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钟余轼缓缓地走到了盛珟的面前,用诡异的手法“爱抚”了几下盛珟的脖颈后,笑到:“是你……把king搬到了你的床上对不对?”
“king说的?”
“你的衣服说的,你的衣服上有福尔马林的味道呢!呵呵……不过强奸king的人到不是你,而是那个该死的意大利女人……哼……我刚刚从king的嘴唇上提取到的唾液经过DNA的比对……发现就是吉娜?罗兰的。你也应该知道是她吧?而且你也知道她昨天晚上会去偷袭你对不对?既然知道她会做什么,你为什么不自己留在那里被她强奸?凭什么让我的king遭受这种耻辱?”
“啊……”伴随着盛珟的一声尖叫,钟余轼已然是一个猛虎落地把盛珟扑倒在了地上。盛珟刚刚想要反抗一下,他却惊异地发现自己的手脚竟然连一丝一毫的力量都使不出来,他转动着眼眸瞧了半刻柠檬茶的空杯子后,疑问到:“轼轼……难道你给我下药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钟余轼摩了摩拳、擦了擦掌,笑到:“我要让你感受一下king所遭受的痛苦……哼哼……”
第49章
盛珟躺在冷冰冰的地面上,仰望着骑在自己腰肢上那个冷冰冰的钟余轼,眉宇之间却渐渐地展露出了一种比太阳还要火热的笑颜:“轼轼……难道你想要强奸我不成?想要强奸我的话,我是不会反抗的,你干嘛还要浪费你的麻药呢?呵呵……”
钟余轼火药味十足地哼了一口气后,便又妙颜飞花地嗔到:“我有说过我要强奸你么?哼……想得美。king所遭受的痛苦是……在手无寸铁且又无力反抗的状况下,竟然被人狠狠地打断了三根肋骨,且又戳破了他那可怜的小心脏。原本多么完美的一个收藏品竟然就这样被你们两个人毁了。哼……既然那个吉娜跑了,那么仇就报在你身上了。我还是比较善良的,我只打断你的三根肋骨就可以了,你自己选吧,哪三根可以让我打?”
“什么?你竟然为了给那具男尸报仇,就想要打断我的三根肋骨?他已经死了,他又不知道痛。你打我,我可是会痛的。”
钟余轼把自己右手的拳头戳在左手的手掌中用力地摩了摩后,疑问到:“你又没死过,你怎么知道死了就不知道痛了?哼……不唯物。一点都不唯物。你到底选不选是哪三根?你再不选的话,我可就自己选了。”
盛珟拼尽全力地想要动一动自己的手脚,但是此时的四肢却犹如是一层厚重的衣服一般,根本就不可能移动一丝一毫。
眼看着钟余轼那毫不留情的拳头就要落在自己的胸膛之上时,一条修长的美腿出现了,一只尖凌的高跟鞋闪现了。盛珟好似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立时疾声高呼到:“吉娜……快帮我阻止Kira!”
“还用你说?”吉娜?罗兰风情万种地眨了一下她那明媚无限的眼睛,便已然是把钟余轼的手臂远远地振开了。她毛手毛脚地抱起了盛珟后,很是关切地问到:“你有没有受伤?”
“还好……不过,你怎么会回来呢?我明明看着你开着游艇走了呀!”
吉娜?罗兰目如星光地闪了钟余轼一眼后,厉声地答到:“我原本以为是你们两个人串通好了想要把我赶走呢!所以,我不过是想要回来看个究竟而已。现在我终于知道了,原来你们两个人并没有串通呢!多梅尼哥……你并没有想要让我走的意思对不对?”
“嗯!对……”险些惨遭了钟余轼毒手的盛珟现在哪里还敢再得罪了他的大救星?如果眼前的这两个恐怖人类都被他得罪了的话,恐怕就真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钟余轼掸了掸身上的尘土,邪魅地笑了一下,便欺到了吉娜的身边问到:“你这个厚颜无耻的强奸犯竟然还好意思回来么?”
吉娜?罗兰绿着一张脸回应到:“那个男尸可以被我强奸,那是他的荣幸。如果他可以开口说话的话,他一定巴不得让我再强奸他一次呢。哼……”
“你强奸了他也就算了,凭什么还要打断他的肋骨?哼……你破坏了我唯一完美的藏品,你知道不知道?你如果不赔给我的话,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哦?”吉娜?罗兰秀眉一挑,反问到:“那么我赔给你一具完整的男尸,也就没事了是不是?”
“嗯?对!”听到吉娜?罗兰的此一提案,钟余轼的两眼竟然立时便绽放出了七色的光芒。
盛珟有些疑惑地问到:“吉娜……你去哪里给他弄男尸?难道去偷坟掘墓?”
吉娜?罗兰抱着盛珟的脑袋,轻声地说到:“你忘了我以前是哪个部门的人了?呵呵……给他弄一个静脉注射的死刑犯来,应该还是不成什么问题的。呵呵……”
“不是吧?”
“呵呵……交给我吧!”
吉娜?罗兰自信满满地笑过之后,便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了钟余轼的面前:“我去给你弄男尸的功夫里,你最好不要对多梅尼哥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不然我回来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哼……”
吉娜?罗兰的长发悠扬地从钟余轼的面前飘过了,她的身影在一个轻巧的跳跃后终于也消失在了璀璨的海蓝色浪涛之中了。
钟余轼有些痴迷地望着吉娜?罗兰那远去的身影,兀自感叹到:“如果我跟着她的话,是不是可以弄到很多的收藏品?”
盛珟暗自倒吸了一阵凉气后,不禁踌躇到:轼轼不会是看上了吉娜了吧?他当初要当我的搭档是因为跟着我总可以看到尸体,如果他知道跟着吉娜可以看到更多的尸体,那么他会不会干脆去和吉娜搭档?不要呀……我绝对不可以让这种事情发生……
全身麻痹的盛珟虽然已经被吉娜?罗兰安放到了柔软的沙发上,但是他却依旧觉得全身不适,他摆着一张苦脸央到:“轼轼……我不舒服……”
“会么?”
“会!我好心痛呢!如果刚才吉娜不来的话,你是不是真的要打断我三根肋骨才肯罢休?”
钟余轼爱抚着盛珟那满脸都写着“委屈”的脸庞得意地笑了笑:“呵呵……她一定会回来的。只要有你这个大诱饵在,她才舍不得走呢。不过我若是不好好地招待你一下的话,她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冒出来了。所以……我刚刚就用你来演了一出苦肉计。呵呵……我是不会让她走的。她走了,我拿谁消遣呢?而且她是可以弄来玩具的人,我才舍不得让她走呢!呵呵……”
“嗖……”霎那间,不知是海风吹动了北极的冰山,还冰水寒潭掀起了千尺的阑干。当钟余轼的笑声无边无际地在空气中徘徊之时,盛珟只觉得自己所有的汗毛孔全都因为畏惧寒冷而自顾自地颤抖了起来。他将信将疑地打量着眼前的钟余轼,扪心自问到:这个人真的是我所熟识的那个钟余轼么?他是一直都有这样深的城府?还是最近这段时间的磨砺让他变得这般精明了起来?他现在竟然可以如斯轻巧地把我和吉娜玩弄在他的“五指山”之间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