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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敌国暴君宠幸了(73)+番外

作者: 宋昭昭 阅读记录

“……会有人吗?”

“或许。”赵琨咬了下他的耳尖,“先来吻我。”

细碎湿黏的吻声在树下响起,衣衫渐渐垂落在地。

他勾着赵琨的脖颈,任赵琨将他抬抱起来,免得他站不住跌倒,低低的,韩桃的哭声混乱又隐忍,他回应赵琨的吻,又任赵琨将他吻入更深处。

他忍不住抱赵琨更紧,恨不得延长这一刻,又盼望着尽早结束这荒唐的一切,免得有人闯入林中见到这一幕。

呼吸逐渐如火般炽热,而树上的落叶一圈圈地旋飞下,渐渐的越飞越多。

他在树下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赵琨的名字,恍惚间感觉自己又要死过去,迷蒙里见到面前赵琨的身影变成了马车上的汉子,汗气混着血腥味扑来,叫他忍不住咬着手哭,哭至一颤一颤地贴住树干,连着手指都攥紧,乞求着赵琨。

“停……停下……”

但这时候又怎么能停下,赵琨一心为他解了蛊,匕首割开指腹放血,唇齿纠缠着往里深入去。

树叶不停翻飞着,风越吹越高,越吹越急,叫韩桃忍不住仰起脖颈来,眼尾都哭红了,带着几分哭喘意,在树下完全荒唐了行径。

他一下又被赵琨捂住了嘴,以免太过大声,蛊毒发作,连着他身上的关节处全都变得通红,整个人像是被水洗过一样,狼狈不堪。

“走开……”他呜咽着去掰赵琨的手,恶狠狠地去抓,“放下我,走开。”

“韩桃,你看清我是谁。”

“不要——”

“韩桃!”赵琨急急喊道。

韩桃被这一声吓得身子一颤,他迷迷糊糊地望着,美人沾泪,眼都是湿漉漉的,又看向赵琨,好像才看清面容一般,低低喊道:“赵琨……”

“是我。”

赵琨不得不抱他更紧,擦掉他额上的虚汗,叫他完全适应,然而韩桃被这蛊毒催逼刺激,难受万分,一下又攀住赵琨的背,连着指甲都攥入衣里,胡乱地抓扯着,发出混乱的声音。

他又开始叫起来,哭叫的都是赵琨听不懂的话,到此一步合欢蛊已然乱了他的心智,叫他坠入迷梦当中,连着赵琨都忍不住心疼起来,却还是不能停下。

他只能不断地安慰韩桃,咬开唇瓣吻着韩桃,直至最后完全吻开了,韩桃像是放弃了挣扎,哭哑了嗓子任人肆意妄为,树叶不断往下落着,韩桃的衣衫也穿不住,一点点往下划着。

他呼吸声变得很轻很急,沙哑着喊赵琨的名字。

“赵琨……”

枯叶扑簌簌飘落,他任着赵琨为所欲为,体内最后一点蛊毒也排了出来。

韩桃已经发不出一点声了,就像被水淋过的狸猫一样,虚弱地挂在赵琨身上,浑身都湿漉漉的。

赵琨抬手擦掉他的眼泪,擦掉脖颈处的细汗,低低安慰着他都过去了,看见他脖颈处的吻痕,忽然手一顿。

忽然间,韩桃先前的那些不知意味的哭叫好像都有了源头,赵琨的手开始发颤,直至指尖一点点攥拢,紧紧地掐着手心,近乎要掐出血来。

韩桃这时候也有了几分清醒,他对上赵琨的目光,虚弱地别过头去,没有说一句话。

林间还浮动着暧昧的气息,日头出来,多了几分亮意,割开林间叶细碎地投了下来,赵琨托抱着他蹲下身去,捡起地上的披风给他披上。

“我没有……”他又沙哑嗓子说道。

“没事的,”赵琨揉了揉他头,掌心都好像在颤抖,却又不想让他看出来,“都是我来晚了,我……”

“赵琨——”

赵琨停住了声。

韩桃又抬手攀上赵琨面颊,歪头吻了上去。“真的没有。”

吻意细碎缠绵,吮吸着唇瓣,吻得很轻很慢,他们在林子里亲密无间地拥吻,没有任何人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连着韩桃的手伸下去,一点点掰开赵琨握紧的拳头,去与赵琨五指相扣。

直至许久后,韩桃才重新睁开眼,他看向赵琨,眼睫上还挂着一点泪。

赵琨抬手,擦掉韩桃额上的汗,看了好一会儿,仿佛看不够一般,直至韩桃用手攥了攥那衣袖,赵琨才托抱着他往林子深处走去。

“我先找水源,帮你洗一下。”

“嗯。”

“身子还难受吗?”

“不难受了。”韩桃的声音从林深处传来,嗓音沙沙哑哑的,“我没有事的。”

赵琨没说话,只是下一刻,韩桃又忍不住哼出了声。

大掌狠狠拍了几下屁股,都带着手劲响亮清脆,拍得韩桃两腿紧紧圈住赵琨腰身,赵琨又重重揉了一把,佯怒道:“记吃不记打。”

韩桃眉头紧了又紧,攀着赵琨肩头不敢动,垂下头来嗓音轻轻。“……你就是想打我屁股。”

第64章 过渡的乖桃子

赵琨带着韩桃骑马回去已经是中午的时候了。

他替韩桃清洗完没多久,绣使就凭借林子里拴着的马找到了他们,一个个自觉地跪到远处,不敢抬起眼看韩桃。

韩桃掬水洗净了手,跪坐在一旁拢上衣衫,看向赵琨。“杜兰令埋伏的有几千人马,滚石之类的陷阱我也见过几处,你们是怎么悄无声息地攻进来的?”

他的长衫仍旧是一片脏污,但面庞已经洗干净了,如同清水芙蓉一般,在赵琨几次帮忙解毒之后,如今又带了几分不落风尘的昳丽。

这一点旁人是察觉不到的,但赵琨险些又看愣了去,片刻后才收回目光。“此次出京,跟随的还有从京城带出来的几千军户,寡人先领绣使从后山险路上来,与军中的人马里应外合,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杜兰令终归算不得将才,一点手段,赵琨根本没有放在眼中。如果不是韩桃出事,赵琨也不会亲自带兵过来。

只是找韩桃难了些,漫山遍野都是那药粉的踪迹,若不是韩桃前一晚出逃留下印记,他也不能及时找到。

“我刻在树干上的桃子图样,你看见了?”韩桃低笑道。

“你在南燕的时候,就爱那样画桃子,寡人一看便知。”

他伸手递给韩桃,扶着人起身来,有绣使过来禀报战果,说是杜兰令逃了。

“跑了?”赵琨倏然面色沉下来,捏紧韩桃的手,连着面上闪过杀意,“谁负责的围堵,怎么会叫他跑了?”

“回陛下,我们的人发现山中有暗道,像是早有准备。”

“狡兔三穴,绣使屡报他踪迹都有错漏,如今倒还能叫他做了漏网之鱼。”赵琨冷哼一声。“这中间的事,可不止早有准备。”

“陛下,您是担心,绣使中还有他的人?”

“即日起,凡为绣使不足五年,且身居要职者,一律查办。若有反抗,当即诛杀。”

绣使猛然抬起头:“可陛下,如此怕寒了众位无辜弟兄的心——”

“他们既效忠寡人,又怎么会因为区区查办寒了忠心,”赵琨松开握韩桃的手,低头看着,眸光冷冽,“莫非,是寒了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