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品尝着那形状和色泽都十分诱人的男根,只觉得光只是含着他,自己下面也快要到极限了。但是高长卿始终都只是颤抖着,没有办法全部勃起。为什么他总是那么淡定,他就没有办法像自己一样,只是看到他、听到他、闻到他的气味,胸口就炸开满满的温柔与激动,跟他在一起怎么都不够,能够为他做任何事……他卖力地伺候着他疲软的男根,用舌尖戳弄着马眼,只求他流出更多蜜液,可是高长卿始终没有办法再一次尽兴。
姜扬变得急躁起来,解开裤头让硕大的性器弹出来,树在他跟前,“长卿……长卿,吞下去,吞下去……”
高长卿被他弄得浑身软成一滩烂泥,一时没有办法回神。姜扬揽住他纤长的脖颈让他抬头,将硕大的欲望抵在他嘴边,在那花瓣一样的唇间涂上粘稠的液体,“长卿……听话,吃下去,快吃下去……”
高长卿被他蛊惑着,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那饱满红亮的龟头,尝到一股浓腥苦咸的味道。姜扬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抓着他的头让他吞下去。高长卿虽然不情愿,但胳膊拗不过大腿,如果只用嘴就可以逃过一劫,倒也划算许多。他蹙着长眉,张嘴缓缓吞进去,学着姜扬用唇舌试图取悦他,姜扬情动,闭着眼睛仰着头就在他嘴里抽插起来,发出低沉餍足的喘息。他的动作还算温柔,可是高长卿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没一会儿就觉得下颔酸痛。他试着退开一些,用舌头取悦他的环沟和龟头,姜扬果然低吼一声泄进他的嘴里。高长卿爱洁,此时很不能容忍,姜扬却不允他吐出来,高长卿只好屈辱地咽了下去。
姜扬这才作罢,解开了他身上的绳结,用嘴唇舔shì着因为长时间捆绑而留下的红痕,双手则在他细腻汗湿的身体上游走,用力掐弄着他的腿根,让他的身体变得火烫。高长卿兴奋得颤抖不已,姜扬蹬掉裤子,再一次覆在他身上,两个人搂抱着互相抚慰,激动又热烈,整晚上都大声呻吟着,姜扬不但在他并拢的两腿间又发了一回,还用手箍着两人的东西发了一回,这才肯睡去。
第二天起来,高长卿看着周身上下的红印子简直要发疯了。这算什么?姜扬自己坐拥三宫六院,他高长卿不过逛个窑子,就被他弄成这个模样。难不成他还真要把自己当做外室,想什么上就什么时候上?他气愤难耐,起身穿了衣服就要走。姜扬迷迷糊糊看到他束腰带,把他拉抱到榻边:“长卿……”
“放手!”高长卿怒极。他昨晚上也是喝酒喝大发了,他还怀疑真姬在这里点了魅香,以至于他对着姜扬的侵占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心里有一点高兴和渴盼……他打掉姜扬的手,姜扬揉揉眼睛起床来,“诶?长卿?这里是……”他歪着头敲了敲脑袋,正想问他怎么会在自己床上,昨夜的荒唐突然潮水一般涌进他的脑海,把他吓得面无人色,“长卿我……”
姜扬我了半天,无比真诚地捧着他的手道:“……我错了!”
高长卿反倒说不出话来,顾自站在那边你你你你了半天。姜扬握住他的手:“对不起!我喝醉了……就跑到这里打你……”
高长卿心里愤懑,难道只是打而已么!心里不知道有多少醋意,“你坐拥后宫三千,还来坏我的好事!”他为他机关算尽,成日在家中愁坐,姜扬倒好,居然背着他与舞姬牵扯不清。牵扯不清也就算了,还出宫来乘着酒劲祸害他!他现在也弄得一头雾水,心乱如麻。
但是姜扬对于坏他的好事却十分嘴硬:“这个我不认错!这是你不好!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来!还扒光了把自己吊在房梁上!”
高长卿大怒,那不正和你意!你后来不是干了更加下流的事情么:“你这算什么意思!只许你娶妻纳妾,还不准我找个相好的!这是哪门子道理?”
姜扬羞愤,半晌才勉强挤出:“你还小!”
“胡说八道!”高长卿看他这个时候倒打死也不肯表露自己的心意了,胸口简直就要气炸,“你滚!”
姜扬瞪圆了眼睛:“你……”
高长卿头也不回地走了:“这是我的私事吧!”
姜扬气得拍案而起。他怎么也想不到高长卿会如此固执。他明明对他有求必应,对他仅有的要求也只是希望他洁身自好,不要招惹是非,结果却换来这个结果,姜扬只觉得养了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一腔心血付诸东流。姜扬也怒,“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回来了,跟你的相好过去吧!”两人闹了个不欢而散。
姜扬回宫,越想越气,对着满桌公文都不知道做这些有什么意思了。他突然想逃得远远的,离所有事情都远远的,包括那个人。自从遇见高长卿,他的生命里便只剩下这么一个人,他一走,他迷惘,郁闷,颓废,不开心。他不想这样,他突然无比怀念曾经纵马如风的日子。姜扬心里就动了出征的念头。其后几天的早朝,除了听取王后的建议,改立了景氏的世子,他小心翼翼地将御驾亲征的提议与满朝公卿商讨,但是没有得到支持。
大概是老天帮他,不出半个月,前线传来密报,姜胜没有按原计划四处平调物价,而是一口气跑到楚国境内,请求楚国人的庇护。楚王被他游说,有心征讨姜扬,助姜胜回国继位!
这个消息传来,满朝皆惊!姜扬当即对卫阖说:“我必须南下!我待人宽宏,他人却三番四次欺在我头上,连带姜胜,这已经是第三回了!不彻底断了他的念头,浇灭楚国的阴谋,我不知道还有什么颜面做容国的国君!”
卫阖这一次也松开了口风。姜扬道:“此事宜早不宜迟,我打算带着虎臣往南与庞大将军会和,然后与楚人决一生死!”
卫阖注意到他心情的转变:“这才好了没几天又开始心不在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君侯从前不是那么急躁的人。”他联想到家中另一个突然消停下来的情况,不由得心底暗笑,“和心上人吵架了?”
姜扬一愣,本想说不是,但他听说卫阖在风月场上是个老手,思忖着他说不定能帮他出出主意,便顺着他的话头接下:“真是让人心烦。我不知道怎么就喜欢上了这样任性的人。现在我们闹得很不愉快,卫相有什么办法么?”
“是什么缘故呢?”
“他不守妇道!”姜扬脱口而出,“脚踩两只船!”
卫阖笑道:“这能有什么办法。你总是对他好,给他糖吃,日久天长他就忘了疼,一点点小事就蹬鼻子上脸,这都是女人的通病。你冷他一段日子,他就知道疼了,就想起你的好来,你不用做什么,他就自动贴上来了——这可正好你安心南征。”
姜扬狠了狠心,心想也是,总是自己巴巴地往上贴,他却不知道珍惜。他视他为唯一,为珍宝,他却屡屡踩踏自己的真心,姜扬便决定:这一次出征秘密执行,走之前,他不打算让高长卿知道。等回来之后,再看他的表现决定要不要招他回宫。姜扬知道这一段日子对自己会很难,毕竟他对高长卿的渴慕已经到了自己都震惊的地步,可是忍一时不快,可以逞今后之大快,他要钓一条胡乱扑腾的大鱼,就得舍得眼前的诱惑。就这样,他开始让虎臣和金吾卫一道操练,准备三日之后乘夜离开国中,拨马向南。毕竟以朝廷的磨叽油滑,他大概这辈子都别想出征,只可惜,姜扬不属于按章办事的那一茬:臣子不允,他偷溜还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