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飞扑而上。索亚松非要给个交待不可,李月江无耐之下只得脱了衣服按照他的意思做下去。
被缠得实在是没有办法,不得不抱怨“你看它,挺得困难顶得你也难受,何苦呢?”
索亚松上半身无力的趴在床上,额头顶着床面,也实在胀得难受,李月江这“病”既让他欢喜也让他愁“你不用太得意,这种时候不要不要再强调什么自尊心,别再憋着了赶快放出来吧!你总是忍着会生病的。”
“你不是赶时间吗?不是要走吗?怎么还留在里面?”
“你真是,”李月江快速律动起来,前后冲突,顶得索亚松颤音连连“你总是变脸像翻书一样其实也挺可怕的,难怪每个情人相处得都不久,时间长了,发现你的真面目,于是一个个都离开了吧?”
李月江的嘴不是一种刻薄,索亚松已经习惯了并不介意他的不实猜测,换了体位捂住他的眼睛,轻轻在耳边呢喃“没关系,你在就好。其实,就算你当我是别人也没有什么关系。不用在意我。”
“江江,你想我是谁,我就是谁。”
舌尖挑逗着一点点在他侧脖勾舔。李月江的皮肤变得更加敏感,因为看不见,无论是听到的还是毛孔感受到的,都有点刺激,一点点开始升温。
在快要冲顶的一瞬间,索亚松堵着他的嘴边亲吻边问“你不是喜欢大保吗?”李月江一下就软了,脸上挂满无耐。“不要这样好不好?你不是小孩子了一定要一报还一报吗?”逼迫索亚松喷发的时候,让他意淫李加的时候,索亚松心里想必不舒服,于是又用同样的手段让他意淫大保。
李月江是真心喜欢大保,不用提醒自己都会悄悄的想,当然不经挑逗,自然也不会有那种为难。虽然一睁眼怀里这个人给予的视觉冲击力绝对刺激着他不能冲顶,但是这种煎熬的感觉反复几次也能激起别样的情愫。
李月江觉得自己到底不是人格分裂的,也不想那么欺负索亚松,为了摆脱脑中所想,动作的幅度便有所加大。
索亚松被他刺激得直流眼泪,如果换成大保,相信李月江绝对不敢这么大开大合,出声求饶的同时又忍不住挑衅“没关系,你可以叫名字,叫啊。”
他这种自虐的心理李月江无法理解,也不想配合。
索亚松不依不饶,高姿态和躺在下面还是压在上面没有区别“大保知道你这样吗?啊,你这个变态。”
索亚松在更剧烈的震动中哽咽,李月江明明说过不喜欢他,他还偏要往上凑。“为什么?你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这样的话说不出来,疼得紧了只得用巴掌啪啪煽李月江的耳光。
“索亚松,我只煽你一次,你打我多少下了?我知道你疼,我轻点,你闭嘴好不好?”
李月江俯下身一点点亲吻,这个人身上的肌肤每一处都令他不满意,根本就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就算再完美又能能怎样?只不过是习惯了而已。有感觉时,因为被挑逗而刺激着站战来时泛起的微微恶心感,随着次数的增多渐渐减少,李月江除了感叹自己适应能力超强之外也隐隐生出一种担忧,这么下去,最初的坚持会不会就此放下?更坚定了离索亚松远一点的决心。
因为伤害到索亚松,李月江心里十分愧疚,看着躺在那里皱着眉发烧的男人,实在不能一走了之。所以除了取消行程外,照顾索亚松时更是刻意的温柔,而与大保预定的见面时间又往后推迟了半个月。
李月江总是在有意无意间欺负索亚松,这已经形成一种隐性习惯。索亚松刚好一点点,便身上裹着毛毯打理房间“我不过是病了两天,这屋子就像个垃圾场,你在家里也这样?”
索亚松记得李加说过,江江小的时候就是个管家,里里外外大事小情没有一处不操心。而且印象中他的房间向来整洁的很,虽然不排除是佣人打扫的嫌疑,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成了五体不勤的大爷?
李月江两手捧着饭碗将粥喝得干干净净“松松,你真有天份,八宝粥都熬得这么好。”
因为他一声亲切的称呼,因为一句夸赞,那点疑惑一扫而空,“是吗?你喜欢,我明天还做给你吃。”索亚松忘了生病的那个是自己才对,也忘了因为李月江豆子没泡开便下锅,一怒之下自己动手的前因,只笑咪咪的想,原来他也会表扬自己。
意外的,两人的关系因为一场疾病而有所改善。索亚松一如既往的发散热情,李月江再想摆脱,又不忍心伤害他,虽然心里知道他也不会受多大伤,可是见那个孩子一脸阳光的说我喜欢你时,拒绝的话怎样也说不出口。
索亚松觉得他们其实也没有什么理由不能在一起,既然他们接受彼此都没有问题,那又会有什么麻烦呢?只要不让大人们知道就好了。爱情这种东西当然不分身份和地位,同志之间只要谈得来,哪里要计较出身?又不是过一辈子要许诺将来的人。
至于为什么对李月江这么执著,之前或许是少有的征服感刺激着他,可是现在,那偶尔露出的关心与体贴表情的男人,越来越有吸引力,待别人都是冷冰冰的男人唯有对自己才会体贴,索亚松解读起来便是“无论爱恨喜欢与否,我对于他来说,总是特别的存在。”这一点认知令索亚松无比开心,就连李月江倒杯水给他的小小细节,都会感动好长时间。
其实两个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已经接近尾声,只是要看如何收场而已。
就算坐在同一个办公室里,索亚松发呆时李月江便会自顾自做手上的活计,看似相安无似一团默契,其实毫无交集。
偶尔索亚松会问“你是不是因为对我爸不满在报复我?”
李月江当然斥之以鼻“你这想法纯粹是无妄之谈,你是你他是他,我怎么可能会因为老家伙看不上你的呢。”
“你爸才是老家伙呢。”
“你怎么说我爸呢?”
“你先说的我爸。”
因为父亲的问题相互之间也会探询“江江,你那天说的都是真的吗?你嫉妒我爸,你等着他们分开,你时刻想要把你爸抢回来?”
李月江头发倒竖“我什么时候说过?”
“你不用瞪我,我就问问,你是不是挺喜欢你爸的?”
“你有病吧?”
“我是有病,我发烧刚好,你就又让我感冒。但是你病得也不轻,你那里再不治恐怕真要出问题了。”索亚松瞟了一眼李月江的弟弟。
“只要你别太喜欢它,让它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你是不是挺羡慕我爸的?因为我爸那方面特别强,总把你爸弄成那样,你就想让自己持久一点?”
“别给脸不要脸,少造谣。”李月江是真生气了,一回头又捎到索亚松眼角。
“你又打我?”索亚松抬脚照着李月江腰侧踹了过来。
当时都在床上,索亚松半靠着床头,被横搭在腰际。李月江赤着身子,一脚踩着床沿,胳膊搭在膝上,手里捏着香烟吞云吐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