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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驸马(73)+番外

作者:蹬三轮飞的阿婆 阅读记录

“哎哎哎,祈哥,松手。”

季应祈拽着温言的辫子往后拉,温言双手去挠他。

等重新拿筷吃饭,何夏又问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她对季应祈除了感激,还有好感。

“我娘子。”

季应祈一手搂紧她的肩,他的婚事,已经被预定好了,身边还有人监督,不再合适有姑娘来找他。

温言有些反应不过来,但话都已经说出去了,也没出声。

反正外头的身份都是自己给的,胡说八道也无所谓,省去些麻烦罢了。

吃饭的期间,外头大雪又开始下落,老天要留人,也没办法。

何夏及时止住了好感,不再蔓延,她把自己的卧房让给了温言和季祈,她去祖母房那里。

暖烘烘的炕床,温言霸道占了位置,卷了被子一下子睡着了,那两杯酒让她出现后劲头晕。

季应祈脱了衣,把油灯熄灭,外头看不见里头情况。

何夏在祖母房中不安的睡不着,祖母很肯定的说温言和季应祈不是夫妻,现在她人不在房中,出去了还未回来。

温言迷迷糊糊的感觉被亲,困倦昏沉的身体被捞起。

无意识的哼吟,寂静的黑夜里,听得清楚。

门房有响动,何夏立即起身,

“祖母,这么晚你去哪里了。”

何母拍了拍身上的雪,掩饰道,

“去厨房锁柜子,大冬天的耗子,鼻子灵的很。”

“祖母,你快上床来,我给你暖暖。”

“哎,好孩子。”

等何母上了床,何夏捂她冰冷的手,何母怜爱的看着她,

“孩子,你也不小了,该考虑自己的婚姻事了,那隔壁木匠如何,我看着挺老实。”

人老看走眼了,外头可真冷。

何夏想到隔壁那个呆子木匠,就不是很乐意,

“再说吧,不着急。”

何母叹气,再这么耽搁下去,都要成老姑娘了。

隔天早晨,温言不想在外人面前发火丢人,一直忍着。

何家人送两人到门口,期间一直想把谢礼给他们,季应祈拒绝了。

温言试了好几次,都上不去马,黑着脸打算牵马走,季应祈一脸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托她上马。

温言不等他还在和何家人告别,甩鞭子直接走了。

驾马离开了镇,温言不知道路,只好停下来,她在心里列出踩过的坑,不仅是不能和陌生人走,也不能和熟人走。

季应祈上前带路,脸上没了之前常挂的笑意,两人一路沉默的骑行在雪地之中。

前头有段冰面路,马蹄容易打滑,两人下马牵绳走。

温言盯着脚下走,冷不丁被他扯过去,脚一勾倒下,被按在了雪地里。

心中怒火再也抑制不住,温言使劲打他。

双手被按压住,嫩软的唇被含咬,温言狠狠咬他,被更凶狠的咬回来。

“以前天天跟在后面叫祈哥,求着我教你马球,你就这么回报我!”

“谁叫你和国公府小侯爷定下了婚约,不远离你,等着被陆北那个疯子收拾啊!”

小侯爷陆北,大都顶顶有名的人,神童,温言还在玩堆雪人的时候,她就已经破格读国子监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季应祈入了她的眼,火速订下了婚约。

季应祈跑西北来,是想躲她,耗着时间。

“那你和大皇子好上,有没有想过我,不知道我和他关系好啊!”

“谁叫你一声不吭跑了,他看我心情不好就一直陪着我,好上不是很正常,再说,他又不知道。”

“你移情别恋,太过分了!”

“你可别乱说,我们两还没来得及发展过,顶天了就是好朋友。”

“放屁,你说要嫁给老子的。”

“那时候才多大,你还说要在我生辰放兔子烟花,放了个屁。”

“不是跑得急,不然要被抓回去。”

“那你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

温言的那个马球圈子,是季应祈带她进入的,她的好马术,也是他教的。

她的善歌能舞,也是受他影响。

年少的时候,都有这么一个对自己产生很大影响的人,但那是过去。

温言和季应祈相互瞪着,怎么着,她已经是大驸马了,有权有势,不再是以前那个他说什么都信的好姑娘。

“你快点回去,看见你就眼睛疼。”

“你还有脸说,我打死你,禽兽,趁我醉酒欺负我。”

“那我哪里能忍得住,怪你自己睡得香。”

哼,居然说他命不好。

温言就是手疼也要打他,嘴太贱。

突然,有沙沙的踩雪声,温言被季应祈拖到了雪堆后,他戳出一个雪洞来察看。

刚才两人是躺倒在雪地,脚印可以消失。

这个僻静地,就是好天气也很少人经过,更何况现在还有积雪。

两匹马在不远处吃雪,不时甩尾。

第36章 不想负责

两只眼睛靠在一起,透着雪洞,看到了一头黑熊,它似乎是寻着马尿味而来。

两匹马没有系绳,见到熊,撒蹄跑了。

近九尺高的黑熊,在四处转望,在送粮的路上,温言就听老兵说过,熊的智慧很高,它不仅会故意站在人背后轻拍诱人转过去,还会在夜里学人一样敲门。

若是不幸遇到背后有熊,千万不能转头,否则会被咬喉咙,因为熊并不习惯两脚直立,可以拉住它的手臂,将它过肩摔。

黑熊停留了许久,冰冻天里,除了刚下的马尿,闻不到其他活物气味。

黑熊走了,季应祈和温言还是一动不动躲着,熊,有杀回马枪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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