过李新咬着嘴唇的脸。

“骚货。”

“……”江洋很少会用语言侮辱李新,他愣了神,没有及时做出回应。

江洋的腰靠在柜子边缘,似乎并不在意李新的愣神。

李新却莫名怕了,这种小动物一般的直觉,促使他做出讨好的举动——譬如跪爬到了江洋的脚边,用脸去蹭他的小腿。

像一只欲求不满的淫兽,果然是个骚货。

江洋扯起来了李新的头发,对方发出呜呜的声响,却没有丝毫的挣扎,他顺从地抬起了头,生理性的水顺着脸颊滚落,疼,但尚在容忍范围之内。

江洋松了手,李新跪直了上身,下一秒,江洋的脚踹到了他的小腹上,李新脸上渗出了冷汗,他的身体战栗颤抖,本能地叫嚣着反抗,性器却也抬了头,在江洋时脚下疼痛并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