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随着她那拨弄纽扣的动作提起又放下,赵沫觞手忍不住按住商墨的手,弱弱地叫着她,“小蛋……”
“啧,反正要是被我发现你又那样……”商墨舌轻舔过赵沫觞的脖颈,手反握住赵沫觞的手,却一起放在那平坦的小腹上摩娑,声音逐渐暗哑,“其实不只是丝袜扯得破的……”
小腹本就因为那摩娑的动作而有些抽搐,再听到这句话,赵沫觞觉得似有电流自小腹处传遍全身一般,呼吸开始微微急促起来。
含住她的耳垂轻吮了几下,商墨声音更低了,“宝贝,你的身体……恢复了吗?”
“你……”赵沫觞轻颤着,连声音都在发抖,好半天,才咬着下唇,闭上眼,轻轻点头。
手松开赵沫觞的手,开始解起了那洁白衬衫上显得十分晶莹的纽扣,商墨一路往下亲吻着,直到纽扣全部被解开时,抬头望着赵沫觞红彤彤的脸,笑出声来。
无论多少次,赵沫觞似乎都这么害羞呢。
正要伸手去解掩着那对饱满的内衣,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却响了,商墨皱起眉,不想理会,奈何那铃声竟循环了一遍又一遍,令赵沫觞也睁开了眼。
嘴里小声地咒骂了句,商墨掏出手机接通,却在听到电话那头的话语后变了脸色。
作者有话要说:整理了下,发现其实也差不多尾声了,说复杂吧,可能是很多大家觉得不知道的人物情节一直出来,可是其实新的人物的出现,是为了解开前面的伏线,新的情节出现,又会解开一部分前面的伏线……嘛,反正就是这样剥啊剥,剥到现在也没剩多少了……
摸摸大家,接下来我会日更的……o(╯□╰)o说到这个,我本来是打算在我生日那天结文,可是看样子,似乎会提前的说,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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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第一章
一入时尚圈深似海。身为一只潜水小虾米,非要去深海区做大龙虾,那心里压力是贼大贼大的。
首先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黄彤,26岁,经营着一家以时尚为名的时装公司:RU。这公司小的可怜,净干些边角料的所谓项目,一个个项目下来,数着寥寥无几的钞票,扣去公司正常支出费用,还不够买我这身名牌女装的,你说我闹不闹心?
我这衣服是XX公司OO牌子的限量版,据说京城只有5件,上海有10件,香港……你问我为什么这么清楚?因为我和这XX公司的老板认识,很熟,呃,好吧,我坦白交代,她是我的恋人。
XX这两年与世界接轨,我也有幸与恋人同志去德国意大利取经。我欢欢喜喜去的,耷拉着脑袋回来的。都没敢再去米兰,我半道就辙了。坐在飞机上我就想,时尚圈太浮华,设计师的东西太复杂,我还是默默不闻地做边角料吧。
为此恋人很鄙视我,啊,对了,也允许我介绍一下我的恋人:翁子衿。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的子衿。随着XX事业的腾飞,翁子衿的名号越来越响。有家P民杂志还封她做“格调女王”。
女王姐姐今年29岁,气质比较范儿,控制欲很强,爱管着我。有对包、鞋和各色华裳的收藏癖。最近这一年,她的乐趣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例如,面试的时候爱问人家星座;杜绝穿牛仔裤;抛弃了她的街舞,改跳拉丁舞。前面几个跟我关系不大,但整天抱着个男人跳火辣贴身热舞我就必须过问了。
“你不是喜欢街舞吗?跳那个舞干吗?”我实在看不下去她穿着露背装被她那个舞蹈教练(男)摔来甩去的了。
“你还指望我跟那些17,8的孩子一起扭摆啊?”
“可你不能跳别的吗?”
“拉丁很好啊,热辣的风情。”冲我抛了个媚眼,我脸一红,兴师问罪的形势马上向少儿不宜处急转……
其实我俩的差距不小。你可以把我想象成平民的纪实文学,那她就是公主式的言情小说。我每天都在感叹于我俩的差距问题。她喜欢结交京城名媛大小明星,我喜欢和朋友喝酒打牌;她开宝马,我蹭她的宝马开;她老爸是XX的董事会主席,我爸妈是工薪阶层;她的包是Lv,Gucci,我的是从7.7淘来的便宜货……
如果你以为是我死不要脸巴结她成为我的女友,那你就错了。我可以自豪的说:是她追的我。那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只是猫捉到老鼠不是吃掉,而是抱在怀里亲亲罢了,嘻嘻。
好吧,旧事休提,我要开始新的故事了。
在差距面前,有的人选择破罐破摔,有的人奋起直追。我基本上算是后者,RU就是我的舞台。我可以有不发达的时尚触角,我可以很青涩的厌恶商业应酬,但我不可以不努力。是的,我必须努力。
在这个城市,从不乏努力的年轻人。他们为了改善生活,在每一天忍辱负重,像一只气喘吁吁的蜗牛。我曾经是这些蜗牛里最不力求上进的一只,却在埋头苦爬的时候被子衿这个高枝相中,因为RU的真正老板是子衿。说白了,我也不过是一只攀了高枝的蜗牛,很多事情需要学习,很多经验需要积累,很多坎坷需要经历,许多人脉需要结识……这四个“许多”说的容易,做起来真是呕心沥血。
当然,当我写下这些的时候,心境是完全不同了。现在的我更加平静和祥和,更加热爱我的工作。但那时候,可能更多的是一时的兴起,想证明给子衿看,证明给所有人看,我能行。这就像一部内驱力足,而机件性能还不完善的发动机,其结果必然是出故障。
由于本故事属性为爱情,我不想把工作细节刻画的太为具体,所以略去“故障”的起因经过,结果就是,我在一个细节上出了差错,出货日期和出单日期混淆,让9万件单品滞留在海上。
当事情还没发生的时候,我就有预感,做事总出错。待接到电话,我脑子嗡嗡直响,心说这回完了!
子衿信任我,才把RU交给我打理,但我心里其实特别的没底。小时候我只不情不愿的当过生物课代表和组长,上大学被评为组织落后分子,工作后只是工作结构组末端的那个实施者,所以我特别怕承担责任,每次签合同我都瑟瑟发抖,反复核对。但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事情还是急切白脸的来了,一点后悔药都不给我。
我彻底懵了,脑子一片空白。
电话一个接一个的响起来,我知道炸锅了。货滞留一天,就有好几十万的钞票打水漂,把我卖了都赔不起。子衿怕是也填不上这个窟窿,她在XX表面风光,其实是给她爸打白工,是靠RU补零花钱的。
我真没用!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接了电话,供应商那里当然是忙着推卸责任,购买方不出意外的翻脸不认人,我没办法强忍着肋叉子突突的疼,把责任全揽下了。
揽完,世界终于平静下来。
这时,手机响。我一看,是子衿。
子衿说:“你打算怎么办?”
“不用你管。我自己想办法。”我自暴自弃了。脑子里过了一遍可能借钱的人,目标锁定家境殷实,现在北京读硕的何优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