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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扮演,谢绝售后(55)

“怎么了盛太太?”盛熠问。

“我看看我自己有没有聋……”池雨初担忧地说,“我都没有听见我的闹钟。”

“……”

盛熠拎着手机,给他看了屏幕上的时间,此时距离池雨初的闹钟大合唱开场,还有20分钟。

“你是来cos我的第一个闹钟的吗?”池雨初问,“……哎。”

他的脑袋被拍了下,盛熠的五指潜入他的黑发间揉了揉:“快起床。”

被盛大少爷亲自叫醒的池雨初换好衣服,跟在盛熠背后下楼,电梯门刚在一楼打开,一团“闪电”冲他哧溜了过来。

“嫂子呜呜呜。”盛阳手脚并用地抱上了池雨初的腿,“好想你的。”

池雨初俯身,把盛阳抱起来:“我教你滑雪。”

“你会吗?”盛熠怀疑地问。

“眼睛是会的啊。”池雨初说。

“……”

骆新拄着根拐杖,在酒店门口,冲他们招了招手。

“早啊,骆新哥。”池雨初打招呼。

“小雨抱崽崽,咱们这群人一起出行,还挺像一家人的。”骆新说。

盛熠:“爹没你这么废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半夜三点,盛熠拍了拍盛阳。

盛熠:“该出门了,我老婆该等急了。”

盛阳:“你滚。”

半夜四点,盛熠拍了拍盛阳。

盛熠:“走,出门,急。”

盛阳:“你滚。”

第40章 福利

“我就不能当个舅舅吗?”骆新把手里的拐杖挥舞成了金箍棒,“小雨都管我叫哥了。”

“你摔跤爬起来的时候脸皮忘捡了是吗?”盛熠嘲讽,“辈分还想跑我头上了?”

这俩的互损听着很有意思,池雨初抱着小团子悄悄地笑。

酒店外偶尔会有代拍蹲守,他怕某些瞬间会看起来同盛熠不亲近,一个劲儿地往盛熠身边贴。

盛熠干脆手臂一展,把他搂到自己身侧。

骆新把拐杖扔进后备箱,一路瘸到了副驾驶。池雨初则是抱着小崽崽,一起坐进了车后座上。

一上车,他就下戏了,半点都不粘人,抱着盛阳安静地坐好,盛熠搂了个空,意味深长地用余光扫了他一眼。

“嫂子,困困。”盛阳毛绒绒的小脑袋拱在他的颈边。

“那我们睡觉觉。”池雨初哄道,“好不好呀?”

这放软声音的叠词,立刻让边上的盛熠笑出了声。

池雨初羞恼地丢过去点目光,给小孩哥唱了个摇篮曲,盛阳是真困,没听两句倒头就睡,倒是一旁的盛熠,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池雨初:“?”

怎么,摇篮曲给你摇兴奋了是吧。

他假装没看见,转头去看窗外的街景。

但没多久,他就听见了盛熠手机里传来的动静,这个人在看视频,听着声音还有些熟悉。

他把头转回来,好奇地扔了点目光过去,看到了屏幕上的自己——

是导致许跃人设被嘲的那场红毯活动。

池雨初:“……你在干什么?”

“解闷。”盛熠说。

这视频上,那个叫许跃的男明星忙得不行,忙着装作听不懂主持人的问话,又忙着弄坏了桌上的捧花,还要紧盯着镜头,一副手忙脚乱的样。

结果被镜头偶然扫到的池雨初给秒杀了。

偶像包袱沉到走不动路的池雨初正抓着个小镜子练习wink,结果他忽然听到笑声,一抬头,在大屏上看到了自己,愣成了ppt。

旁边的叶以然觉察,伸手拍了下,给ppt翻了个页。于是池雨初冲着镜头敷衍又腼腆地给了个假笑,看着是有点生气在身上的。

视频播放到这里,屏幕上挤满了漂浮的弹幕——

[他原本是想镜头过来的时候给个wink的吧哈哈哈哈,谁家好演员到了现场才开始练习啊。]

[妈呀,平时看许跃还好,觉得还挺有意思,今天我真的有点厌蠢症犯了。]

[硬立人设好尴尬啊,我脚趾开始抠大城堡了,故意犯蠢真有点不尊重人。]

[我宝贝的偶像包袱好重啊,我哭死,他真的每件事都想卷到最好。]

[嗯……像极了我考语文,作文写超字数,最后被判定跑题。]

[池雨初想象中的自己,跟池雨初实际呈现的自己,哈哈哈哈。]

眼看着盛熠的嘴角越扬越高,池雨初如坐针毡,他在手机备忘录上打字——

【老公QAQ,不要再看了。】

盛熠指着弹幕大军:“他们能看,我不能看?”

池雨初吓一跳,连忙给盛熠比噤声的手势,生怕吵醒了盛阳。

“没事,小孩子睡觉哪有那么容易醒。”盛熠说。

盛阳瞪开了眼睛。

盛熠冷淡瞥了下,扬了扬拳头。

盛阳闭上了眼睛。

池雨初看得胆战心惊,感觉盛阳阳这小朋友也有点当演员的潜质。

一个多小时以后,司机把车停在了室外滑雪场所在的山上。

一下车,冷风一吹,池雨初又紧紧地挨到了盛熠边上,紧接着,他的手就被盛熠一把牵住了。

池雨初怔了下,随机意识到,他们一下车,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盛熠替他拢了下围巾,将他的脸遮好。

“你俩去玩吧。”骆新说,“我带孩子。”

“嗯……?”池雨初问,“盛阳阳不一起玩吗?”

“他啊,他就是个钓鱼的饵……啊?盛熠你踹我好腿?”骆新怒吼,“把脚放下去,我哪条腿都不能踹。”

池雨初:“?”

他茫然地被盛熠领着,换好衣服,带去了新手雪道。

他以为盛熠会跟上回在靶场教他射箭似的,胡乱指点他两下,就放他自生自灭,结果没想到,这趟盛熠全程没让他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离开。

“别紧张。”盛熠跟他说,“我今天会温柔地教你。”

池雨初:“嗯嗯嗯。”

半小时以后。

“滑啊。”盛熠吼,“站着不动是心疼雪吗?”

池雨初:“……”

“我滑了一点的。”池雨初颤悠悠地说。

“挺好的。”盛熠说,“时速马上就要赶超草履虫了。”

“……”

“你……”池雨初抿唇,“你骂我,我不要你教了。”

他拄着雪仗往前用力一滑,有点失去平衡地晃,盛熠两步跟上来,及时托了他一下。

“我……不会摔出骆新哥同款腿吧?”他问。

“不会,宝贝。”盛熠说,“想摔出那种级别的骨折,有两个条件。”

池雨初还挺好奇的:“什么?”

“一是速度够快,二是脑子够蠢。”盛熠说,“你赶紧滑吧,你还要不要学了?”

池雨初被逗笑了。

“要学的。”他说。

盛熠教滑雪,跟辅导孩子写作业的家长一样没有耐心,但盛熠比较靠谱的一点是,每次都会在他认为自己要摔倒的时候,稳稳地托他一把,让他可以放心大胆地玩。

他逐渐找到了这项运动的乐趣,在盛熠面前滑过来,又滑过去,像一只有限容量的鱼缸里来回游弋的漂亮观赏鱼,绕不出这方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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