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声响,估计下人房里的诸位都被吵醒了,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堂堂魔王被老婆深更半夜扫地出门。指不定会不会传出魔王不举魔后半夜暴怒的谣言呢。
“嘿嘿嘿……”阴暗里我听见几声恶心的笑声。
“老东西,这么晚了还偷听人家夫妻吵架,怎么都不觉得不好意思。”我道。
“嘿嘿,陛下您有个好夫人呢。”
“这还要你讲。”我乐,我们家心肝小宝贝能不好吗。
“陛下您还是不要高兴的太早了吧,金龙女王可是白羽大人的亲生母亲,万一女王要是……可就不知道白羽大人会站在哪一边,嘿嘿,也不是老怪我破坏你们夫妻感情,实在是怕您陷得太深了。”
“你少废话。蟾蜍老怪,你口口声声说什么女王要背叛魔族,你有什么证据?我又凭什么相信你?”我道。
“陛下不必相信我,您这不是要去找七夜殿下吗?您先去听听殿下怎么说吧。”老怪说,”对了,陛下,您说优若夫人怎么就和兽族惹上关系了呢?”
我面色一冷:”你想说什么?”
“前几日,老怪回去兽族大本营那边本想着呢,各位长老都投靠了这个自称寒葭王的人,会不会,寒葭王真的复活了呢?于是老怪就也想着投靠王。没曾想啊,长老会的那帮老怪物们和老怪我早年就有过节,怎会让老怪和王见上面呢。”
“重点!”
“是是是,重点就是--老怪偷偷进入军营,却瞧那寒葭王根本就不是本人,而营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优若夫人。夫人好象对这个假的寒葭王十分不满,说是因为假的寒葭王要和金龙女王重归于好。”
“金龙女王和假的寒葭王……那和优若夫人又……难道夫人她?”
“不错,看样子夫人和假的寒葭王关系不浅呢,这也就可以说明夫人怎么会兽族的远古魔阵了。”
“好象是说得过去呢。”我冷笑一声,把百宝袋封了起来。
我现在去找索修,老鬼说得也不能全信,总之现在不能让他得到外界的消息。
(冰:封起百宝袋,晚上你想和索修干什么都不会被听到了,嘿嘿。)
“笃笃笃……”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我敲门居然手都不抖了,汗,我堕落了。
“哥哥吗?进来。”里面传出声来。
我咽了咽口水,提起胆子,推门进去。
鄙视自己,我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
“咯吱。”我刚把门关上,房间里立刻烛光充盈。
一根根蜡烛悬浮在空中,映衬得房间好象萦绕着白纱。
不对哦,真的有白纱呢。
我环视一下房间。发现房间的布置和昨天晚上的完全不一样了。
白纱飘渺,彩光流转,满屋子飘散着醉人的芳香酒气。悬浮在空中的蜡烛上下浮动,烛光五彩缤纷,好象置身在奇异的流光之内。
而房间里豪华的布局,不管是镶金嵌银,还是各色宝石精致雕花摆设全都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水池。池中流水无颜六色,如霞光,如彩虹,上空还冒着腾腾热雾。
啊哩?他哪里弄来的大水池?
池旁有一张看上去就觉得很软的大床,床上躺着个人,而那个舒适躺在床上的人,一丝不挂,就关键部位只遮了一张白布。
扑……鼻血。
别看了别看了,会失血过多而亡的,可是我还是傻傻地看着床上的人,眼睛一眨不眨。
床上的人微微一笑,拨弄了一下湿漉漉的长发,把头发甩到一边,然后说道:”哥哥过来。”
呃……受不了了,他不知道他这样的动作很妖媚吗?我的冷汗啊,你要告诉我床上这个人是小白我还能接受一点,他他他……他居然是冷酷魔王,阴险的索修。
白美人啊,你快来看看,看完以后我看你还敢说自己是妖精不?
为了不受诱惑白白牺牲鼻血。我把目光从床上移开。
边上的床头柜上的水果吸引了我。哇哇,草莓、菠萝、香蕉……一堆又一堆的水果,还有可爱的小樱桃。(光:自动忽略不认识的魔界水果。)
“滴溜。”口水啊。
“呵呵。”两声笑声,把我从水果的遐想中拉回到现实。
“哥哥,喜欢水果吗?”索修说着从果盘里拣起个红樱桃在手指间摆弄。
“喜欢的话就过来,我喂哥哥。”说着索修半直起上半身。白布滑落,私处半隐半现。
我愣在原地久久不知道该怎么办。受刺激太大,大脑罢工中。
“哥哥?”索修见我不动,用白布遮住下半身然后从床上下来向我走来。
我的脸一定很红了,我干笑了几声,转移话题:”这水池的水颜色好怪哦。”
“这是五彩池的水。帝都圣殿中的圣水,哥哥不记得了?”索修问道。
“啊哈哈,我怎么会不记得了呢。开玩笑的。”我道。
“哥哥宽衣吧。”说着,索修就伸身过来要脱我衣服。
太……太快了吧?
“那个……白天你说你有什么要告诉我。”我转移话题,这时候不想上他。
没这可能。怎么可能不想呢。
只是……偶尔我也得想想正事啊。
“哥哥先宽衣。”
“等下……我现在不想那个。”我双手护胸。
“哥哥!”索修一下子把我打横了向水池走去。
“我只是想让哥哥进水池,哥哥想歪了!”他笑得很欢。
啊?
“圣水有助于魔力的增强和缓和,也可以疗伤缓解疲劳。”他说,然后冲我眨眨眼,”哥哥昨天劳累了。”
扑……吐血!
“啊,是呢,疗伤,你的伤现在好了吗?”我也冲他眨眨眼。叫你笑我,我的体力强着呢,要你管啊!
“还算好,没那么疼了。”这小子说这话脸都不红。
索修把我放在池边,然后开始扒我的衣服。
这都在打仗他还有心思派人去搞什么圣水过来,他还真是……够淫邪的。
身体在索修触碰到我的敏感处后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我……我自己来。”
“好。”他应着,站起来解开白布进到了五彩的水中。
然后看着我紧张兮兮地脱衣服。
哎呀被人看着脱衣服会让人觉得好象在干那种事情。
脸迅速升温。一紧张裤腰带怎么也解不开了,我尴尬地冲索修笑了笑。死了,丢人丢到家了。
我昨天不是蛮有气势的嘛,还压得他死死的,今天怎么就……无语了。
索修用了魔力把床头柜搬到了水池边上,他很悠闲地吃着草莓,然后对我说:”哥哥别紧张慢慢来。”
我我我……我死了算了。越急越是解不开腰带,我说怎么回事了啊?见鬼了?
低头一看,腰带和绑百宝袋的绳子缠在一起,还辫了个麻花,怪不得解不开。
我尴尬地冲索修再笑了一下。这回他倒是不悠闲了。
“百宝袋你拿回来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