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淙也饶有兴致看到她秒乖的样子。
长指粗粝地摁在她腰上。
任凭那少年从帘布后面走出来。
周梓烨挠了挠后脑勺,看了半天才不敢确信道:“你是那个……白枝?”
紧接着就爆了句洋文粗话。
“我操,叔你好畜生啊。”
“白枝她可是我童年女神哎?”
“清纯玉女,快被你折磨成女\\优了??”
“周梓烨。”
男人口吻冷淡,警告他注意言辞。
周梓烨却不是个善茬。
他是典型的混世魔王。
这场景,他非但不害臊。甚至大马金刀地叉着腿坐在那,挑眉看着白枝和周淙也二人,邪肆地笑着。
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白枝虽然脸色青白,但还是故作镇定地整理好衣衫,慢慢把长发拢到右肩膀。
她从男人腿上爬起来,疏淡地看着身后眉眼和周淙也有三分相似相识了许久的老朋友。
“你叔叔难得老铁树开次花,你不躲着点,还打扰我们,怎么当的侄子?”
周梓烨狂笑,工笔画一样精致的眉眼,简直要笑出眼泪。
“行,不愧是我女神。我就没见过哪个女的被撞见活春.宫还这么淡定的!”
周梓烨又去说周淙也:“叔,她说你老!”
“这你能忍吗?我这就出去,你必须就在这里给我办她,办服了为止,周家人可不能丢这个脸。”
周梓烨说罢起身就走。
忽地一道冷风擦着他耳边一过。
插进他身前的合成板木柜上,入木三分。
“嚯。”
周梓烨吓一跳。
待看清周淙也扔飞过来的东西之后,浑身一抖。
“Fu.ck。”
他又骂一句。
竟然是一把手术刀!
扔的那么准!!差一点插的就不是木板,得插到他脖子!!
“叔你来真的啊?!!”
周淙也交叠着二郎腿坐在那,那个他裹白枝的白大褂还搭在桌上,冷然道:“你还不快滚?”
周梓烨马上就滚了。
白枝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心里也想骂人呢。
房间里有人,周淙也怎么不说?
不过她向来艺高人胆大。周梓烨那家伙,偷窥了就偷窥了吧。女孩趁机又黏了上来,往周淙也身上坐,手往他背后绕。
周淙也再次用插肩那一招把她拎起来。
白枝在他手里,没有重量似的。
自下而上地被拎起,被拎离他的大腿,放在身后的桌子上。
白枝的腰抵着身后厚厚一沓病历本。
女孩乖乖一团坐在那,头发微乱,炸毛小猫似地看着他。
“叔叔快来办服我呀。”
“等等,这桌子够结实吗?”她煞有介事地用手指扳住桌,整个人做出摇晃动作。
女孩臀部动了动,桌子也被她带着晃,发出木头的动静。
引人遐想。
周淙也眸色浓黑,一刻不停地把她盯着。
白枝感叹道:“好像不太够结实,会倒。”
白枝:“我一个人行,加上周叔叔你可能不行。”
“但你可以站……”
白枝看到他脸蓦地黑了。
在他彻底甩脸之前,她从桌子上滑下来,爬行动物似地找到他,跟他贴贴。
“啊,你不去法国真好,我们又可以经常,见面了。”
然后就学着周梓烨刚才说她的那个词。
满眼都是纯情地盯着他。
眼尾却盛满撩拨。
她就用这副样子抬头瞻仰着他。
这表情简直是欠抽,周淙也被她惹得额头青筋都凹凸不停。
大掌整个按上她的脸,将她那副样子遮起来。整个用力地握住她半个脑袋。
“别给我演。”
他还在抵抗,声音却发哑。
女孩子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掌心。
她的呼吸像小宠物的鼻息,呼出来的气都比他要绵软。
紧接着下一秒,周淙也只觉得手心什么湿黏的东西飞快掠过。
小蛇吐终于出了信子,仿佛品尝伊甸园的苹果。
他脸色发沉,背后他的十指快要按入她骨头缝里。
白枝就顶着那手,把脑袋钻进他下巴下面。
依偎在他怀里,撒娇着:“你想去法国可以也把我带去呀。”
“我还不用坐航空箱。”
“比真的毛孩子好照顾得多呢。”
禁果终于被她啪嗒摘掉了下来。
周淙也破防了。
白枝很顺势就接住了它,顺势迎上他愠怒的情绪,和他吻在一处。
这种时候,她都不屑问周梓烨怎么突然回来了、或者问他怎么不去法国。
问问题的机会很多,但是能让周淙也失控却很难得。
白枝顺藤摸瓜抱着他的脑袋。
结果周淙也一点也不喜欢别人碰他的头部,女孩两只手很快被他按住。
老旧的木头发出比刚才更刺耳的划地板的声音。
周淙也就手把她的肩膀和那坚硬锋利的桌沿隔开。白枝就整个人被他护在那里,贴得怡然自得,好留恋地跟他在一起。
温度持续攀升。
白枝都分不清是皮带卡扣还是别的什么东西,硌得她生疼。
暧昧已经到了极处,突然她放在牛仔裤后兜的手机震动起来。
手机震动,自然也传到了周淙也的身上。
隔着西裤。
来电显示,徐泽谦。
白枝看着男人猛然冷下去的脸,娇滴滴地就说。
“我、我能接嘛,周叔叔?”
他不说话只拿凛冽的眼神审视她。
白枝就去把电话接通。
那边徐泽谦第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周淙也就拉着女孩的衣领,强势地拉到自己面前,扯着她领子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