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姑本就是艳绝天下的俏脸上,满是迷醉表情,更显得妖艳风骚,原本妩媚动人的风姿,此时情到浓处,瑜伽的妖娆入骨。
虽然动作加快,她雪白的肌肤渗出细密的香汗珠子,肌肤更是白里透红,活色生香,瑶鼻轻喘,红润的樱口半张着,似乎是从灵魂深处发出醉人的轻吟,但即使如此,她却还是保持着理智,压抑不住要叫出声之时,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竭力不让声音发出,但正是这种情状,让她指缝间隐隐透出的声音更是销魂蚀骨,让人沉醉其中。
这让秦逍也是感觉到十分亢奋,在这里与自己的小师姑水乳交融,且不说小师姑媚视天下的风情和火辣丰满的身材,仅仅是身处的环境和小师姑的身份,就足以让秦逍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兴奋地颤抖。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两位大宗师的帐内忽然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清晰地传开。
那声音仿若炒豆子,却又像是什么东西碎裂。
麝月这阵子颇为疲倦,秦逍昨晚离开之后,她也知道为了避嫌,秦逍肯定不好在夜里再进自己的帐内,后半夜迷迷糊糊睡着之后,也不知道是否因为有夫子在,还是因为有秦逍在,麝月竟然睡得异常踏实。
那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将她惊醒,她立刻坐起身,但那声音已经消失。
她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急忙整理了一下,这才匆匆出帐,正想找秦逍,却见到不远处,两道身影面朝东方,一人双手叉腰,一人则是单手背负身后,并肩而立,却正是一直对弈的两位大宗师。
这两位老怪物,终于从帐篷之中走了出来。
只是麝月一时间也分不出,这两个老怪物,到底谁胜谁负。
第1775章 有恩必报
春雨贵如油。
一场春雨过后,天地之间似乎被洗刷过一遍,焕然一新。
东方的天幕一片白,碧空如洗,干净无比,让人看在眼中也是心中一片愉悦。
麝月见得两位大宗师并肩而立,一时也不好上前。
她环顾左右,倒是见得不远处秦逍的身影,不过却不见沐夜姬的人影。
“这可是你我相见的最后一面?”许久之后,夫子声音才问道。
屠夫笑道:“你不喜欢看到我,我也不喜欢看到你,又何必再相见?”忽地扭头看向不远处的秦逍,向秦逍招了招手,那自然是示意秦逍过去。
秦逍犹豫一下,也不拒绝,小心翼翼走上前,拱手道:“屠夫前辈!”
屠夫却是上下打量一番秦逍,似乎在鉴赏一件物件一样,很快便笑道:“这便是你花了二十年打造出的东西?”
秦逍一怔,见屠夫看着自己,只是这句话有些莫名其妙,一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罢了。”屠夫叹道:“老夫子,我这辈子该做的事情从来不装孬种,能不能做成是一回事,要不要做又是一回事。”
“这也正是老夫敬重你的地方。”夫子神色柔和。
屠夫笑道:“你读书讲道,我市井逍遥。说起来,你这老夫子算是庙堂人,我是市井夫。以前老屠夫心里对你不以为意,只觉着有些人手里拿着一本书,不过是作为遮掩,道貌岸然而已,远没有市井中人肝胆痛快。不过现在看来,这庙堂之事,还是得你们这些读过书的人看的明白。”他却是抬起双臂,伸了个懒腰,打了哈欠道:“走了!”
夫子微笑道:“多保重!”
“你死的时候,我不去吊丧,遥祭一杯酒而已。”屠夫却是抬步便走,边走边道:“我死了,你也不会知道,街头一卷席子也就足矣。”
秦逍和麝月见得屠夫说走就走,甚至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都是诧异。
两人不禁对视一眼,都是不知道这场大宗师对决,到底谁胜谁负。
只等到屠夫背影消失,两人终于都是向夫子行礼。
“此番若非夫子出手相助,后果不堪设想。”麝月恭敬道:“麝月在此谢过夫子!”
夫子声音平和道:“麝月,你不必谢老夫,应当是老夫谢你才对。”
麝月一怔,抬起头,一脸疑惑。
夫子转过身来,凝视秦逍道:“庆王在哪里?”
“回禀夫子,我用剑气伤了他的经脉。”秦逍对夫子也是异常恭敬道:“但他并无死去,尚有气息,只等夫子处置。”
夫子道:“你带老夫去见他。”却是吩咐道:“沐夜姬,你护送麝月先回去歇息。若无它事,你先配着麝月,回头老夫有话要与你说。”
小师姑这时候已经从自己的帐篷内出来,应道:“夫子放心!”
麝月看了小师姑一眼,见小师姑的气色竟是前所未有的好,虽然一声男人的装束打扮,但那张俏脸却是白里透红,心想看来昨夜这位剑谷门徒休息的很好,精神气色俱佳。
秦逍此时却是不敢去看小师姑。
他很清楚,男女之间一旦有过夫妻之实,哪怕在言辞之上可以掩饰,但眼神却会偶尔间露出破绽。
小师姑虽然精明,但初为人妇,在眼神上肯定无法掩饰得很好。
无论夫子还是麝月,那都是精明过人之辈,特别是夫子,那是妖孽怪物一般的存在,看尽了人世间百态,稍有破绽,夫子立时便能看透。
昨日那辆马车尚在,小师姑径自过去将马车赶过来,本是要让麝月乘坐,但麝月却是谦让,让夫子乘车。
夫子倒也没有推辞,径自上了马车,秦逍则是负责赶车。
一切都似乎是天经地义。
李承庆被胡海彪派人带回了兖州军大营看管,而秦逍也知道兖州大营所在,一路上车行粼粼,不到半个时辰,就已经来到兖州军大营。
守卫通禀过后,兖州营统领胡海彪亲自出迎,而秦逍则是赶着马车直接入营。
夫子虽然无官无职,但他是超然的存在,胡海彪准备腾出自己的住处让夫子歇息。
不过夫子对此自然不在意,只是让秦逍安排了一处安静的所在,又吩咐去将李承庆带过来。
胡海彪带着几个人将李承庆抬到了屋内,秦逍嘱咐众人退下,又令没有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过来。
夫子入屋之后,一直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只等李承庆被抬进来,这才睁开眼睛,待秦逍遣退众人,夫子吩咐秦逍抱起李承庆,让李承庆在一张靠椅上坐下。
李承庆早就已经是面无表情,目光呆滞,就像是玩偶一样任人摆弄。
秦逍抱他坐好,想着夫子亲自来见李承庆,肯定是有话要和李承庆说,不好留下,拱手便要告退,夫子却是摇头,吩咐秦逍端了一张椅子,就在李承庆的对面坐下。
秦逍自然知道,夫子这样的大宗师,肯定不会做无谓之事,他既然亲自来见李承庆,又吩咐自己留下,那么接下来所说的事情,肯定与自己也是有关系。
“屠夫已经兑现了对你的承诺。”夫子神色平和,看着李承庆道:“他走了,此生自然也不会再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