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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红河岸同人)权谋(75)+番外

作者:墨荆 阅读记录

这里有着尸体,伤病,血,泥,唯独没有乌鲁西想要找到的人。

伤兵依偎着尸体,呻吟着,喘息着,冷兵器的战斗总是这样惨烈,残肢断臂抛洒,鲜血将坚硬的土地变成一滩烂泥。破损的战车被抛弃在这里,上面还有这残损的旗帜,斜插在地上的武器或优或劣,但它们的主人不一定都有机会再次拿起它们。

这样的场景,残酷,但乌鲁西并非没有见过。他淡然地指挥着手下的人:“留下一部分人清扫战场,其他人继续前进。法老王正在战斗,我们必须追上他,在这之前没有时间休息,即使是连夜行军夜必须做。”如此吩咐完,乌鲁西又皱紧了眉头。

从战场上伤亡的痕迹看来,拉姆瑟斯应该是占据了上风的,那么暂时还不需要太担心。然而不管怎么样,一场战役竟然从一个地方打倒了另一个地方,这样的急行军都没能找到两军的影子,未免也太过古怪了。难道这些人都是一边跑步一边战斗不成?最大的可能是……有人刻意引导了,而这个人,很明显不会是拉姆瑟斯,也就是说,现在拉姆瑟斯已经陷入了凯鲁的陷阱。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黑刺儿昨天去哪儿了这种问题……前天晚上几乎通宵,然后昨天忙了一天,去了成都,太累了写不动了。在微博上说了句就滚走了,然后今天我还睡得死沉的时候,早上一个雷把我家的猫和主机打坏了(真的好神奇,头一次遇到这种事)……用笔记本的人表示幸好坏掉的是台式机。今天更了恶魔法则那边,另外在准备新文所以木有加更。

二十九日开始,黑刺儿会住到成都闺蜜家里去,CD8成都漫展我要去卖本子……到三十一日结束,CD8摊位A78-A79,有人来陪我卖本子咩?一日我回家。八月七日或者会提前几天,成都作者有个聚会,八月十一日我二十岁生日,请客吃饭,这几天无法保证更新,但是本文会在八月初完结,射雕会在九月初完结。

此外,前几天忙忙碌碌所以忘记了……庆祝黑刺儿作收过千,姑娘们,本章我预设了一个十位数以内的数字X,第X个回帖的姑娘,可以指定礼物【四川特产?明信片?我认识的成都的作者们的签名?工口番外?指定内容的番外?指定内容的短文?本文的定制书?这些或者其他的什么你们想得到我做得到的均可(四更什么的不可能!)】请注意我在姑娘们的评论下的回复。

与凯鲁的见面

沿着地面上杂乱的足迹前行,乌鲁西在整个行军的过程中都保持着让自己处于队伍中心的位置。他虽然并不畏惧和人战斗,但是如果因为战斗而让自己出了什么事而无法操纵整个战局就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了。乌鲁西的作风和拉姆瑟斯还是有差距的。

从战斗的痕迹来看,双方交战的地点在向着远离哈图萨斯城,接近奥特龙河的方向转移,这对于西台方面而言是有利的。埃及军距离哈图萨斯越远,越能保证西台都城的安全,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

然而,在这之外似乎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乌鲁西没有驾驶战车,那种颠簸的骑具从来不是他的爱好。他座下是一匹额上有月牙状白毛的深棕色热血马——在这个世界被认为是最优良的马种。这一匹马是在拉姆瑟斯登基的时候被献上的,转手就被拉姆瑟斯送给了乌鲁西。乌鲁西倒是欣然收下了这份礼物,还难得地连续数天面对拉姆瑟斯的种种出格举动都没有生气。无他,不过是从上辈子留下来的一点小小爱好而已。英雄爱宝马,不是应该的事情吗?当初乌鲁西可是你效法过周穆王,收集属于自己的八骏。只是现在周围的良马类型倒是少了很多,有些令人失望。

不过……几乎所有人对于乌鲁西给自己的爱马所起的名字都感到很糊涂。月骊?古怪的发音,古怪的名字,古怪的乌鲁西。

唯独拉姆瑟斯,因为长期和乌鲁西的相处,对这个名字的接受度倒是很高,叫得很顺口。

马蹄声零碎地响着,声音并不大,因为马蹄下的土地是湿软的,似乎被水浸泡过,每走过一步,马蹄铁就在松软的泥土上留下一个U形的印记。说到马蹄铁,原本这个时代,铁的冶炼还是赫梯族的机密,而后因为夕梨的原因成为了西台帝国的资本,如果光这样看的话,这一场战争以兵器锐利而言,西台占据上风。不过很可惜,乌鲁西的存在就是打破常规的,对于乌鲁西而言,冶铁技术根本不是什么秘密,而且相比于赫梯族粗糙的技法和夕梨曾经国中小女生的见识,乌鲁西所知道的东西多得多。从最早的锻铁法,到百炼法,铸铁柔化处理,说来不过是一个简略的方法,但是对于乌鲁西曾经的身份而言,却也是必须掌握的东西。

而在很久之前,这些技术就被应用来强化拉姆瑟斯的势力,到如今,明面上西台才是对铸铁技术最了解就的国家,实际上他们怎么能够和如今的埃及相比呢?

默不作声的低调发展才是王道啊。

哈图萨斯城附近的气候水土不错,很适合草木的生长,在这柔软的泥土中零星地长着细如发丝的绿草,不久之后,这些星点的绿意就能变幻出绿草如茵,乌鲁西注视着在马蹄印中的草尖,之前烦躁的心情也似乎得到了复位,感到一丝慰藉。

只要及时找到拉姆瑟斯,以乌鲁西的手段,即使真的出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也是能及时应对的,所以现在的重点不是苦苦思索到底什么地方出了纰漏,而是找到拉姆瑟斯。

在遍地都有着各种各样的足迹和别的痕迹的情况下,看样子想要找到拉姆瑟斯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不过再怎么方便,也无法掩盖埃及士兵在行军上存在弱点的事实。这一场拉姆瑟斯的指挥不得当拾音器几个军团脱离的原因之一,命令无法被士兵领会做出也是重要原因之一。

乌鲁西在这边忙着思考成败的原因,以便用在下一场战争中。与此同时,那边厢,拉姆瑟斯从志得意满到现在的焦虑不安,也不过是再短短的时间内发生的变化。

该死,他太冒进了。

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谁知道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按理说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当前拉姆瑟斯和凯鲁兵力相当,士气高于对方,身后更有着随时可以赶到的三倍于对方的援军,胜败已经非常明显了。

但是,就在刚才,西台军队进行了一次十分漂亮的翻盘。

两军的交战地点不断移动着,拉姆瑟斯并没有在意,直到两军进入了一片沼泽地方才发觉不对劲。这里,大量的淤泥堆积,最深处甚至可以淹没到人的腰处,在这样的泥泞中交战,无论是步兵还是马匹都受到了严重的阻碍,而战车更是失去了原有的力量。对于埃及军而言,生活在沙漠地区的他们并没有多少机会见识这样泥泞的沼泽,唯一的机会或许是尼罗河泛滥后留在土地上的肥沃淤泥。然而纵使在那时,那些被河水带上岸的淤泥夜不会如此粘稠难缠,厚重到如此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