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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唯一的Omega幼崽(72)

等到几个孩子都走到近前时,听着其中一个小朋友语气有些愧疚的说:“导演伯伯,我摔跤了,没拍好~”

小家伙虽然不懂拍戏,但也隐约知道因为他摔跤的原因,大家演出来的可能就不是导演伯伯想要的那个样子了。

谁知大胡子导演朗笑着摸了摸小家伙‘头上’的枝丫,说道:“谁说没拍好,拍的挺好的。”

不仅如此,因为这一出小意外,最后出来的结果比导演预想中的还好,大胡子导演在唐楸他们要离开的时候还大方的额外又给几个孩子包了个红包。

钱不算很多,但确实是这些孩子凭借自己赚到的第一笔钱了。

天色渐晚,在和依依不舍的庞嘉齐分别后,回去的路上,平时在家里耳濡目染的周廪甚至计划起了要用自己今天赚到的这些钱去做投资。

到时候钱赚钱,越赚越多,他很快就能靠自己的努力养楸楸了。

想到这里,小男孩回程的脚步不免更轻快了些。

晚上回到家后,吃过饭,洗漱前,小家伙拿着自己的两个小红包跑到妈妈面前,垫脚把小红包递给妈妈:“妈妈,给你。”

两个小红包一个是副导演正常发的客串工资,还有一个是拍完后导演一高兴额外给他的小红包。

陈孟接过红包:“那妈妈帮你把它存起来?”

谁知唐楸摇摇头:“给妈妈。”

陈孟一怔:“给妈妈做什么啊?”

这下反而是站在那里显得小小一个的小朋友有些不明所以了,理所当然的背着小手说道:“给大家花呀。”

唐家的存款一向分的不是很清楚,全都一个存折存在陈孟那里,不论家里的谁有事情要花钱了,都从那里拿。

在唐志勇和陈孟的概念里,只要是为家里人,为这个家花的钱,再多都舍得。

自然而然,夫妻俩的这种观念也影响到了家里唯一的一个小朋友。

小家伙一点都没有藏私的意思,直接表示这些钱都放妈妈那里,给大家花。

有爸爸的,有妈妈的,有哥哥的,还有他的。

大家都可以花。

陈孟拿着那两个小红包,一瞬间眼眶居然有些热。不过迎着面前小朋友期待的目光,她还是点点头,把小红包收到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扭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距离小家伙平时睡觉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

想了想,陈孟换上外衣,牵着小家伙到隔壁推开了门。

秦泽和唐志勇也还没睡。爷俩都在隔壁,一个在看课本,还有一个在看账目。

陈孟进去后直接对着看过来的丈夫还有大儿子扬起一抹笑,然后晃了晃身旁小朋友的手:“你们忙不忙啊?”

这样问就是有事了。

唐志勇和秦泽都放下了自己手上的动作,表示不是很忙。

“那我们去逛商场吧,正好家里有两辆自行车,小泽骑一辆,老唐你带我和楸楸骑一辆。”

“楸楸要给你们买东西呢。想要什么礼物?”

听到妈妈这么说,小家伙立刻眼睛亮起来,连声音都能听出来很开心的样子:“嗯,楸楸买礼物。”

了解完前因后果的秦泽二话不说准备去推自行车,一边推还一边和已经坐在另一辆自行车上的小家伙比划:“楸楸你怎么知道我早就想要一支新钢笔的?本来还说我自己攒钱买就好了,谁知道这下哥哥能用到我们楸楸自己赚钱给哥哥买的钢笔了。”

听到这,坐在自行车上的小家伙立刻毫不犹豫的点头:“给哥哥买~钢笔。”

一趟商场下来,秦泽因为钢笔旧了,买了一支新的钢笔,陈孟买了一件新的短袖,唐志勇则因为长途出差有时候住宿条件不太好,挑个新睡袋。

都是不会被束之高阁,经常能用到的东西。

为了保护这支新钢笔,秦泽还专门给这支钢笔做了个新笔套。

弄得他上的那所国际中学周围的同学都忍不住猜测,秦家继承人都用得如此小心翼翼的钢笔,这得有多贵啊。

自从那天春游过后,唐家原本隐隐有些紧绷的氛围果然放松了不少。一段波澜不惊的日子过去,唐楸吃的东西里差点被塞辣椒的阴霾也逐渐在唐家散去。

时间就这样有条不紊的进入到了动辄三十几度高温的酷夏时节。

夏季多雨,遇到没有什么风的天气,就会变得又闷热又潮湿。这是唐家老家那个小县城所不及的。

去年刚来的时候,因为经济条件的原因,唐家只有两架小风扇。好在去年天气也不算太热。

今年的天气比去年热得多,唐志勇心疼有时候睡一觉动不动一身汗的陈孟和唐楸,干脆在入夏没多久就从商场里搬回来了一台立式空调。

此时空调这种电器大规模进入到C国市场还没有几年,哪怕是在C国首都的C市,许多家境普通的人家也不太舍得买。

对于这个在很热的天气还能呼呼呼吹出来冷风的大家电,小家伙很是好奇了好几天。有几次还特意把手伸到空调的出风口下面,想要摸摸风是从哪里出来的。

还是被陈孟看到了一次之后,教了好长时间才记住了不能把手伸到里面去。

对于小家伙的好奇,傅洵想了想,告诉他等到明天的时候,他可以告诉他是为什么。

一番承诺下来,回到家的傅洵就开始回想起了家里的库房在哪里。

他大致知道空调的运作原理,但是不太知道该怎么和小家伙解释。所以想要从库房里找一些工具出来,自己做一些模型辅助解释一下。

可以往的傅洵在家里是从来不找东西的,行动轨迹也都是三点一线。

现在猛地想要找库房,他还真不知道去哪里找。

不过傅家的房间也是有数的,去掉有人住的屋子,时间比较充裕的傅洵开始心情平静的一间一间找了过去。

再次去到一个房间时,傅洵用自己找到的钥匙打开门。打开灯,入目是一件布置得很是温馨的房间。

房间的桌子上还摆放着一个透明的花瓶,花瓶里插着还带有露水的新鲜花朵,显然是今天刚换进去的。

桌子上除了花瓶,还有一个相框。相框里的照片是一家三口对着镜头微笑的样子。

其中那个和傅洵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年纪看起来更小一些的孩子同样面带笑容,还和身旁的女人牵着手。

傅洵表情一怔,又看了照片上的女人一眼。半晌不明所以的关上了灯,又离开了这间房间。

这不是他要找的房间。

傅洵这样想道。

然后又抬起脚步找起了自己想要找的库房。

可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唐家这边却第一次接到了来自傅家的紧急电话。

电话中的傅弈忧心忡忡的表示:“实在是不好意思了,可是小洵他现在的状态确实不太好,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画画,可画却越画越乱。”

“我问过了小洵的心理医生,对方说从画里反映出了他的心理状态,他的画越来越乱,说明他自己越来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