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未必,就算别人不能进来,但如果他们囚禁我,或者用我至亲的人威胁我,任劳任怨的给他们服务一辈子不是一样很惨,小心驶得万船才行。”
楚泽衣点点头,道:“这个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就是再亲近的人也不行。”
叶卉笑道:“所以师父不要生我的气了。”
楚泽衣笑道:“这次就饶了你,下不为例。”
“真感谢当初师祖没有把药田全部端走,不过虽然药田他带不走,但能带走的一件也不剩,小楼里连一块灵石也没落下。我不知道师祖原来还是个特爱占便宜的人,真看不出来,他明明那么豁达。”叶卉神色间颇有些鄙夷。
楚泽衣点点的她额头,道:“背地里说长辈坏话的毛病可不好。”
“我怕什么,反正师父又不会说给师祖听。”叶卉不在意道。
叶卉收拾完药田,衣服和头发上都沾满了草屑,走到温泉边,回头看了眼楚泽衣,他正好也看过来,眼睛带着一缕迷离色彩直视着她。
她脸上一阵羞红,挥手打出一圈结界,用一圈黑色的雾气阻挡了池水,然后脱了衣服进去洗澡。直到洗个尽兴才上来,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
撤了黑雾,却见楚泽衣仍然盯着她看个不停,那神态就好像她没穿衣服似的。
“师父,你怎么了?”叶卉气恼道。
“哦,没事。”楚泽衣移开目光,不过一会儿又把奇异地目光投注过来。
叶卉被他气得没法,也是自己孟浪了,真不知道他的那颗脑子正在编织怎样的一副猥琐画面。
她跺跺脚,一溜小跑躲进了小楼。
楚泽衣望着那道丽影消失在门内,想了一会儿,也跟着走进去。
叶卉正在用除尘术清理房间,看见楚泽衣进来,扫了一眼他的脚面,训斥道:“谁让你穿鞋进来的,地毯都弄脏了,还不赶紧脱了去。”
楚泽衣无语,怎么他这个师父当得越来越没尊严了,就连做弟子也敢给他脸色看。但还是把鞋拖了,光着脚走进来,眼睛却很不老实地盯着眼前的女子的一双雪白娇嫩的小脚看个不停。
叶卉收拾完了,发现楚泽衣站在原地没动,不禁问道:“师父,你傻了吗?”
忽的哎呀一声,却见自己的腰被楚泽衣猛然搂住,顺势坐到了地毯上,把她横放他的双腿上。一双手大手抚上了她的双脚,在上面来回揉搓,爱不释手。
叶卉微微害羞,轻轻推拒他的胸膛,楚泽衣的一双氤氲的眸子盯她的红唇,张开嘴吻在了上面。
吻了很久,两人的身体都有些异样。叶卉感到身下有一个很硬的东西顶着她很不舒服,当意识到那是什么时候,双颊又是一阵羞红,再也不敢动一下。
楚泽衣把头倚在她的肩上,好久才平复心跳。
站起身,走了几步,把她放在床上,语气严厉地道:“抓紧时间修炼,不准胡思乱想。”
晕,谁胡思乱想了?叶卉有拍他的冲动。
楚泽衣盘坐地毯上闭目恢复刚才和元婴修士斗法中损失的灵力,叶卉看了他一眼,好心提醒道:“师父,楼下有
修炼室,环境挺不错的。”
楚泽衣翻了一下眼皮,哼道:“为师觉得这里很不错。”
楚泽衣语气不善就会拿师父身份压人,叶卉深知,不再理他,坐在床上修习玄天筑基真诀。
千月界的仙灵气非常适合两人修炼,一夜过去,都神清气爽。
走出小楼,撕开空间帘幕,透过清晰的窗子,看见天痕和地邪还没走。地邪被她的阴魂斩封住了经脉,正在冲击经络,天痕在一旁护法。
看来还得等几天才能出去,叶卉心道。看着从小楼里走出的师父一眼,心情顿时美好,只要有师父陪着,就算在千月界住再长时间也挺好的。
楚泽衣看着一大片药田,道:“这些药材足够几个大门派用上几百年的时间,这里任何一株万年灵草拿出去足以引起元婴修士们的抢夺,就是穷死也不能拿出去换灵石。”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
“这样就好。”
叶卉走到药田旁的那两颗大树前,伸手指着问道:“不知道这是什么树种,上面的果子自从第一次进来的时候就是青色的,现在还是。可惜千月界的证据很可能都被师祖拿走了,九奇神君留下的玉简也没提过,我什么都不知道。”
像千月界这样的绝顶法宝如果被世人知晓,势必引起一番血流成河的争夺,就是九奇神君也不敢在玉简里也注明。
楚泽衣瞅着两棵大树寻思,千月界是远古时期遗留的法宝,如果没有先贤留下的证据他也不相信,看来再见到师父得向他讨要了。
他仰头仔细观察树叶子和上面果子的形状,眉头微微皱起,半响才道:“我在天清门的藏经阁看过一个古老玉简,里面记载的和这两棵树有些相似,它们应该是一种远古树种,传说来自天界。名为云中树,果子叫云中果,成熟之后服用可以实力大增。但只有进阶元婴才有资格享用,普通修士万万承受不起其强大药性。”
叶卉眼睛亮亮的看着大树,道:“那我们就进阶元婴以后再服用。”
楚泽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你这样散漫的性情,那一天才进阶元婴?”
叶卉嘟着嘴道:“你是我的师父,我不思进取,正是你的责任。”
“不尊重师父,该打。”
楚泽衣说完,挥手照着叶卉挺翘的臀部拍去了一巴掌,却觉得手感非常好,又在上面掐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