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说有一个已经分手的前男友,是吗?”
周静微微皱眉,看着徐渭,问:“学长,你到底想要问什么?”
徐渭看着周静,表情有点故作轻松的严肃,两个人对视片刻,徐渭忽然一笑,说:“没有,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你那个前男友,是程青州的朋友?”
“嗯。”周静点头,又说,“学长,我不想聊这件事。”
徐渭笑容满面:“了解了解,以后不提他了,都是过去式了。”
周静心中划过一阵锐痛,沉默地压抑住因为徐渭这不自知的轻蔑的态度而生出来的愤怒。
忽然,一个人从前面冲过来。
周静反应过来的时候,差一点跟对方撞到。
对方是个男人,眉毛一横,瞪了她一眼。
周静心有余悸,咬紧嘴唇。
她以为对方会斥责她,可是对方似乎有什么急事,急匆匆地走了。
徐渭来到她身边,扶住她,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周静回过神来,笑了笑,别开徐渭的手,说:“没事。”
·
几乎只用了一个下午,P市大部分消息灵通的人都得到了这个消息——中天基金的戴伦因为以权谋私、收受hu-i'lu、骚扰女性等问题,被总部开除,同时将他告上了法庭。
这个消息仿佛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所有以为戴伦会继任中天基金亚洲区执行总裁的人脸上。
也因为这个消息实在太猝不及防,以至于大家听到这个消息的初始,都不相信,认为是竞争对手放出来恶心戴伦的。
奉朝英倒是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
彼时,程青州刚回到家中,脑袋搁在枕头上,恹恹地睡了过去。
他坐在边上,看着别人给他发来的消息,心情愉悦地勾起嘴角。
但他的目光停在了那一连串罪名最后四个字上:骚扰女性。
这是怎么回事?
依照他的安排,他可没有准备这方面的材料。
难道是别人做的手脚?
奉朝英倒是没有多想。不管是谁,只要是共同对敌,那都是朋友。
离开中天基金的那一天奉朝英就知道肯定会有这一天的到来。
只是好巧不巧,竟然挑在中午刚见完面的时候。
他挺想跟程青州分享这个值得高兴的消息,但是程青州睡得特别熟,眼睛紧闭,而且还保持着侧睡的姿势,恰好窝向奉朝英的方向,像一只小猫。
奉朝英的指尖触摸到程青州的发梢,心思微微一动。
“青州?”奉朝英轻声喊。
程青州没有任何反应。
奉朝英竖起手指,往程青州的脸颊上戳了戳。
程青州皱起眉头,不耐烦地用手爪子拍苍蝇一样拍过去。
奉朝英迅速收回手,程青州的手爪子打到了自己的脸上。
啪一下。
程青州自己把自己给打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奉朝英一脸无辜地看着程青州:“怎么了?宝贝?”
程青州没多想,以为刚才有什么东西戳着自己了,摇摇头,困意当头,又重新眯起眼睛睡了过去。
奉朝英邪心再起,又伸直手指戳了戳程青州另一边的脸颊。
程青州这一次反应却快得多,猛地睁开眼睛。
奉朝英来不及装无辜,手都没有来得及收回来。
程青州抓住奉朝英的手,竟然直接拿到自己嘴边,张开牙齿就是一咬。
“啊——”奉朝英喊了一声。
程青州满意地撒开奉朝英的手。
奉朝英拿起自己的手一看,右手虎口上竟然多了一圈牙印。
“牙口还真结实。”奉朝英小声说。
程青州:“活该!”
奉朝英忽然一愣,这才回过神来,他都三十岁的男人了,怎么还跟十七八岁的小青年一样幼稚?
回过神来后的奉朝英回想起自己刚才幼稚的行径,咳嗽了两声,恢复了平时的沉稳镇定。
他拍拍程青州的脑袋,说:“睡吧。”
程青州闭着眼睛,张嘴道:“没有你捣乱,我早就睡着了。”
奉朝英:“……”
这不是刚才一时兴起,就想捉弄一下吗?
奉朝英笑了笑,既笑自己刚才行为的幼稚,也笑这个冬天的大好时光,午后雪晴,一室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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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作者有话说只能贴500字,放心,这些话没有到5000字,没有额外收钱)
明天有个面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更新。
28号了,2018年马上就要过去,最后一个月,大家投投月票啊。
我知道大家都想要快点更新,不过,《和总裁同居的日子》是一个大长篇,越是大长篇,越不能马虎,必须环环相扣,没有废话才行。我写小说并没有太大的野心,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必须得写,不写我就感觉好像生活不完整一样,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赚点零花钱。对我来说,写小说是一件想要坚持做下去的事情,所以,我并不想原地踏步,也并不想写一些注定会火、会畅销的题材,我想让大家喜欢,也想让大家在喜欢读之余,能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感动。如果是从第一本书就在追的朋友,相信你们也能够感受到我的变化,文笔也好,剧情也好,结构也好,我在努力地学习,努力地进步,我希望一章写得比一章好,一本写得比一本好,所以,我写得也越来越慢,我希望曾经如果我只会一种表达的话,现在会十种,这样,我可以选择最优最合适的一种去表达。
《和总裁同居的日子》从开文的那一天我就知道这会是一个受欢迎的故事,就像《明星的禁区》,就像《竹马夫夫》,就像《撒娇可耻但有用》。其实我每一次开文我都很清楚它会不会受欢迎,尽管如此,我还是有了一些别的尝试,比如《悍野》,比如《夏至以后》。一个作者总是有想要表达的东西才会选择写作的,而一个**小说,我并不想仅仅只写两个男人的爱情。我想写的是他们的世界——或者说,我看到的世界。
当初,《明星的禁区》写了半年,《竹马夫夫》大概三四个月。我写得特别快,于是,很多想要表达的实际上没有表达完整,相信大家也有所感觉。唯有《撒娇可耻但有用》,是我心目中完整度最高的一本书。这一本《和总裁同居的日子》,我想尽着我自己的想法写,你看,我写出了程青州的高考,写出了宋泉的表白与分手,写出了闫子君的刚烈与决绝,也写出了奉朝英的犹疑与坚定——这些都是在写出来之前我觉得十分艰难的地方——从写作上来说,我有很多办法来规避掉这些我不敢写的桥段,可是我想,我总要去试一把,不去尝试直面写出来,又怎么去攀登下一座高峰?
而我也知道,在这么多的作者当中,我已经足够幸运,因为我其实没有经历过真的写了很久都没有人看的阶段。我的书也没有经历过卖不出去的阶段,说句自大的,无非是卖得好和卖得没那么好的差别。所以我由衷感激你们的支持,由衷感激在这么多的作者、作品中,你们选择了我,选择了我的这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