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护满口答应,准备宴席去了!
而西岐姜子牙也得到苏全忠传来的消息,吕岳?这个名字他倒是未曾听说过,得不到确切的消息,姜子牙也找不到方法对付他。
取消了晚上劫营的打算,姜子牙静等明日。
一夜过去,吕岳的四位徒儿早就到了,“今日你四人谁往西岐走一遭?”
内有一道者起身:“弟子愿往。”
吕岳许之,那道人抖擞精神,自恃胸中道术,出营步行,来会西岐。
道人提剑来城下请战,报入相府,姜子牙早有预料,让金吒出城迎战,并多有嘱咐,让其多加小心。
金吒出了城,偶见一个道者,生的十分凶恶。怎见得:
发似朱砂脸带绿,獠牙上下金精目。
道袍青色势狰狞,足下麻鞋云雾簇。
此番相貌,一看就是截教中人,金吒心中警惕,“道者何人?”
“吾乃九龙岛炼气土周信是也;闻尔等仗昆仑之术,灭吾截教,情殊可恨!今日下山,定然与你等见一高下,以定雌雄。”
这个周信不一般,手握法宝头疼磐,金吒不是铜头铁脑,二人交战不过几个回合,周信找准机会,在金吒头上连敲了三四下,金吒把头摇了摇,顿时头疼欲裂,面如金纸。
周信乘胜追击,把剑迎头一砍,金吒用剑急架相还,可是他的脑袋已经痛的直不起身,只能跌跌撞撞逃回了相府。
周信仰天大笑没有追杀,转身回了大营,将捷报传与吕岳和苏护,苏护知道周信得胜,奉承了几句。
姜子牙看金吒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脑袋,忙上前查看,金吒将事情尽数说出,姜子牙听后默不作声,这样的法宝他见都没见过。
金吒在相府,昼夜叫苦,扰的姜子牙睡都睡不好,只能叫杨戬去请他师父玉鼎真人前来,他见多识广,应该会有办法解决。
等到第二天,城外又有一道人叫阵,而且还不是那个周信,木吒听到消息,上前请战,金吒的那副惨状让木吒心中愤恨不已,想要为他大哥报仇。
姜子牙知道木吒报仇之心,也没有阻止。
木吒出了城,见那道人,挽双抓髻,穿淡黄服,面如满月,三绺长髯。
此人乃是吕岳门下李奇,是周信的师弟,手中法宝发燥幡能让燥邪入体,使人发病。
互通了姓名,木吒轻移大步,执剑当空来取李奇,李奇手中剑劈面交还。
二人步战之间,剑分上下,要赌雌雄:一个是肉身成圣的木吒,施威仗勇;一个是瘟部内有名的恶煞,展开凶光。
往来未及五七回合,李奇便走,木吒随后赶来,二人步行,赶不上一射之地,李奇取出一幡,拿在手中,对木吒连摇数摇。
木吒打了一个寒噤,不去追赶。李奇也全然不理,径进大营去了。
且说木吒一会儿面如白纸,浑身上如火燎,心中似油煎,解开袍服,赤身来见姜子牙。
“怎地这般模样了?”
姜子牙近前扶住木吒,只见方才清醒的木吒直接瘫软在姜子牙怀里,口吐白沫,身似炭火,只能让人扶进后房。
连番的失利让姜子牙心情烦闷,在相府内不停的踱步,听消息,两场战斗都是打至几个回合,对方掏出法宝之后,已方就败了,所以问题关键还在于对方的法宝。
“子牙,金吒木吒可还好?”
哪吒听到二人落败,而且情况好像还不太好,就带着石敢当过来慰问一下,也好让外人看看他们兄弟情深。
“师兄不知,那道人不知用的什么左道之术,把金吒木吒害得一个头疼欲裂,一个病邪入体,昏迷不醒。”
石敢当摸着下巴,口称神奇,哪吒也跑到后房去看了看,见二人如此惨状,摇摇头离开了。
“唉!我看他们一天换一个人前来叫阵,怕是要学那十绝阵,让我等再受十绝阵之厄!”
姜子牙想到那十绝阵,脸色难看了起来,那十绝阵可是害苦了他们,多位道友接连丧命,当然,那十绝阵也让他的封神榜上收获颇丰。
“子牙莫要着急,十绝阵只有一个,想来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收拾他们的。”石敢当觉得姜子牙想多了,都过去这么久了,难道还不明白?
每每他们西岐陷入危机,必定有人来帮,别看成汤那边高手一个又一个,可是天意是站在自已这边的,与天作对,这也注定了他们的结局。
“明日若是还有人前来叫阵,难不成还有挂免战牌?”姜子牙说着,又看了一眼石敢当旁站着的哪吒。
“你看他做甚?我跟你说,哪吒是不会出战的。”
如今看来,那帮人用的法宝都是和疾病有关的,哪吒的身体绝对受不住,他可不想让哪吒受这般罪。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哪吒知道石敢当是为自已好,可依旧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乖,听话!”
石敢当回身揉了揉哪吒的脑袋,把打理整齐的头发揉的乱糟糟的,直到看见哪吒不善的目光,石敢当才悻悻收回了手。
“师兄你收敛一点!”
姜子牙看着二人的互动,眼神肉眼可见的嫌弃和嫉妒,不知为何,姜子牙好像在二人身上看到了自已和马氏的影子。
倒是像一对恩爱的夫妻!
姜子牙脑海里不禁浮现出这样的想法,可下一秒就被他驱散出去了,该死,师兄和哪吒皆为男子,我生出这等想法,岂不是在污蔑师兄!
石敢当也注意到了姜子牙,才想起来这是在相府!
“啊!原来你还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