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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妈在修真界富甲一方(768)

大哥哥就笑了,更像邻家大男孩了,他说:“灵植大全经历的人我略有所觉,你是看得最认真的一个。”

扈轻荣幸的笑。

“可惜实在没有炼丹的天赋。”

扈轻:“.但不能阻止我学习的心!”

她说的宣誓一般,表现分必须挣足。

两人突然家常,被忽视的魔头非常不满。

“上次,是你跑得快,你觉得以你一缕分魂能奈我何?”

青衣丹师随和的笑:“不要担心,我是为了你特意留下来的,绝对能将你铲除就是了。”

啪啪啪,扈轻在心里鼓掌。

药香幽幽,她好像恢复了呢。

“哼,铲除我?你怕是不知我是谁。整个小黎界,没有能杀掉我的人,就算倾尽三族之力——”

“可你早已强弩之末了。”青衣丹师友好的笑笑,手指一指:“那个,不就是杀死你的东西?”

魔头赤黄色的眼睛瞬间杀意凛然。

青衣丹师:“当年出去后,我自然会对你的身份好奇,很费了一番心力去查,也查出了些东西。”

他一顿:“没想到,竟是用那物来镇压。若别的东西杀不死你,但它,完全可以。”

“它也不可能,你太小瞧我。”

扈轻仗着前头有人挡,大着胆子去打量白石上铁锈厚重完全看不出是什么的所谓牌牌。

“行不行,试试就知道了。”

青衣丹师不欲再多言,整个人忽的绽放白光,光芒大亮,刺得人睁不开眼。

一道柔和的力量将扈轻带到一个稳固的边角,透明的结界张开在她头顶半尺。

“老实呆着,事了立即离去。”

扈轻两手紧紧捂着眼睛,仍不可抵挡强烈的光刺透手掌和眼皮,脑内一片明亮,甚至这片明亮照耀到识海,魂魂们也跟着瞎了。

这个实力——应该能完虐那魔头吧?

扈轻心里喊加油,帅哥干掉他!

绢布:“厉害啊,竟然有光系的灵宝。咦?这灵宝竟然也只是个投影?”

什么意思?

“意思是,站在这里的人不是他的本体,他用的灵宝也不是真正的灵宝,是仙宝的投影。将仙宝投影下来——果然他为除掉魔头蓄谋已久,甚至——”

甚至什么?

“甚至得了此方天道的默许。”

扈轻哇哦,这两位究竟什么样的大来历呀,竟然连天道都牵动了。

我等区区,何德何能亲眼见证呀。

绢布看得到而扈轻看不到的强光中,青衣丹师整个人化为一团火焰状的白光,华贵而优雅的射向魔头。

魔头下意识的后退,赤黄色的眼睛瞪大,中间两点黑突然变成银色,脸上红色纹路腾的燃烧起来,身上衣服爆裂,身躯暴涨,肌肉鼓动,皮肤变成精钢的颜色。

白色石头上的牌子忽然飞起凌空而立,威压从牌子中流出尽数压上魔头。

魔头痛吼,无数年头过去,这该死的牌子对他的镇压从未放松,甚至在最后关头更盛。

嘭的一声,魔头单膝跪地,白光近到脸前,眼看冲破结界。

他不知道此时是结界被冲破他也好逃出去好,还是结界把那个与他天生相克的光球挡在外头的好。

时间并未给他机会反应,白光毫无阻碍的穿过结界,逼得魔头连退退无可退,轰的撞到他身上燃起更大的白光。

白光中魔头嘶吼,他浑身燃起一种猩红色的火焰与白光抗衡。

识海中的血煞珠蠢蠢欲动。

想出来。

绢布警告它:你此时过去,也是被白光碾碎的下场。

血煞珠权衡了一二,勉强按捺下自己贪婪的冲动。好浓的血煞之气啊,来自魔头身上。

扈轻已经转身向石壁,仍旧捂着双眼,仍旧挡不住白光刺穿,不停的流泪。只能听绢布的转述,听得魔头被死死压制住、魔头不能动了、魔头烧起来了、魔头快消散了——欢欣鼓舞。

直到她流干了泪,眼里还是光明一片,或许,她会瞎。

淡淡药香靠近,头顶有什么落下的触感,清凉灌体,眼前恢复正常的黑暗。

扈轻出声:“前辈?是你吧?”

一声轻笑:“如果是那魔头,你闭着眼也逃不过。”

扈轻忙站起转身,看到后头站着的果然是青衣丹师。

感激流涕:“感谢前辈为民除害。”

青衣丹师笑起来:“我马上要消散了。小朋友努力修炼,争取飞升到仙界,可以来找我,那时我们算是故友重聚。”

飞升啊。

扈轻连连点头:“一定,说好了,我一定去拜见您,那您——”

“青衣丹师胡染。小有名号,你可以打听到。”

哇,在上头混得风生云起的金大腿啊。

胡染一招手,将地上的灵植大全吸来交给她:“届时我会考察你的功课,如果你全都记熟,我再给你一部仙界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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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1章 回魔诛仙(一)

做好约定,布置好作业,设定了奖品,青衣丹师胡染潇洒的消失了。

在扈轻面前,啵的一下就没了,徒留药香,那药香几个呼吸间自动流入扈轻口鼻,瞬间扈轻觉得自己生龙活虎有使不完的力气。

黑暗中,绢布说:“丹师吃香啊,让你炼你不炼。”

不无埋怨。

扈轻自己也不想呀:“我试过,你看到结果了,根本行不通。”

绢布叹气:“算了,好歹在仙界建了一条人脉,抓紧努力吧。”

扈轻心道你可真看得起我。拿出明珠照亮,目光一扫,愣住。

“怎么什么都没有了?”

空荡荡的山洞,一派纯天然,魔头,魔头的小花园,全消失了,不见一丝痕迹。

“死了。那魔头也是倒霉,遇上个光系的仙宝,天生的克星。此间天道也要他死,唉,被封印那么久,最终还是死了。”

扈轻侧目:“你为他抱屈?他可是要杀我。”

快步上前,地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当啷一声,扈轻踢到什么东西。

找过去,捡起,是那块原本搁在白色石头上的锈迹斑斑的牌子。只剩它了,石头也没有了。

扈轻手一松,牌子跌落,又是当啷一声。

手掌在大腿侧边磨啊磨。

绢布忍无可忍:“是我碰到的它,摸我一把锈,你又抹到我身上,有什么意义呢?”

扈轻动作一顿,讪讪:“那个,我怕魔头没死透,万一夺舍我呢?”

绢布:“赶紧捡起来跑吧。胡染让你赶紧走,这地方八成要保不住。”

扈轻一听,慌了,迅速捡起牌子向外跑去,跑到外边,放出机关器,钻进去,开动,翻上洞口,咵咵咵的往上跑。

呆在里头什么也不知道的玄曜:“老板,有什么在追我们吗?”

不用扈轻回答,机关器震动起来。

玄曜:“啊啊啊——要散架吗?老板,咱们要维修啦。”

闭嘴吧,这破孩子说的什么晦气话。

“机关器没事,是这个地方要塌,我们快些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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