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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西方非人学院当老师的那些年(418)+番外

作者: 拆家大队长 阅读记录

大管家是典型的‘我可以在阿卡尔德大人面前失礼但是绝对不能在外人面前失礼’的典范。

#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阿卡尔德大人,我有事情禀报。”格拉行了一个管家礼,小声的说道。

阿卡尔德用短短的小爪子揉了揉自己的毛绒绒的腮帮,想了想后就变回了人形, 朝着其他瞪着幽幽铜铃眼的同学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接着睡,然后就出了房间。

“说吧。”站在房门口的阿卡尔德打了个懒懒的哈欠。

“有四位三代血族疯了, 一位自己捏碎了自己的心脏当场死亡, 还有二十多位老三代血族直接撕破了脸,在一个小时前宣布进行生死战,其下家族所有成员的势力、眷属、亲族全部投入,不是他死就是他活的那种。”格拉低声且快速的说道。

“?”阿卡尔德愣了愣, 一片空白的大脑下意识的转动了起来:“一个小时前...昨天白天有什么消息吗?”

格拉·卡隐摇摇头:“昨日并无异常, 最多就是听说有几位老三代血族暗地里互骂了一通, 说对方是什么阴险小人竟然使出偷袭的手段,其他的就并没有什么了。”

“对了,据暗士回报,那个捏碎了自己心脏的老三代血族似乎是被什么魔法给控制了,说出了...某些不该说出来的犯上之语,然后很快就死亡了。”

“......”

阿卡尔德摸了摸下巴,能让一个血族捏着自己的心脏自杀的,只有——

“我父亲出手了?”

格拉·卡隐的头垂得更低了:“我不敢妄言。”

格拉虽然这么说,但是基本上整个血族都默认是始祖大人出的手,在血族除了始祖有这样的本事外没有任何其他魔法可以控制一个老三代血族捏碎自己的心脏死去,那是说不出口的痛苦。

而且其他的老血族之所以下生死战,也就是要在始祖大人面前表现一下,表达自己的忠诚之心。

始祖大人有一百种令血族不得好死的手段。

“与我不搭噶的血族死了也就死了,等死完了再来和我说。”阿卡尔德挥了挥手,示意格卡退下,一点儿也不优雅的直白道:“我现在没有心情去关注这群干啥啥不行整天想着夺权的蛀虫们。”

开玩笑训练我都快累死了哪还有心情去在意别人的死活。

泥菩萨过江我自己都难保了好嘛?!

格拉·卡隐:“......”

搭嘎是什么意思?

尊贵的阿卡尔德大人已经开始放弃自己的贵族风范了吗?

真是....

太令他感动了!

#好像哪里不对劲的管家又出现了#

“让其他人也别管,看热闹就行了,免得回头还说是我下的黑手。”在格拉退下前,阿卡尔德打着哈欠又说了一句。

“是的,遵循您的意志,阿卡尔德大人。”

等大管家走了,一脸没睡醒的阿卡尔德才抹了把脸,赶紧开门进了卧室,看着一群又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的同学们,略激动的呼唤道:“醒醒,都醒醒,吃瓜了吃瓜了!”

那语气,就跟过年领压岁钱一样开心。

“......”

累的四肢都不想动弹只想睡觉的众人抖了抖耳朵,又抖了抖耳朵,然后豁然睁眼强撑着精神如同丧尸围城一般将阿卡尔德给包围了起来。

“啥瓜?”

#问:你们这辈子有没有为什么拼过命#

#答:谢邀,为了吃瓜,正在拿命拼命#

这边的男生们为了吃瓜放弃了休息,而另一边。

血族·始祖城堡·书房。

“......”

本来打算再睡一会儿的该隐眼皮微抽的听着自家大儿子奥多弗洛·隐的汇报,在奥多弗洛·隐一脸‘父亲你搞事就搞呗,但是总得和我说一下为什么忽然要搞事’的小表情里,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的狠狠拍了一下厚重的办公桌。

“关我什么事!”该隐大怒道:“我要是想要一个血族死用得着这么大费周折吗?!什么疯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我会让他直接连渣都不剩!”

奥多弗洛·隐欲言又止。

说实话,要不是他了解自家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还真就不敢往这方面想。

毕竟该隐的心思他是猜不着的,没准上一秒和人笑眯眯下一秒就掐爆对方的心脏。

将喜怒无常这个成语给领悟透透的那种。

“......”

“竟然有人敢污蔑我,谁给他们...等等。”该隐本来已经微亮代表着有些生气的红眸忽然恢复了原状,冷静问道:“昨天晚上杨老师和他的学生们在哪里?”

奥多弗洛:“......”

奥多弗洛一脸的复杂:“根据格拉·卡隐的汇报,小尔德昨天晚上和他的同学们上完了什么晚自习后洗了个澡就集体睡觉了,格拉在门口来来回回路过了好几趟,里面的呼噜声扯得一个比一个大。”

“而杨老师则是在确定学生们睡觉后也就带着不灭...杨桃去睡觉了,格拉肯定他们并没有出城堡,因为一丝魔力波动都没有。”

该隐:“......”

哦豁。

杨老师和崽子们也有不搞事的一天?

看样子是自己想的太多了,这样不好,这样不好,要反省一下。

...其实吧,倒也不必觉得自己想太多了,您只是想的不够多而已,真的,比珍珠鸟还真的那种。

“那就是那群老三代吃饱了撑的犯病了,让他们争,争到最后的那个赢家你去处理掉。”自我反省三秒后,该隐的语气冷了下来,“敢把无辜的我扯进去,就要做好相应的心理准备。”

“......”

不管听了多少遍,奥多弗洛表示自己始终不能适应自家老父亲这个既直白到单纯又残忍至极点的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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