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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受亲亲(大纲文)(12)

在身体纠缠在一起达到某个致高点的时候,殷党忽然有种不确定,任齐在想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家里的气压一直都很低,殷党觉得任齐对自己的态度其实并没有太多变化,但是却总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些什么让人担心的情绪。

终于,任齐找他摊牌:跟你在一起的这一年很开心,太开心了,所以忘了我们之间的差距,你有你的路要走,我也一样,所以咱们分了吧。

殷党看着他:因为我要出国?可我又不是一辈子不回来了!

任齐笑笑:我知道,可是分开那么远,太多不确定,我胆小,不想担风险。

殷党皱眉: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

任齐垂眼,说:也是对我自己没信心……你知道,诱惑太多,你不在,我经不起的,如果有人对我好,我肯定会喜欢上人家,那时候,我怕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殷党怒:你他母亲的,当自己是台言女主啊?!什么那时候连朋友都没得做!我告诉你,就是现在分了,也一样没朋友做!我才不要跟你做朋友!

任齐定定的看着他:你能保证两年间你不会在那边遇上更好的不心动么?

殷党说:我能!

任齐说:你能保证你不会改变主意留在那边不回来了么?

殷党说:我能!

任齐再说:你能保证等你离开的时候,我身边一定不会再有人喜欢我么?

殷党:……

任齐继续说:你能保证我一定不会动心么?

殷党:……

任齐笑了:你看,这样,迟早是要分的。

殷党沉默了一会,咬牙:你其实就是害怕!孬种!

任齐说:孬种可以不伤心。

殷党看着他,失望透顶,最后叹气却笑了:我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任齐说:你没错,这事没谁对谁错的,我不可能让你别出国,又管不住自己,没办法的事。

这么谈过之后,过了两天,任齐静静的搬出了殷党的家,象征性的留了个地址,走的时候两个人都还算平静,殷党还笑着说:算了就当是419延迟拆伙吧。

任齐看看他,跟着笑笑,提关行李上了车。

两人一旦分开,生活圈完全不重合,几乎立刻就断了联系。

任齐新租的房子又小又贵,住着很不习惯,只好暗笑自己被殷党家的大屋惯坏了,开始任齐还有些期待殷党来找找自己,可是却没有丝毫消息,因为是自己提的分手,所以也没可能再去找他,最后也只能慢慢适应。

九月初,任齐终于接到殷党的电话。

殷党说:晚上来我家吧。

任齐毫不犹豫的回答说:好。

到殷党家门口,习惯性的伸手掏钥匙,手□口袋,停下,失笑,正要敲门,就见门开,殷党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他。

进门,两个人都没多说话,紧紧的抱在一起,撕扯着对方的衣裤,抚摸彼此的身体,唇舌纠缠。

等不及进卧室,殷党把任齐按倒在沙发上,从头吻下去,最后含住下面那个兴奋得抬头直晃的小兄弟,听着任齐发出闷闷的哼声,心里跟着荡漾起来……

细细的挑逗着,折腾得任齐咬牙切齿:够了,你进来!

殷党笑嘻嘻的:多享受一下啊,这可是享受一回少一回了……

任齐脸色微微一变,伸腿勾他腰:屁话!快点!

殷党顺着他的拉势,扶腰一挺,直接命中,任齐尖着嗓子扯了一声,接着一阵阵的哼哈起来。

沙发上做了一回,滚到了地上,又做了一回,停下来,两人喝了罐啤酒润了润喉,又到卧室去在床上算是正经做了一回……

任齐清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没亮,朦胧中听见卫生间里传来水声,过了一会儿见殷党穿着衬衣进来,见他醒了,笑说:怎么就醒了?再睡会儿。

任齐说:你几点飞机?

殷党说:十一点,我提前准备。

任齐哦了一声,继续闭了眼,半晌轻轻地说:一路顺风。

殷党愣了愣,笑说:谢谢。

临走,殷党叫住任齐,将钥匙塞进他手里说:这屋子空着也是空着,你要是愿意回来住,就来住,我跟我妈说了,你要是来住,按月给我妈点房钱就成,要是你不住,偶尔来帮我打扫一下,我不想等我两年后回来,这家又象个鬼屋似的。

任齐接了钥匙,没拒绝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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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

任齐没有住进殷党家,只是每周按时去打扫一下。

一个周末,再次来到公寓,开门,进屋,看着站在屋里的人,呆住。

殷党笑咪咪的说:A国的菜太他母亲的难吃了!所以我回来了!

任齐看着他,张了张嘴,没出声,眼红了。

殷党又说:我在那儿没遇上比你更好的。

任齐脸皮抽了抽。

殷党再说:我琢磨着,你在这儿估计也遇不上比我更好的了。

任齐脸色有点变化……

殷党继续说:所以为了你我的下半身着想,咱们还是别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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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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