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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嫉妒(100)+番外

作者: 大纲不好写 阅读记录

不管秦美兰是如何在秦毅和项远面前说蒋永强事件的,以林巽对项远的了解,他不是那么容易动摇的人。

这次上不了台面的牵制……除非秦毅开口。

林巽深吸一口气,“我们去会议室吧。”

项远比两人晚到会议厅,这次会议内容关系到网云同阿尔法公司竞争国际龙头地位。网云各洲代表以余淼、林巽、奥纳德、克丽丝、秦美兰提出战略策划,各部门旁听及提出辩论,最后由项远、秦毅、詹姆斯、奥尔顿、克莱克等管理层确定最终计划。

这场初次会议持续了四小时,最终方案分别由林巽和奥纳德提出,两方各有千秋。

项远说:“奥纳德的提议不错,但还有待考虑。”

于是项远那票投给了林巽。

接收到项远鼓励的目光,林巽是有些意外的。

轮到秦毅时,林巽没抱希望,但仍感到了遗憾。

“以奥纳德的资历和考虑问题的周全,我认为他的提议比较符合。”

别说余淼,在座的代表和旁听都有些惊讶,他们都知道秦毅同林巽的关系。连那些拥护奥纳德的人都有些没想通?

会议结束,回去的路上。

秦毅也看出来了林巽闷闷不乐。

“林巽,原谅我必须以公司的大局为重。”

“你是真的觉得我的方案不可行么?”在会议之前,林巽一直对自己的方案很有信心,又担心这个关键票在秦毅手里,就算胜利了在别人看来也胜之不武。

意外的是没通过。

秦毅知道林巽在想些什么,关于林巽的方案,在所有提议书交上来时他就进行过评估对比,对比奥纳德的经验老成,林巽那份确实算标新立异。

从内心来说,他认为林巽的提案是没有问题的,但想到这离不开沈峪潜移默化的影响,他就给不了他通过票。

“林巽。”秦毅扳过林巽的肩,眼里带了正式。“其实你的提案也不错。”

林巽直觉上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这么说你可能觉得我有意在和姐夫唱反调,但事实是,他太过专治独裁,真把网云当成了他的天下。”

傅长航过来看沈峪时,沈峪正拿着手机发呆,骨科医生检查了他腿上的伤,“以后走路可能有些影响形体。”

“谢谢。”

傅长航让骨科医生出去,问沈峪:“听你朋友说,这期治疗后要去别的地方治疗?”

“嗯。”

见沈峪实在没什么心情,眉间是化不开的愁。傅长航:“是在想林巽么?”

沈峪这才抬了眼,口是心非:“不是。我想他做什么?”

“听说网云准备和阿尔法一争高下,所以他最近应该很忙。”傅长航不吝啬告诉一些自己知道的事:“何况,网云已经开始牵制他迅速扩大的权利……”

第一百四十一章

“他是疯了么……”沈峪呢喃。因为消息来的突然,一下子岔了气:“咳咳,咳,咳咳……”

沈峪控制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秦毅是说过他当着自己的面把那本手记毁了,但只要自己不再靠近林巽,他就不会做为难林巽的事。

秦毅的报复就是这样么?动不了自己便控制林巽,拿钝刀在他身上慢慢割?

终于缓过气,沈峪面上因缺氧涨得通红,问傅长航:“傅院长,你怎么知道的?”

“树大招风,商界传言。”虽然行医,但傅长航这些年因为职位之便也认识了很多商业上的大腕:“况且林巽可是从国内走向国际的人,外面谁人不知道?”

沈峪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病房也没个电视机,看不了新闻报道。

之前没带走的行李箱还在林巽那房子里,现在大概自己的指纹锁也被换了。于是等胥江回来时,沈峪让胥江弄一台电脑来。

胥江知道沈峪大概又舍不下林巽了,“沈峪,我求你,你好好养病不成么?别折腾自己了。”

“胥江,这么一个小小要求都不答应我么?”

胥江被沈峪那可怜的眼神看得无可奈何,手指抬了抬又咬牙切齿的放下:“沈峪你真的,劳碌命!”

其实他也听同行的朋友说了林巽功高盖主的事,现在他在网云已经自成一派,根本不需要沈峪操心。

当王栈向黑崎章一提出带沈峪回日本祖屋时,黑崎章一看王栈的眼神都变了,“你认为祖屋是谁都可以去的麽?还是你对沈峪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就是这种不信任和轻蔑的眼神,让王栈觉得心里难受极了,“黑崎,他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我希望你能想办法治治他。”

黑崎考虑事情从来不需要太久,沈峪是唯一一个既让他感到威胁同时又佩服的人,他也舍不得他那么快死了。“月初我要回祖屋那边,可以带他去。”

王栈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黑崎章一说:“你也跟我一起。”

可游戏内测时间就在本月末,王栈不能错过。“我,我就不去了。腿脚也不方便。”

“我可以抱你。”

王栈的心因为黑崎章一一句无心的话狂跳不止。

黑崎章一看着轮椅里害羞的男人,这个小律师总是那样,紧张时手指会不自觉轻拨轮椅扶手。

兴致突然来了,黑崎章一放下手中的东西,从轮椅里把王栈捞出来……

一番承受之后,王栈真是没脸见人了。黑崎章一以后以手指蹂躏了王栈红肿的唇,声音里带了警告:“不准私自见任何一个男人,听清,我说的是‘任何’。”

王栈知道违背黑崎章一的意思是什么下场。他可以毫不手软的打断自己的腿,那么也可以轻轻一掐……

所幸黑崎章一放开了王栈的脖子,“出去吧。”

被男人阴翳的眼神吓得吞了口口水,同时也吞下满腹苦涩。“……我记住了。”

在这期治疗结束之前,胥江是寸步不离的守住沈峪,简直跟个当老子的差不多了。

这不,书还拿在手里呢,人却睡着了。还好春日的午后太阳够暖和,不然得被风吹感冒。

水输完了,拔了留置针上的针头,沈峪拿了薄毯出去。

书从手里掉进草丛,胥江已经完全投入藤椅的怀抱。

阳光晒在沈峪苍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上,盖了毯子,他才向四周看了看。

胥江被惊醒了,见沈峪一跛一跛的往回走。

他只是回去拿了一只凳子。

“沈峪,这太阳晒着真舒服。”胥江忍不住叫着沈峪说。

“我也觉得好暖和。”

沈峪并没有坐到草坪里来,只是挑了旁边空地坐下。

胥江的右手伸缩不利,因此去够那本书还得起身,换了左手去捡。

“项硕就快回来了。”

胥江动作顿了一下,随后无事般躺了回去。“回来就回来吧。”

沈峪知道胥江是故作平静。项硕即将回国管理分公司的事,IT界都已经传遍了。

“那么久没联系,应该很想他吧。”沈峪特别能理解思念的苦楚,但他一直都没听胥江说起过。要不是那毁掉的右臂,他都忘了好友有这么段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