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发生的事情。
之前有过几次要吃药的经历。
但是周淙也向来是很小心的。在一起这么久这么多次,无论多冲动,都从没有无措施过。
更没有哄过她以身涉险。
尽管,他也实在是到了要孩子的年纪。
那是因为他顾及到她还小,35岁或许在有些地方女性已经生育,但在京北这样的大城市,在周淙也身边的圈子里,女人30单身、未婚、未育的也比比皆是。
他不是那种娶了年轻娇妻就让她赶紧回家先给自己生孩子的男人。
“不是安全期吗。”
白枝看了他一眼:“我不太清楚,看来你记得比我清楚。”
“所以你是知道日子,故意弄在里面是吗?”
男人呼吸一沉。
这种事情,两相失控。
他又何来故意一说。
“你不想要我尊重你,但我没那么卑劣。”
白枝:“是啊,主动提过离婚的人,又怎么会故意让对方怀上你的孩子。”
“白枝,你在阴阳怪气什么?”
女人沉默。
他不说,她都没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阴阳怪气。
是啊,她为什么会不爽,为什么要阴阳怪气呢?
像是被抢了玩具的孩子。
明明也是不怎么喜欢玩的东西了。
起码,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不喜欢了的。
可是一想到,被永远夺走,就非常地不爽。
这是因为……还喜欢着吗?
白枝:“怪我了,没事先准备好套子,我明天去买药。”
“这种事情也吵架么?”
他看不出喜怒走过去直接与她四目相接。
“不是你后来表现得那么enjoy,我也不至于。”
“还是说,你并不是怪我没戴,而是因为那天我气头上说离婚,还耿耿于心,嗯?”
他脸上是邪笑,但邪笑里,也出现了兴奋,喜悦的内容。
原来他的丫头也会因为他说了要分开而生气。
她自己回去也会想、
也会伤心,吃醋。
没有比她为他伤心吃醋更催发情Y的东西了。
洗完澡身上没有干爽干净多久。
他就又拉着她,浴室门一锁,又再次沉沦。
……
白枝被周淙也抱到楼上卧室的时候,浑身差不多已经累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以前学生时期基本上一次就精疲力竭。
现在勉强能撑到现在,三四次,但也是非常的耗神耗力。
白枝很快就困了,偶尔听得到一点小林弄出来的动静。
周淙也很坏,在她耳边挑着她的发丝。
“这么快就困了?”
“我还想问电影都播了什么呢。”
他温柔到有些阴郁。
难以想象这世上怎么有人能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却阴郁成这样的。
可让她也上头,这男人一直有种反差感,魅力无边。
“醒醒,我们还没说苏甜的事。”
说到苏甜,白枝有了一点意志。
闭着眼说:“你说。”
“你起来,我跟你慢慢说。”
他老虎逗猫一眼,享受着她累到不行的样子。
白枝躺了一会。
就在周淙也都觉得她要睡着的时候,她睁开眼。
撑着疲乏的身体,想要起来。
他也不是真的要折腾她。
看她要起来,他就把她掖了回去。
“好了,你躺着,我跟你说。”
“你猜的没错,小林不是孤儿,她妈妈从事保密工作,具体的查不到,但知道这一点很多事情就说得通了。”
“这一带,靠近边境,这几年海外又动荡。向海向漠的家乡虽然不在这里,但是他们年幼时有一段时间在这里上学,估计也跟父母工作的变动有关,向海对那段时间记忆模糊,但……”
白枝很努力地把每个字都听进去了。
但是她实在是太困。
嗯着应着,居然睡了过去。
但即便睡了,她头脑也是非常清醒。
记住了重要信息。
那就是,假如向家父母也从事着保密工作,那就说明,甜甜躲着他们,一定跟这个有关。
她是真的很在意苏甜。
所以哪怕精神都睡了,潜意识,也不会放过关于苏甜的任何信息。
……
白枝第二天收拾行李回京北。
昨晚,虽然事情走向不受控制。
但有一点周淙也没有说错。
这种事情,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他有多爽,她也少不了。
他拿她越来越快说事……骚是骚了点,但也没说错,她也不想矫情。
白枝收拾行李的时候,周淙也据说在别处,她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总归不是在小洋楼。
上飞机前她最后看了一眼洋楼这里她喂了几天的锦鲤。
钱诚看她看鱼,以为她是舍不得鱼:“太太,你要是喜欢这鱼,可以带回京北去养的,上回周总还说,溪墅的园景比起杭城那些江南园林,少了些生气。有些单调了呢。”
白枝:“算了,这南北差异,气候水质都不一样,人都不适应,何况是动物。”
白枝:“我只是好奇,周淙也几乎不来这边,我们走了以后,谁给他们喂食?还是说,周淙也所有的房子,都长期有人住着?”
钱诚也实话实说:“周总房子确实很多,也有许多是常年有住家的人在打理,不过也不是每一栋都有,像他平常一年能去到三趟以上的,会有专人打理,通常都是华东,大湾区,还有中部的省会。京北的几处房产以及国外公司旁边的一些房产,都是有人常年维护。”
白枝以前没关心过周淙也资产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