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和有点眼泪汪汪的样子让唐浚浦笑了出来,想了想,侧过头吻住了饶宗俊。比刚才温柔数倍的吻,在这种时间效果也是异常的好。
饶宗俊呻吟了一声,整个人缠了上去,张开嘴和他舌吻起来。
良久,两人分开的时候都有点喘息都有点急促,特别是饶宗俊,声音里还多了一点别的什么。
“有感觉了?”唐浚浦扬起嘴角看着他,下身停了的动作又缓缓开始了。
饶宗俊闭了闭眼,从鼻子里哼了几声,的确比刚才好多了,至少没有要吐的感觉了。他动了动腰,说:“再给我点感觉------”
他的动作让埋在他身体里的唐浚浦也享受到了得到配合的快感。于是,他低下头说了句:“如你所愿。”然后再次吻住了饶宗俊。
“啊~轻点!没润滑不行~”抗议被忽略,接下去便是火辣的激情时刻。
等两人都进入状态之后,剩下的只有唐浚浦无止尽的律动和饶宗俊时高时低的呻吟了。
紧紧地搂着身上的人的背,汗湿的身体让手好次都滑了下来,感觉到男人肌肉的紧绷,饶宗俊微微抬起头,舔了舔嘴唇,舌尖沾到了汗水的咸味,让他想起了刚才唐浚浦手指的味道。
“腰再抬起来点------”唐浚浦突然说了一句,声音带着一点沙哑。
饶宗俊被顶得抽搐了一下,缓过来之后,他侧过头在唐浚浦脖子上咬了一下,满意地听到了后者的闷哼,然后伸出舌尖舔拭着自己的牙印。唐浚浦有些粗暴地捏住他的下巴,扳过他的脸吻住了他。带着些许惩罚意味的深吻,让两人更加投入。
直到欲望的种子爆发,饶宗俊觉得身体里一热,短简唐浚浦在他身体里射了精,然后自己也紧跟着射了出来,把唐浚浦的腹部喷得一塌糊涂。第一次就能用后面达到高潮,他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
有种要升天的感觉------身体好像泡进了热水。
“嗯!”唐浚浦抽出去的时候,饶宗俊皱了一下眉,觉得屁股里好像还插着东西,然后他感觉到唐浚浦在他耳边吹气------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
他一定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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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本身就是下半身动物,而对饶宗俊这样的人来说,性爱中只要舒服就好。而且不能反抗,那就只有享受。何况,他一直对唐浚浦很感兴趣。
现在看来,不仅脸长得是他钟意的类似,身体也绝对让人满意。虽然跟预想中的有些出入,不过总得来说,还是一场让人“欲仙欲死”的性爱。
饶宗俊在床上躺了两天。
那天晚上做完之后他晕过去了。是被唐浚浦做晕的还是被唐浚浦最后一句话气晕的,他已经不想去追究了,因为没什么好争的,两个原因都够丢人的。
唐浚浦把他扛回别墅的时候,饶宗俊的脚肿得已经从“旺仔小馒头”变成“山东大馒头”了。
“喂!我说你那天后来是怎么帮我清洗的?”趴在床上,饶宗俊一脸审问嫌疑犯的表情和语气问。
“你让人叫我来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唐浚浦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一边点烟一点说。
佣人十万火急地跑到书房里找他,搞得他以为饶宗俊快要坚持不住了。因为从那天晚上开始,饶宗俊就发烧了。
用饶宗俊的话说就是:脚肿了,那里也肿了,又被蹂躏了一晚上,不发烧才怪。
因为回到别墅已经是三更半夜了,唐浚浦也不想再叫醒佣人,而且他扛着饶宗俊,后者不醒人世、赤身裸体不说,身上沾满了可疑的白色液体,是人一看就能明白他们做了什么。
早知道就先把他在湖里洗洗再带回来了。(饶宗俊:真狠毒啊!)
倒也不是怕被人知道,在这里他是主人,他想做任何事都不需要在乎别人的眼光,但问题是他现在吃掉的人是饶宗俊,以他们平时相处的情况,别人十有八九会怀疑是他强奸了饶宗俊。
为了不引起误会,唐浚浦还是选择自己来帮饶宗俊做事后清洗。他没做过这种事,但看着从饶宗俊股缝里缓缓流到他大腿上的精液,一想到那是自己射进去的,唐浚浦还是会有种莫名的兴奋感。
手指伸进那个已经红肿不堪的地方时候,饶宗俊无意识的低喘让他差点把持不住。不过看浴缸里的人眉头紧皱一脸痛苦,还有那只肿得像猪脚一样的脚,唐浚浦还是很有自制力地压下了欲望,继续帮他清洗。
再做下去的话就是禽兽了。
“禽兽啊------禽兽------”昏迷中的饶宗俊突然声音颤抖着说了一句。
唐浚浦一愣,终于忍不住笑了一声。
“白痴。”
不过饶宗俊身体素质倒还可以,只烧了一晚上就退烧了。但肿起来的脚却还是要养一阵子才能好,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
为了能好的快点,何劲还特意帮饶宗俊做推拿,有肿起来的地方洒上白酒,然后用手把瘀血推开,是个管用的办法,就是有些疼,而且是越用力效果越好,所以就非常的疼。
饶宗俊忍过去了。连吭都没吭一声,让一干人等对他刮目相看。
其实在饶宗俊看来,还是那天晚上“破身”的时候比较疼。当然,他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现在看来,饶宗俊和唐浚浦的关系可以说是“更上一层楼”了。不过,这并没有改变什么。没有男人会因为做一次爱就变成卿卿我我、恩恩爱爱,更何况那场性爱并没有建立在爱的基础上。
而且唐浚浦和饶宗俊也不是把“爱”挂在嘴边的人,对两个男人来说,比起爱,性反而来得更真实可靠一些吧。
不过,某些沟通还是需要的。
饶宗俊怎么都觉得自己吃亏。虽然他后来也没反抗,虽然他也有爽到,虽然他不是这么斤斤计较的人,虽然------但这就样一下子被人上了,让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而且第一次就玩“野战”,试问哪个有他这么“幸运”?
所以,他让佣人叫唐浚浦过来,因为自己养病的这段时间,这家伙一次面也没露过。
靠!他又没让他负责!
“我那天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头疼,是不是你撞的?”穿着白色睡衣,解开两颗扣子,饶宗俊还真有点病人的样子。只是脚上的肿已经消的差不多了,走路小心点还是没问题的。
唐浚浦吸了口烟,把打火机放进口袋里,看着他。
“你别把自己身上的伤都赖在我头上,我只是让你后面受伤了而已。”说完,别有意味地看了一眼饶宗俊的屁股。
“靠!”骂了一句,饶宗俊索性把整个被了都踢开,下了床赤着脚“蹬蹬蹬”地小跑到唐浚浦面前,跟他脚上的伤比起来,腰部不太自然地扭动反而更明显。
唐浚浦扬起嘴角。
“你少他妈的给我得了便宜又卖乖!唐浚浦,老子让你上并不代表会让你摆布!”腰板站得比挺,饶宗俊指着唐浚浦说得义愤填膺,但太激动的后果就是忘了自己某个地方仍然“重伤未愈”。话刚说完,饶宗俊就觉得腰一软,正个人往前一倒,正好一头撞进唐浚浦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