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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千千岁(156)+番外

青麓:全天下比我年长的女性都觉得我很好骗,一定被临渊哄了系列……

☆、跟踪

宁可崇这一日没有亲自来接施颜颜,而是派了几个家丁抬了一顶软轿过来的。天色已经几乎全黑了,正是跟踪的好时机,青麓他们便悄悄地跟在马车后面。

宁可崇为了能时常与施颜颜相聚,特意在若河镇镇西买了一座别院。别院依山而建,规格不算大,只有三四个院落。也并没有设置多么复杂的景致,粗粗看来打理院子的下人们也很是懈怠。外边池子稍有荒芜,有些水草甚至高过了水面,混在有些萎靡不振的莲花丛中,平添了几分萧索。

院子戒备也只是中等人家的规格,远远算不上严格。以临渊和花凄凄的手段,也不曾花多少功夫便潜入了宁可崇的府邸。

接施颜颜的轿子停在了一处院子门口,花凄凄极为轻巧地飞身一掠便轻飘飘地落到了屋顶之上,悄无声息地挪开半片瓦,正准备往里面看,便听到从里面传来一阵阵对她而言极其熟悉的声音,花凄凄动作一滞,愣了半晌才从那缝隙里俯视了下去。

临渊抱着青麓也无声地落到屋顶上的时候,正好看见花凄凄查看完屋里的动静,向他露出些许无奈的神色,临渊眉头略挑,便听到一阵一阵的娇弱的喘息声从瓦片缝隙中传来。

临渊额角顿时青筋一跳,他们居然没考虑过,一个青楼女子,夜晚被人接走,本来也就应该如此吧……

于是,这一晚,在夜晚微凉的晚风之中,蓬莱店的情报之首慵姑娘,北周温阳帝姬,南晋琅玕公子,就这样相对无言地站在一间偏僻的小别院屋顶上——

听墙角。

花凄凄本就色杀出生,这时听得面红心热,经不住微微娇声喘息了一声,侧头看向身边两人。青麓年纪尚小,未经人事,也就只是稍稍脸红。花凄凄轻啐了一声:“小丫头,什么都不懂!”说着看向另一边的临渊。

临渊面色如常,丝毫没有变化,见了花凄凄这个样子,也只抬手稍稍加了一个隔音的结界在外面,好让花凄凄稍微好过一些。花凄凄倒是有些燥热,又看了看青麓一副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不禁抱怨了一句:“该死的,临渊你倒真是坐怀不乱真君子……”

临渊闻言看向花凄凄,却发觉对方火热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自己的……

裆部……

临渊初时还算是镇定如常,时间再长些,被人这么紧紧地盯着,也不禁尴尬地拿袖子挡住。

花凄凄却出手如电,猛地握住临渊遮挡的那只手的手腕。

青麓看见临渊额角的青筋猛地绷了一下。

花凄凄目光却转向了临渊的脸:“我这么抓着你的手你都一点感觉都没有?”

临渊神色微动,没答话。

花凄凄感觉着指下平静稳定地跳动着的脉搏,眼色不复轻佻:“真不愧是从小就不停运转清心诀的人,果然定力了得。”

临渊稍有不悦地从花凄凄手里扯回胳膊,没答话。他居然被人出其不意地把了一脉。

青麓好奇地追问了一句:“从小运转清心诀?怎么回事?”

花凄凄娇笑一声:“妹妹自己想想,无时无刻不对自己用清心诀的人哪,自然情绪淡薄一些,定力比常人强许多。”

青麓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花凄凄再度不怀好意地扫向临渊的腰下:“说起来,临渊你如今这个样子,真的还能举得起来么?”

临渊嘴角挂着的笑容僵了一刹那:“凄凄姑娘以为呢?”

花凄凄面上美丽的笑容简直有些猥琐了起来:“喂,临渊,你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雏儿?”青麓眨了眨眼睛,很是好奇地追问,“雏儿是什么?临渊你是雏儿么?”

临渊根本不想深究这个话题,极其无奈地扫了青麓一眼,最后看向花凄凄,估计自己要是不回答就没完没了了:“不是。”

花凄凄面露惊悚之色,拿手绢捂住嘴:“真的假的?你第一个女人是谁?她人呢?”

青麓顿时意会了“雏儿”是怎么意思,脸“腾”地红了,赶紧把头埋到膝盖里去。甚至没顾得上追究临渊为什么不是了。

临渊揉了揉额角,忘川发作得并不严重,起码说明这个女人是谁对他而言无关紧要:“我不记得了,我唯独记得的是,她为我所杀之前抓着我衣服的下摆而已。”

花凄凄跟青麓都震惊地倒抽了一口凉气。临渊看了看青麓,估计着回去以后有好些事情要解释,不由头疼,随即又看了一眼花凄凄,只见她表情瞬息万变,然而光是看眼神,临渊就已经猜到花凄凄已经胡思乱想出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由地更加头疼。

花凄凄趁热打铁:“还有其他么?赶紧说说?”

临渊嘴角微抽:“没有了。”

花凄凄失望地斜了他一眼:“就这样了?真的没别的人?”

青麓插嘴道:“他说没了就肯定没了,临渊从来没骗过我。”

花凄凄恨铁不成钢、痛心疾首地教育道:“妹妹啊,你也太年轻了些,男人在这个问题上说的话绝对不能轻信,姐姐告诉你啊……”

临渊目光扫到下面的门开了,如获大赦:“有人出来了。”

花凄凄意犹未尽地瞪了临渊一眼,恨恨地道:“我们先干正事儿,不过临渊你等着,这事儿没完。”

施颜颜裹了一身黑衣,几乎完全遮盖住脸部,若不是从身形和走路的姿势看出那是个女子,只怕都分辨不出这是施颜颜还是宁可崇。她匆匆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并没有上来时的轿子,而是骑上了院子边上拴着的一匹小马,径直向着别院的后山走去。

花凄凄低声道:“我与青麓去跟着她,临渊你留下守着宁可崇,我担心宁可崇也非善类,会趁机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临渊点头,目送着花凄凄带着青麓从屋顶上一跃而下。

临渊稍稍俯身,从瓦片的缝隙当中低头看了下去,宁可崇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上,依旧青白的脸色在烛光下稍显得病态,阴鸷的脸上有些笑容,看着门的方向在出神。

临渊微微眯起眼,环视着这个房间。房间不算大,标准的文人的摆设,收拾得颇为整洁,简直有些空荡荡的,桌面上也是光洁如新,只放着一盆悠悠吐香的黄色小花。

临渊心中忽地一跳。不对,刚刚来的时候看到的这个别院里头杂草丛生,简直有些荒芜的样子,说明这个院子的主人并不特别喜好整洁,而这屋子里居然如此空旷。

更不同寻常的是,周围的摆设都显示主人是一个一个文人,然而桌上居然连笔墨都没有备着?

临渊刹那醒悟,宁可崇这是已经把东西收拾好打算离开了!

那他要施颜颜去做的事情,必定是断绝在此地的最后的拖累——

鬼公子!

临渊心中一片冰冷,妖气大炽,他足下猛地用力,屋顶顿时被他踩塌,宁可崇闻声从床上一惊而起,反手就去拔挂在床头的剑,然而冰冷漆黑的刀刃已经到了他脖子上,划破皮肤,流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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