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君欢呼一声。
“不过,怎么突然就被抓了啊?”龚丰源疑惑地问。
他们走进火锅店,在一张四人桌上坐下来。
程青州说:“指不定就是被哪位大领导发现了他们的恶行呢。”
莫君拿着铅笔在菜单上勾勾画画,没有参与到他们的话题讨论中来。
“你们想吃什么?”他问。
“你看着点吧。”闫子君对莫君说。
程青州转头看向闫子君,说:“你看,我就说了,这种人早晚有报应。”
闫子君默默地烫了烫自己的碗筷,说:“你开心就好。”
程青州脸一垮,“啥?你又觉得我哪里说得不对吗?”
“不是,我只是单纯不信报应这一说。”闫子君十分冷静理智地说道。
龚丰源忙笑呵呵地说:“总而言之,台球厅那几个人被抓走就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报应不报应什么的,再说吧。”
程青州:“我总觉得闫子君身体里面住了一个老人家,对这个世界贼悲观。”
闫子君:“我不悲观,我只是有时候看你太乐观,所以想做一根针,戳戳你那膨胀的脑子。”
“……”
·
五一劳动节,三天小长假。
因为期中考试刚过,大家也都无心学习,开始商量该怎么过这个小长假。
“出去旅游?”龚丰源提出一个想法。
“不去。”遭到另外三人的一直否决。
最怕在这种假期出门旅游,人挤人,肩擦肩,四海之内皆兄弟,因为海都被人给挤满了。
“那就在学校待着?”莫君问。
他反正无所谓,这个学期在闫子君监督之下,他玩游戏的时间得到了大幅度的削减,这一次期中考试如有神助,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假期,他并不介意在寝室里打三天游戏。
程青州翻了个白眼:“如果就在学校待着,我还不如回家呢。”
“对了,青州,你要不要先问一问你的奉先生啊?”龚丰源忽然想起一件事,说道。
“啊?问什么?”程青州一脸茫然。
闫子君竖起食指敲了敲程青州的脑袋,说:“你确定五一这三天不用陪你的奉先生?”
程青州噢了一声,说:“抱歉,我把他给忘了。”
“真该把你这句话给录下来,放给你家奉先生听。”
程青州:“那我先去打个电话。”
他走到阳台,给奉朝英拨通电话。
奉朝英接通电话,问:“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有什么急事吗?”
平时他们两个人打电话都是晚上。
程青州:“没有没有,我就是想问问你,五一三天小假期你有什么安排吗?”
他的原意指的是奉朝英对他们两个人有没有什么安排,但是奉朝英却错会了意思,他以为程青州问的是他工作上有没有安排。
奉朝英有些抱歉地说:“那几天我得去一趟总部,不能在家陪你了。”
程青州闻言,说:“那好吧。”
奉朝英说:“你的同学们有时间陪你玩吗?”
“嗯。我们刚才正在商量呢。”程青州说,“如果你没有安排的话,那我跟他们一块玩去了。”
奉朝英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程青州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原来是这样。”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自己也说了没有时间陪青州过五一,但听到程青州原本打算跟同学过五一的时候,心里面还是有点失望。他后背往椅子上一靠,金色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射进来,一缕阳光恰好切在他的眉峰上。他另一只手搭在办公桌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那你五一前还回来吗?”奉朝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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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庆和曾蜜两个人正在说话,忽然见到奉朝英从办公室里走出来,邹庆和曾蜜两个人立即站直,问:“奉总,您现在要出去吗?”
奉朝英点头。
邹庆:“我陪您一起?”
“不用了。”奉朝英冷漠地拒绝。
邹庆:“……”
等奉朝英一走,曾蜜冷嘲热讽似的觑了邹庆一眼,说:“看来某人的积极主动已经不管用咯。”
邹庆轻哼了一声,说:“瞎说,那是因为奉总现在出去又不是为了工作。”
曾蜜:“你怎么知道?”
邹庆骄傲地抬起下巴,“你没看到刚才奉总嘴角的笑意吗?奉总只有在去见程青州的时候才会是这个样子。”
曾蜜不满地瘪起嘴,“又是这个程青州!”
“你不是都已经放下了吗?”邹庆惊讶地看着她。
曾蜜很不满:“那我抱怨一下还不行吗?”
邹庆:“……你高兴就好。”
·
一道车影开进敬英大学的学生宿舍区,停在某一栋男生宿舍楼下。
大家纷纷惊讶地看着这辆保时捷,猜测这辆车为什么会开来这里。
不一会儿,忽然一个身影从宿舍楼里跑出来,上了车。
有认识他的人发现,这个人不是文学院的程青州吗?
虽然不像闫子君那么出名,但是程青州也还是有自己的一些小粉丝的。
毕竟也是上过校草榜的人。
这辆保时捷迅速掉了一个头,又开了出去。
一出宿舍园区,奉朝英立即拐进车道上,唰唰提速。程青州惊讶地问:“奉朝英,你开这么快干什么?”
奉朝英虽然开得快,但是也很稳。
他对程青州说:“我下午还有一个会。”
言下之意,得抓紧时间。
因为期中考试的关系,程青州可是有一个星期没有回过家了。奉朝英二十九岁,气血方刚,独守空房一个星期,每天晚上都想去学校把程青州这个不恋家的小坏蛋绑回来。程青州自知这段时间没有回家,的确有点小过分,鼓了鼓嘴,转头看向奉朝英,说:“那你下午几点钟开会啊?”
“三点半。”
“三点半?现在十二点都没到,你这么急干什么!”程青州惊呼。
“只有三个小时还不急?”奉朝英磁性的声音带着一股挠人的性感。
程青州顿时反应过来奉朝英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闹了个大红脸。
一到家,程青州弯腰脱鞋子,奉朝英突然就从后面把他抱起来,一只手罩在他的后脑勺上,一只手托着他的臀部。
要去干什么,不言自明。
程青州害羞地抿了抿嘴,说:“至于这么着急吗?”
奉朝英很快就身体力行地告诉了程青州,至于。
显然,这一次奉朝英是真的憋了一身火,比平时更加凶猛。
要了一次,又来第二次。要了第二次,又来第三次。
一次比一次持久。
程青州到最后喊得嗓子都有点哭音了。
“奉朝英,做完这次就不做了。”他可怜兮兮地将两条腿缠在奉朝英的腰上,“痛。”
奉朝英浑身大汗,就像跑完了一万米一样,脸色潮红,呼吸又重又急。
他低头在程青州嘴唇上吻了吻,说:“宝宝,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