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不是诗吧?到像是叙事情。”律律叫仁开口。
耶律休哥点点头,“可是本皇子只会做这样的诗吧,既然在皇妹眼里不是诗,那接起来岂不更容易。”
“当然,这还不是信口就来,”可惜耶律叫仁的话说到一半,就愣住了,这---还真是想不出要接什么句子?
静静的扫过众人的脸颊,看着每个人沉重的脸颊,耶律休哥最后斜眼看向安静的夜追风,“追风公子,既然大家都不开口,还是你来吧?”
夜追风哪里懂接诗这些东西,更不知道刚刚大皇子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却只听明白一句,又想不出别的答案,只能怯懦的小声道,“芝麻糊哎。”
话一出口,就引来轰堂大笑,皆用同情的目光看向那扬扬得意的大皇子,都这时候了,她竟然还笑得出来,果然傻子多做怪啊。
上书房斗殴
众人的耻笑声,让夜追风脸色羞成一片,窘迫的低头捏着衣角,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怎么看怎么心疼,而耶律休哥偏偏就看不得这个。
“哈哈哈----”耶律休哥的大笑声,让众一时间静了下来,将目光都聚在她身上,清了清嗓子,“不错,追风回答正确。”
众人皆掉下巴,耶律叫仁第一个反应过来,叫嚣道,“怎么可能?这也算是答案?”
耶律休哥瞪她一眼,义正言辞的傲然看向右丞相,“右丞相即是公证人,不如此时来公证一下。”
夜非凡面色不变,眼皮低垂,知道众人都将视线凝聚在自己身上,如果他反对,那么就是得罪了大皇子身后的太后,如果他不反对,就是得罪了左丞相一派,在看看那站在中间紧咬唇的夜追风,最后点点头,“此答案可谓是点龙化精笔啊。”
一话定输赢,耶律叫仁一派脸色皆沉了下来,不想这种狗屡的答案也算正确,简单的连小孩子也能答出来,可偏偏他们就是没有想到,是又气又恼。
“好,既然右相这样说,那么这一局算你赢,那么请出第二题吧”耶律叫仁没了耐性,烦燥的摆摆手。
耶律休哥暗下松口气,还好这夜追风不是那么笨,但又一想这种只有脑子笨人才能想到的答案,正是他这种人才能答出来的,也就没有什么担心的了。
“夜里闻犬吠”这一句,耶律休哥的问题很简单。
简单的让在场的人在之前问题的提点下,马上想到了答案,却各个脸色凝重,没有人一个肯开口回答,小桌子衣袖挡着嘴角偷笑,在宫里能成为大皇子的贴身侍单被太后信任,足以见出他有多精明和机灵。
所以这样问题的答案连他一个小小侍童都听得出来,何况那些高高在上的皇子皇女和大臣子女们。
耶律叫仁面色微寒,看到向来蠢如猪的大皇子此时挑衅的目光,手紧紧握着,却也只能忍下,难不成真的要她堂堂皇女说出那种答案?
“既然无人能答,追风,还是你来答”耶律休哥眼睛一直盯着夜追风,真是越看越喜欢,怎么看怎么养眼。
夜追风身子蓦地一颤,头也不敢抬,之前的事已让他羞涩难耐了,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大皇子的话已开口了,做为臣,君让臣死,臣岂能不死。
“旺旺”低得不能在低,夜追风从来没有如此难堪过,以前即使左敖飞在怎么哭他娘娘腔,也不如今天这样让他觉得受辱。
“哈哈---”左敖飞第一个暴笑出来,还不忘记嘲讽,“夜追风,你这狗叫声学的真像,哈哈。”
夜追风偷偷瞄了一眼耶律叫仁,见她也一脸的讥笑,在看到众人脸上的嘲讽,终顾不得礼节,转身跑了出去,只留下一片笑声。
耶律休哥见小美男被众人欺负走了,心下憋着一口火,一条缝的小眼扫了众人一圈,“既然输赢已定,那么现在就兑现堵住吧。”
果然,一句话让众人的笑僵在脸上,愣愣的瞪大眼睛,似乎终于回想起之前的堵住,在场的人在也笑不出来,此时耶律休哥才觉得心里畅快很多。
“大皇妹二皇妹就不必给我舔手指了,但是左公子和二皇弟的衣服不能不脱”说完,耶律休哥还一脸的淫秽,仿佛早就急不可耐了,隔着衣服就已经看到两个人赤裸的样子。
众人看着大皇子色眯眯的眼睛,都没有料到大皇子竟然有好男风这一口,皆打了一个冷战,在场的男子更不由自主的搂紧衣服,生怕会被来个饿狼扑羊。
耶律休哥舔着嘴角,胖胖的小手早就已忍耐不住,“怎么的?右丞相在这里,输了还不脱,难不成都找死?”
这威胁又猖狂的话,试问耶律叫仁胆子在大,在受宠也没敢在上书房这种地方说出这样的话,何况还是威胁皇子皇女,有史以来,头一遭。
众人个个瞠目结舌,呆在原地,却又找不说理由来拒绝。
左敖飞紧抓着衣领,“你堂堂大皇子,竟然让我等当众脱衣服,可还知道廉耻?”
“错错错,所谓愿赌服输,何况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就当脱的不是衣服,是女人吧。”耶律休哥的一翻话,羞红了在场的众人。
众人说都在十多岁的年纪,可是这样露骨的话哪里听过,又都出自名门,教育都是不在话下,只怕这等贱的话这辈子也是头一次听到。
“你、、、、你、、本公子是不会脱的,你个喜好男风的淫秽。”左敖飞原本就不把这个不得势的大皇子放在眼里,此时语言上也尖酸刻薄。
“你找死,敢骂本皇子。”
说时迟那时快,耶律休哥的话一身,肥胖的身子也扑了上去,在众人的呆愣之下,已一手抓到左敖飞的头发,凶狠的握起拳头对着那已有型的脸打去。
坏死人不尝命
四下里一片安静,皆着是一片哗然声,众人瞪大眼睛,只怕眼珠也瞪了出出来,一脸的惊骇之色,冷吸一口气的同时,传忘记了喘出来。
这辽国谁人不知谁人不哓,左丞相疼这个儿子就好比尊重祖宗一样,那是捧在手里放坏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奈何左丞相妻妾十几房,就这么得到这么一个蛋,能不当成祖宗供着吗?
这大皇子一病好后,第一天进上书房,就一反常态,当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皮厚肉多的拳头一下比一下狠,每拳落下落更是在左敖飞的脸颊上留下青痕。
“敢骂本皇子,今天本皇子就费了你,断了你左家的命根子”说是迟那时快,别看平时这肥腿笨重,可是现在踢人命根子,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快啊。
左敖飞哪里有准备,被狠狠踹了一脚,脸痛得青成一片,双手哪里还有机会拦着脸,早捂着裤裆处痛得大叫起来。
在场众人下巴齐掉在地上,天,这大皇子还真是、、、、、下流。
“爷爷我今天就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礼数的小畜生,让你一辈子记住爷爷我”粗声粗气的咒骂,加上浑圆的拳头,这狂妄无比的大皇子,满口的污秽词语,还是第一个动起手,这个无法无天的举动,居然还恬不知耻的和别人说礼教,着实让人叹为观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