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一样。从高中开始,她身边,就经常围绕一堆,对她图谋不轨的男人。
这段时间也是如此,那个男生以前似乎也是栎城一中的。不过,那时,他眼高于顶,极为傲慢,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眼里也会注意到这样的人。只是因为,那个人一直在言月身边,言月甚至在对他笑。
“言月,你和我的这场婚姻,也是我算计来的。”
“不过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只是你的反应是真实的,言月,你不爱我。”她的浓情蜜意都是装的,只是为了两度从他身边逃走。
他嗓音淡淡的,听不出多少情绪,“这段时间,恢复了自由,和你的小男朋友一起上大学,一起上课约会。感觉如何?”
他大学过得乏味而疲惫,以前许映白从不在意,只是,看到了这样的场景后,就会忍不住嫉妒,为什么不可以是他?
“你来找过我?”言月见他月光下紧绷的清瘦下颌线条,注意到了他话里的重点,“许映白,你在吃醋吗?”
他没说话,移开了视线。
许映白这样看人时,那双狭长的凤眼便显得极为冷漠又傲慢。他没碰她,朝自己卧室走去,关了门。
言月也回了自己卧室。
言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看着天花板,过了会儿,还是觉得睡不着,外头传来一点淡淡的香,许映白屋子里似乎有什么声音传来,只是听不清,她于是赤着脚站起,开门去了走廊,随后朝许映白卧室走去。
他卧室的门竟然是开着的,窗户也是打开的。
晚春,夜风压着一点玫瑰淡淡的暗香,和他发上的檀香缠绕。
言月赤着脚朝他走去。
他在月光下睁开了眼,长睫在苍白的脸上落在淡淡的阴影,像是没就看到她一样。
除去白天那层冷硬强势的面具,他是个很漂亮的青年,那具身体,甚至可以说得上很美,匀称修长,宽肩窄腰,肌肤如玉。平日里,许映白穿得严严实实,矜冷禁欲,一寸多的肌肤都不会露。
如今,青年衣衫几乎褪去,乌发雪肤,那双清冷的眼,冷淡地凝视她。
言月视线不自觉停留在他身上,爬上床,抱住他,许映白没动,由着她抱着。
言月的手指缓缓停在他的小腹处,直接抚上那个纹身。
他神情却依旧冷凝淡漠,像是回到了以前,神龛之上一尘不染的一抔雪,却已经伸手死死扣住了她纤细的腰,把她朝自己怀里按,力道失控,几乎能揉碎她的骨头。
“又想骗我什么?”他平静地问,眸底一层淡淡的冷薄的怒。
两次甜蜜后,言月猝不及防的逃跑,给他心里留下的印记始终难以磨灭。
他嗓音含着一点冰冷的哑,“这次又是为了谁来找我,明天,又准备跑去哪?去找你的新男朋友,还是以前那个?”
他抽过一条领带,没收力,将她洁白纤细的手腕绑在了一起。
索性就这样,把她绑起来,锁起来。这样,言月就再也不会跑了,再也离不开。最好动弹不得,每一口水米,都是通过他的手入口。
言月由着他动作,没有半点反抗。
“我不喜欢他们。”言月骤然说,“许映白,我喜欢你。”
青年乌浓的睫毛动了动,言月已经靠近,陡然亲在了他的左手,亲在他掌心那些丑陋的伤痕上,她唇软软的,像是含着一汪温软的春水。
作者有话说:
这男人其实很擅长钓的,软的硬的都会来。
掉落三十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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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比他亲得深◎
她的唇瓣软软的, 像是花瓣一样,顺着他手心的伤痕,一点点往下滑动。
窗外夜色正好, 她身上很香, 也很软。
言月想离开时,被他用右手重新按入怀中,要她一遍遍接着吻他。
言月照办。她仰脸, 轻轻对他说,“对不起。之前,我不该骗你。”尤其不应该用爱他的谎言来欺骗他。
她不应该那么莽撞,意气用事, 或许人幼稚的时候都是这样,她的性格骨子里倔强又自我。
最近, 言月思索了很多。她发觉,自己其实是个很自我的人, 做事从来只考虑自己感受, 没有什么责任感,做事幼稚又冲动,经常不顾忌后果。
明明很多事情, 明明有更好的办法, 她却选择一味逃避。
这段时间,言月似乎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心境也变了,变得更加清朗平和。有了以前的记忆, 她对许映白的感情又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似乎多了几分亲近和依赖, 再也不像最开始, 和他闪婚的时那样,觉得悬浮无助。
即使现在许映白并不信她的话。言月可以理解,她屡次骗他不提,许映白本就是个相信行动远多于话语的人。
言月说,“我不会走的。”
她知道自己说这些没什么意义,还是很安静平和地表达出来了。
月光从窗外洒落,言月睁着那双漂亮眼睛,看过他的手臂,“我记起来了。你的手臂,也是为了救我弄伤的。”
“不是秦闻渡,是你救的我。”她眸子清清亮亮的的。
许映白却并没有为她这句话欣喜。
“谁救你,你就会爱谁?”他睫上像是落了清冷的月光。
言月摇头,“这是我们的回忆。”
很宝贵的回忆。
言月确实记都起来了。
他心里的失衡感和不安全感却再度涌起,像是汹涌的潮水,撕裂着一颗曾经麻木傲慢的心。
他淡淡说,“你想走就走吧。”
言月没动,小声说,“那我怎么走呀?”
她的手还被紧紧束缚着,另一边,许映白按在她身上的左手丝毫没有松动,此刻,也依旧纹丝未动。
许映白没说话,言月知道他的性情,他压根不可能放她走。
僵持了一会儿。
“哥哥,手,麻了。”她仰脸看着他,像是个小兔子,皮毛软软的,她浑身上下都是软的。她能感觉到,许映白明明就是爱她爱得不行,一撩拨就动.情,却偏要忍。
最后,许映白给她解开领带,附在她耳边,“言月,再走,你再骗我,以后就不是领带了。”
她耳朵红红的,钻入了他怀里。
第二天一大早,言月睁开眼,身边已经空了。
随后,她赤着脚下楼,见到许映白在餐厅。
他们结婚后,在家从来都是许映白早早起床安排好一切事务,他经常给她亲手做早餐,随后去卧室叫她起床。
一切都实在是太正常了,言月于是连忙回了卧室洗漱换衣服。
似乎和出事之前一模一样,没有过中间这段波折。
许映白不说话,早点都是言月爱吃的。
他早上还有工作,之前那段时间留下了不少需要处理的业务,他简单吃了几口算作早餐,便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