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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跟朕回宫(105)

对他的动作,华思弦先是反应不过来,待有所察觉,一张俏脸不觉再度涨红,想挣扎却又不敢乱动,只得焦急地低喊:“你听到了没有?快放我下来!”

“你关心我?”低低的声音自耳后传来,带着欣喜与不置信,伴着那缕幽幽檀香,让脑袋发轰的华思弦听了个分明。

短暂的失措后,她终是清醒过来。

她关心他!

不是感激的因素,也不是报恩的表现,单纯是因为,她在担心他,所以关心。

如今他知道了,该是会嘲笑她的吧。

笑她明知虚情,却还是情不自禁地,为他失了心。

咬了咬嘴唇,她有些不自然地别开脸,不想被他看到眼里的难过。

她是在乎他,是在关心他,可对他而言,又有什么区别?

他在乎吗?

“嗯?”见她没有回答地别开脸,无意间露出耳后晳白的脖颈,食慕容祚忍不住心底一动,微微凑近轻嗅一分,同时发出让人心跳加促的浓重鼻音。

这个动作,让心里还兀自黯伤的华思弦触动不小,难过的情绪还未平复,奇怪的恼意却又平生。

深深呼吸一记,她出其不意地恨恨踩上他的脚,满意地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无奈苦笑,这才解气道:“我自然关心你。王爷!”

故意加重“王爷”二字,她在身后男人停止了一切动静时,才又继续道:“倘若王爷贵体再有个损伤,那谁来保护我们主仆平安无羔?”

皱了皱眉头,慕容祚明显不喜听她强调“王称”称谓,一颗刚刚回暖的心,也不自觉地下沉。

然当听到她后面的话时,他却觉心头一轻,所有的不快迅速消失,“思弦,就这样没有良心?

眉角突突一跳,华思弦显然被他忽如其来的幽怨怔住了。

那闷闷的、隐隐带着怨怼,甚至还有着不明撒娇意味的控诉,委实让她吓得不轻。

这样奇怪的场合,这样古怪的气氛,他不仅没有成功被她激到,反而这样莫名其妙地指控,委实太不像他的个性。

她本也想过许多种他会有的反应,即使不至怒气冲冲,不再伪装温柔,却也不至这样……呃,离谱。

是的,他的表现,她只能用离谱来行容。

想他那样素来高高在上的男人,怎会有如同小媳妇般的委屈,还说她……没良心!

“逸辰笑我,生性冷酷的男人本该是收获天底下无数女人芳心的强者,偏偏栽在一个对自己无心的女人身上,弄得狼狈不堪,伤痕累累。连墨擎都不解,为个女人,需要付出那么多,改变那么多,到头却还照样是一无所获吗?呵呵,他说得没错,确实,算是一无所获呢!可是他们都不懂,这个女人,在我心里的份量有多重。为了她,我从最初的冷酷无情、霸道自大,变成如今的心思细微,温柔体贴。诚然在初时,我并不在乎这个女人,也从未想过,要给她任何的幸福与好处。可她却仿佛是我生命中不可扭转的魔咒,让我对她从初时的利用,到渐渐被她吸引而不能自拔,最后甚至连自己的心什么时候落在她身上,都不得而知。你说,我是不是很蠢?”轻轻的叹息在耳鬓厮磨,温热的、痒痒的气息触得人身心悸动,却敌不过那自嘲自怨、低落黯然的沉沉轻语。

第一百二十四章 尘埃落,深情几许付东流18

更新时间:2013-6-9 21:50:40 本章字数:3335

这样的情形,这样的低语,仿佛是情人间暖昧的昵喃,那般的惑人至深,惹人沉沦。殢殩獍晓

也让还被他抱在怀里的华思弦呼吸一滞,心跳瞬间失衡,一时不由呆愣在原地,忘了思考。

而身后的男人却没有要她回答,只温柔地紧了紧胳膊,俯首将头抵在她温暖的颈间,轻轻啃吻着那细白的肌肤,继续出言盅惑,“原以为,我是天底下最自信的男人。只要我想要的,便是再难,我也会将它得到。可如今我才发现,我失败了。无论我用多少的心,无论付出多少的努力,她却始终不为所动。呵,其实我知道的,一直以来,她的心里都深爱着别的男人……尽管我介意,却不怪她。因为,我爱她。我只希望,从今往后,她的心里也能有我的位置,肯正视我的存在,接受我对她的爱。可她的心底,会有我吗?”

会吗?思弦。

慕容烨于你,排在首位;陆云于你,亦重于性命;甚至浅歌,你都肯为了她不惜一切妃。

可是,我呢?

思弦,你的心里,到底何时才会完全容下我?

经过这么多日的相处,我已用了许多的方法向你证明,我对你的爱绝对是发自内心,再无虚假。为何你还是不肯相信我,相信我如今对你的心攵?

难道你的心里,便真的没有我的一点位置吗?

浅浅的叹息若风而过,不真的,仿佛一切只是场虚幻不实的梦境。

华思弦从未想过,他那样可说是惜字如金的人,今日竟会对她说了这么许多的话。

也一度让被他所说之话深度迷惑的她,久久未能回神;直到感觉脖子处那细微的酥痒开始让她逐渐不安,这才免强拉回一丝神智。

下意识地挣了几下没挣开,她躲闪的动作非但没有成功阻止那人消停,反引得他打蛇随棍上,已不满足于只亲吻她的脖子,而是转战到了耳上、坏坏地啃咬吮吻,直激得她身心俱颤,忍不住便要呻.吟出声。

见他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华思弦不觉又急又羞,更气他明明有伤在身还不知顾惜,到是看准了她不舍得动他,才敢这么有恃无恐。

一咬牙,她也干脆不再抵抗,只抿着唇强忍悸意,心中恨恨着思量一番,到也思得了解脱之法。

“感情的事,不是当事人,便谁也无法说得准。唔,王爷一片痴心,虽然大姐现在还不肯接受,但人心总是肉长的,若大姐知道王爷如此念她至深,又岂会不感动?只要王爷恒心以待,我相信大姐会有爱上王爷的一天的!”故意隐忍了情绪拿话回他,华思弦成功地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果然一愣,随即停滞不动。

正暗自庆幸这话奏效,却猛觉身侧气氛陡异,以及那人明显加重的呼吸声,平空令她心口胆战起来。

“好你个华思弦!”片刻间,但听身后之人咬牙切齿地唤她,正要应他,却忽觉头中一眩,原本坐着的身体竟被慕容祚忽地放倒,虽有他一手依依牢牢圈固,那短暂的晕眩还是让华思弦心中一惊,失声惊呼。

可她的声音才刚发出,一双火热的薄唇便排山倒海地欺压上她的唇瓣,连带那满腔又爱又恨的复杂情绪,悉数经由他的唇,全部传渡入她的身心。

双唇相接的震憾若烈火骤焚,灼烫至极;紧接着又一种身心悸颤的深吻迅速替代了先前触感,用那唇舌交缠的激烈方式,牢牢俘获住华思弦所有的思维,让她不仅无法思考,亦不得动弹。

这一吻,有若天雷勾地火,带着某人极度羞恼的火气与多日来的持续压抑,终于积成了火山爆发,不将彼此燃烧殆尽,誓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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