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顶端抵住他的咽喉,不停地冒出汩汩汁液,让他的肠胃一阵阵翻腾。眼角溢出羞耻的泪水,他只能忍耐住想要呕吐的感觉,细心而谨慎地为JIN服务。
坚硬的肉块逐渐胀大,顶端溢出的汁液混合著口水,从仲夜的嘴角流淌下来。眼中溢满了泪雾,他无助地等待著这根东西越来越涨大,直到最後骤然爆发。
顿时,大量白浊的热液,一滴不漏地射进了他的嘴里……
──!
仲夜猛然从梦中惊醒,坐在床上大喘著气。已经是清晨时分,浅绿色的百叶窗外透进几丝温暖的晨光。
黑色的夜行衣,手套和绳索随意扔在沙发上,茶几上有几颗胃药。从JIN手中得来的丝绒盒子就在枕边,但是仲夜一秒锺也不想去看。
嘴里还残留著隐约的苦味,让他既难受又屈辱。距离潜入博物馆已经过去一周,那夜的经历还在带给他无数噩梦。
回想起来又是一阵反胃,仲夜连忙往嘴里扔了几颗胃药,喝下一杯温盐水,抹掉唇边的水渍气喘吁吁。与组织定期联络的时间还没有到,他抓紧时间去浴室冲澡,让自己的脑袋好好清醒一下,免得在玛帝尔德面前出丑。
这是一栋华丽宽敞的套房,位於香港黄金地段五十层楼的高级公寓──GE双子楼的三十七层。GE双子楼由两栋外形相同的高层建筑所组成,就耸立在最繁华的闹市区内,在阳光下反射著高雅的银色光芒。
奢侈而不失格调的家居摆设显示著屋主的富裕,在普通人的眼中,那位正在冲澡的二十七岁青年是个颇有才能的实业家,全名蓝仲夜。
电脑里传出悦耳的音乐声,全身湿漉漉的仲夜披著毛巾从浴室里冲出来,慌张地穿背心,穿衬衣,穿牛仔裤,同时从茶几上的一堆遥控器里摸出一支,按下红色键。
瞬间,百叶窗齐刷刷地关闭,黑色的隔音防弹玻璃窗无声落下,将客厅为围成一个安全的密闭空间。有张报纸从茶几掉到了雪白的羊毛地毯上,头版赫然是一条黑体字新闻:
──「欺世怪盗『深蓝』再度现身,珍宝『绯姬』不翼而飞。」──
随便踢开报纸,仲夜在沙发上正襟危坐。房间里的光线慢慢消失,最後只留下一片黑暗,以及面前一张白色的圆桌。
用来与上级定期联络的虚拟会议系统启动,仲夜对面慢慢浮现出一抹倩影。那是一名面容慈祥的漂亮修女,黑白双色的修女服勾勒出她稍显丰满的身材。她的脖子里挂著一枚银色十字架,巧克力色的眼瞳充满了亲切感。
「早安,玛帝尔德小姐。」仲夜微笑。
「早安,『深蓝』。」
──深蓝,这个让国际刑警组织都为之心悸的神秘盗贼,就是蓝仲夜的真实身份。
仲夜从十九岁开始出道,在正式的工作中从未失手。十年的犯罪生涯已经让他非常厌烦,只要完成最後的七件工作,他就将金盆洗手,退出这个罪恶的舞台。
但现实就是这样不尽如人意,就在仲夜眼看就要退休的重要时刻,居然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宿敌!无法抑制地想起那夜的口淫经历,仲夜顿时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你的脸色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吗?」玛帝尔德关切地问,仲夜在组织中由玛帝尔德抚养长大,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就像母亲般亲切。
「不,没有,」仲夜连忙摇头强迫自己忘掉恶心的事,「只是『绯姬』的密码还没有解开,我有点心烦。」
「让我看看。」
玛帝尔德温柔一笑,仲夜立刻顺从地拿出那只丝绒盒子,带上黑丝手套将「绯姬」举起。这时头顶上打下一束白光,穿过红宝石的中心折射出一条火焰般的红线,原本洁净无暇的宝石中央出现了一行英文。
「……嗯,看起来像是凯撒密码。」玛帝尔德陷入沈思,「我会为你安排一位密码学专家,今晚就可以与你会面。」
「劳烦你了。」
「不客气,恭喜你再次成功。不过说句实话,我以前从未遇见过你这样的情况,脱离组织居然这麽困难。」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谁叫我有一个喜欢恶作剧的哥哥呢,」仲夜笑笑,「只有完成了最後七件工作,我才能知道他的下落。在这之前我还需要你们的协助。」
「随时乐意为你效劳,那麽我还有工作要忙,今天暂时就到这里吧。」
「好的,再见。」
仲夜说完长吁一口气,倒进沙发里闭上眼睛,随手按下遥控器的红键。等到几分锺以後睁开眼睛,白色圆桌和黑色隔音玻璃已经消失不见,房间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电话答录机的红灯在不停闪烁著,看到那个红光,仲夜的全身突然一阵紧绷。他用力吞下口水,手脚僵硬地走过去按下答录机。心里拼命祈祷著不要是那个恶魔,然而命运女神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心声。
「早安,仲夜。你在和意大利那边开会吗?」那温暖醇厚的声音响起的一瞬间,仲夜吓得差点把手里的丝绒盒子扔出去。
「没……没有……」他拎起听筒,颤颤巍巍地回答。心里固然是一百个不愿意接电话,但故意不接被JIN知道的话,後果不堪设想。
「你总算理我了,」电话那头传来男人轻轻的笑声,「我很想你,来我家吧,就现在。」
「……你,你给我差不多一点!」仲夜一阵恼怒,「现在是白天!」
「我当然知道,只是我对你身体的思念,是不分昼夜的。」
毫不掩饰的下流挑逗让仲夜涨红了脸,为什麽这个男人能在电话里满不在乎地说这种话!他不知道什麽是羞耻吗?!
「不愿意吗?」等待了两秒锺,电话那头传来一丝笑音,「别忘了现在国际刑警组织正在到处追查你的行踪,而我手里有足够的证据让你坐上一百年的牢,甚至能把你送上电椅……」
「住口!你这个出尔反尔的流氓!那天我不是已经在纽约的大都会博物馆履行我们的约定了吗?不是已经为你……」双颊红得仿佛要滴出血,後面的话仲夜再也说不下去了。
「只是让你喝了『牛奶』,我怎麽会满意呢?再说你的小嘴也不会满意吧?……我是说你下面的那张『小嘴』。」JIN笑笑,「那麽,现在给你两个选择,马上来我这里,或者到窗口去。」
「到窗口去干什麽?」
「当然是为我做你最擅长的表演。嗯……要我告诉你怎麽做吗?先把客厅里那张黑色扶手椅搬到窗口,然後脱掉全身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之後坐在椅子上,冲著我的方向张开腿,要张大一点,能够让我把你的全身都看得一清二楚为止。然後……就在我的注视下,玩弄你那根在女人面前引以为豪的东西,让我看著它变硬,变大,直到全部射出来……」
那低沈的嗓音沙哑,诱人,就像光滑的丝绸般舔舐著仲夜的每一根神经。他好几次想丢出一堆脏话打断JIN的胡言乱语,然而话到嘴边,却莫名其妙变成了略显急促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