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配小夫郎他又甜又软/穿成猎户后,独宠跛脚小夫郎(70)
“梧宝,我喜欢你,想和你相守一生,白头到老,想把戒指送给你,你愿意接受吗?”
戒指是陆远在买手镯簪子的时候特意在首饰店定制的,这里的人有其他定情信物,他没有那么懂,所以就想到了戒指。
而且戒指戴在手上,很明显,两个人戴着一样的戒指,不用说,自然就能表明他们的亲密关系了。
云秋梧点点头,“愿意,我愿意的。”
陆远脸上笑意更浓,眸中深情缱绻,“左手给我,梧宝。”
他一说,云秋梧乖乖照做,伸出了左手。
陆远握了握自家小夫郎纤细柔软,略微有些粗糙,没有那么细腻的手,找到无名指,缓缓将戒指戴在上面,一直推到底。
“这样就好了吗?”云秋梧好奇道。
“嗯,戴上我的戒指,你就跑不掉了,要一辈子都被我套牢了,怕不怕啊?”陆远故意怪声怪气地说话,好像自己是个妖怪似的。
“不怕。”
云秋梧心想就是要一辈子才好呢,就是没有戒指,他也不会跑的,因为根本就不想跑,心早就被夫君给套住了,栓的是永远都解不开的死结。
“还有一枚,劳烦梧宝给我戴上了。”
其实不用陆远说,云秋梧大概都猜到了,当即便拿起另一枚戒指,学着陆远的样子,有模有样地给陆远戴上。
昏黄的烛火下,戒指仿佛在闪着光。
“好了,夫君你也被我套牢了,这辈子都要在我身边了。”
云秋梧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
他属于夫君,夫君也属于他,他们相互属于彼此,是这世上没有血缘关系但却是最亲密的存在。
陆远笑了笑,被小夫郎套住,心甘情愿,求之不得。
既然是洞房花烛夜,少不了自然是洞房,洗浴间的浴缸在搬家的第一天就派上了用场,发挥了作用。
陆远先在喜床上把香香软软的小夫郎给吃干抹净了,云朝雨暮,好不欢愉,然而他却没满足,接着又借着清洗身子的名头把晕乎乎的小夫郎给抱到了浴缸,继续折腾。
小白兔这晚上可乖可配合了,让干嘛就干嘛,抬腿塌腰不在话下,大灰狼自然是吃了个尽兴,餍足得不能再餍足。
陆远自认为不是一个重情欲的人,以前他一直这么以为的,然而这一切在有了小夫郎后都变了,平日里他还能收着些,不会太过分,就是最欢愉的时候也还保持着一两分的理智,心里总是有数的。
第八十一章 凶巴巴的小夫郎
然而陆远显然是错估了自己,他没想到自己的理智有全部离家出走的一天,而为他的索求无度买单的自然是云秋梧。
不过云秋梧也是乐在其中,最多就是在忍受不了的时候挠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陆远几爪子泄愤,等到后来,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湿漉漉,汗淋淋的,脑子也迷迷糊糊的,连支离破碎的泣音都发不出来了,自然也就没有力气再泄愤了,只能乖乖地任由摆弄,仿佛灵魂已经出走。
之后云秋梧都不敢回想刚成亲的那几天是怎么度过的,一回想就忍不住脸红害臊,因为实在是太放肆了,太不成样子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做出了多少没皮没脸的事情,只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好像就没下过几次床,没日没夜的欢愉甚至让他都分不清外面的天色,不知道是上午还是下午,不知道过去了几天,只知道自己一次次坠入欢爱的浪潮,每次快要上岸的时候又被一记巨浪给拍了回去,继续纠缠,抵死缠绵,仿佛没有尽头一样。
等云秋梧彻底恢复意识,脑子开始清醒,不再迷糊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已经过去四天了。
云秋梧扶着身子出了寝屋,见到院子里晾晒的一张张床单,一时间,脸色变化得很精彩,一会儿害羞,一会儿恼怒的,看得陆远忍不住想要逗他一下,“放心,家里床单还多着呢,很够用。”
这话一出,云秋梧当即睁圆眼睛,凶巴巴地瞪着陆远,扑过去一把捂住他的嘴。
“谁让你说话了,不许说。”
还好意思说床单,这个败家夫君,这几天都扯坏多少床单了,虽然都是旧床单,但还是能用的,结果全被夫君给扯烂了,要不是家里还有些新床单,这会儿都没床单可以用了。
陆远从善如流地不说了,心想还是自己有先见之明,早早地就买了不少床单在家里放着,可不就是有能用上的一天吗。
说来那床单也不是他一个人弄坏的,小夫郎也没少出力,抓得可用力了。
陆远还是有分寸的,自从连着好好“疼爱”过自家小夫郎几天后,之后好几天都没有再碰小夫郎一下,毕竟纵欲过度总是伤身的,尤其小夫郎还在养身子,偶尔放纵下还行,经常放纵恐怕就吃不消了。
当天晚上,云秋梧点着灯开始数银子了。
一边数,一边算账。
忽然,云秋梧小小声声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梧宝,我们家现在很穷吗?穷得快要吃不起饭了吗?”
陆远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小夫郎软乎乎的胳膊。
应该还有些银子吧,这次成亲他没问小夫郎要钱花,但是把分红给花得差不多了,至于收的份子钱,那就不提了,还不够办酒席的钱呢,村里人都没多富裕,随礼哪会随多少,有个三四十文都是多的了。
其实绝大部分的人办一次酒席下来都不会像陆远这样入不敷出,不然多亏啊,还要倒贴钱摆酒席,又要出钱又要花费时间,光图个热闹又何必呢。
之所以会入不敷出是因为陆远是个舍得的,酒席上的荤菜不少,六荤五素还有一个汤,荤菜里面肉不少,不是只有零星的几片,就是炒的素菜,油也放得多,所以花费就多了些,一般摆酒席的,有三四个荤菜就差不多了,素菜就真的很素,油水都没多少,更有一些吝啬的人家办的是全素宴,一桌子都是清汤寡水的,没个肉腥味。
这样一来,桃溪村的村民们那天来吃酒席倒是吃了个饱,一个个的,肚皮溜圆,心满意足,怕是过年都没吃得这么好过。
“哼,夫君你还说,就是快要吃不起饭了,家里现在只有二十两银子了。”云秋梧鼓着脸颊,看着怪可爱的。
二十两,对大户人家来说可能不值一提,随手就花出去了,但对庄户人家来说,不少了,至少能够支撑两年的开支了。
云秋梧也知道二十两银子不少,足够用上好久了,但要是在不乱花钱,也不大手大脚的前提下。
只是他之前见过更多的银子,最多的时候,有差不多三百两,所以见到二十两难免会觉得少了些。
这才没过去多久,三百两就花得只剩二十两了,每次往外拿几两,几十两,多拿几次,就不剩多少了,怎么这么能花钱啊,云秋梧拧着眉,神色苦恼。
到底是他太能花钱,还是夫君大手大脚了
好像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