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曼看向林嘉的目光带着赞许:“我觉得有这个可能。从半年前爱玛失踪开始,本来数量就极少的高级丧尸几乎绝迹,直到最近才发现它们的踪迹,而且每次出现都跟劫匪团有关。”
杨健也笑不出来了,他烦躁地抓了一下头发:“罗迪亚斯想毁灭人类吗?”
林嘉犹豫了一下,谨慎地说:“我觉得,凶兽不是罗迪亚斯的王牌。罗狄亚斯能在动物身上进行异变实验,那他很可能也会将高级丧尸或是人类当做异变实验的对象,甚至是他自己。”
霍夫曼和杨健吃了一惊,两人对视一眼,神色变得冷峻。
“长官!”一名士兵跑过来:“第一集团军送来的伤员就快到了。”
林嘉有点奇怪:“他们没有配备军医吗?”
霍夫曼回道:“第一集团军先后打了十几场硬仗,随军的医疗车队几乎全部被摧毁,而临近各区的医院已人满为患,所以部分伤员们只好送到我们这里来治疗。”
杨健对士兵道:“通知K7装甲团去接应伤员。”
杨健送林嘉回去后就走了,他是集团军副指挥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林嘉的住所就在临街,是一栋两层楼的屋子,她和负责保护她的十名特种兵住在这里。
林嘉走进房间,希里顺手把门掩上,这里所有的门锁都被砸坏了,没法锁门。屋子被士兵们打扫得很干净,被褥全换上了新的。
浴室里放着一桶温水。因为镇子早已废弃,没有自来水供应,所以每天洗漱用的水还是由后勤兵送过来。
希里帮她把桶里的水倒进挂在壁上的水箱里,只要拧开莲蓬头就可以洗淋浴。干完这些,希里离开了浴室。按规定,他原本应该留下来近身服侍林嘉,不过早在林嘉到达军队的第一天起,她就不再允许自己洗澡的时候有人在旁边。
她拿上换洗衣物和洗浴用品走进浴室,将帘子拉上。浴室的门早没了,幸好还有张破破烂烂的布帘勉强可以遮挡。
林嘉将衣服放到架子上,脱掉所有衣物,拧开水龙头打湿身体和头发,拿起香皂搓出泡沫正要涂到身上,忽然听到背后传来脚步声。
林嘉急忙转身,隔着布帘发现有人走进了浴室。她以为是希里,慌忙拿起浴巾遮住身体,大声道:“希里中尉,请你马上出去!”
那人停住脚步,轻笑道:“蜜糖,希里被我赶出了,因为他实在太不负责了。”话音未落,布帘被人猛地掀开。
“雷让!!”林嘉惊叫一声,看着浑身赤|裸的雷让,脸刷得红透。她急忙闭上眼睛转过身,羞恼地道:“你这混蛋怎么不穿衣服?!快点出去!”
“洗澡当然不能穿衣服啊。”雷让紧盯着林嘉光裸曼妙的后背,眸中燃起火焰:“我不能出去,蜜糖。不然就是违反近身守卫的规定。”
林嘉刚要辩驳,一双结实的手臂忽然圈住她,将她涌入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背脊贴上雷让的胸膛,金红色长发垂落与她肩膀上的黑发纠缠到一处。
颈脖落下一个个湿润滚烫的吻,林嘉明显感到某个硬硬的东西抵在臀部,顿时慌了神,手肘用力撞了一下雷让的腰:“别胡来!”
雷让闷哼一声似乎很痛楚,不得不松开了手。
“怎么啦?”林嘉刚转过身,就被雷让扣入怀中。
唇被他深深吻住,舌尖被他含住用力吮吸,厚茧的大手放肆地在她的肌肤上四处游走,带起阵阵颤栗。
雷让的攻势激烈、坚定却不失温柔,唇舌和手指有技巧地挑逗着林嘉,舌尖伸进她的齿间,肆意扫荡她敏感的口腔上颚,邀请她的舌尖与之共舞。
林嘉被雷让吻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脑中混沌一片,无法思考无法言语,手脚绵软无力,不得不倚靠在雷让身上才能勉强站住。热流不断往小腹汇聚,身体有种难以言喻的渴望,浑身燥热难当,像有股电流在体内横冲直撞,理智构筑的防线正被雷让一点点击溃。
雷让很快就察觉出林嘉的反应,心内狂喜,右手将她按在身上,禁锢住她的纤腰,手掌揉捏着她滑溜弹性的臀部。左手握住她胸口的丰盈,指尖温柔地挑逗她敏感的乳尖。
林嘉挺起上身,控制不住地颤动,浴巾从手里滑落,一声轻吟冲口而出。
雷让被她的声音鼓励,左手往她下身探去,指尖碰到柔软处。林嘉身体一颤,豁然清醒,挣扎着摆脱雷让的唇舌,双手往他胸口用力一推:“不要!”雷让眉心一蹙,脸上显出痛苦之色。
林嘉视线跟雷让的胸部恰好处在水平线,清楚地看到他左胸上一大片凹凸不平的伤口。有些伤口还没长好,被她一推,竟渗出几缕血丝。林嘉心一痛,抬眸看向他,生气地说:“你受伤了还胡来?”
雷让没有束发,金红色的长发垂落至腰部,前面稍短一些的发丝半遮住浅褐色的胸膛。他眼睛的颜色非常蓝,窗外的阳光反射在他眸中,犹如宝石般璀璨漂亮,洋溢着暖暖的调皮的笑意。
雷让扬起嘴角,亲了一下林嘉的嘴角,贴在她耳边叹息着说:“如果没有受伤,就不能见到你。所以我很高兴受了伤。”
林嘉心跳得厉害,像要冲破心房,当雷让说话时,她感觉自己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他的靠近。
林嘉以前从未意识到原来女人也会如此渴望能抚摸一个人的身体。活了二十多年,雷让是她见到过的最漂亮的男人。他拥有最迷人的五官和身体,然而这种美完全没有半点阴柔之气。
健美修长的身体毫无一丝赘肉,肌肉饱含爆发力一点都不显突兀,浓密的金红色长发、宽阔的肩膀、劲瘦有力的腰肢、棱角分明的脸庞、轮廓深邃的五官,雷让不但俊美且充满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