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源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我面前,带着一身的酒气低声说:“方黎黎,我跟谁在一起都不关你的事……”
“夏思源,你到底想怎么样?是我的错,可是,你难道打算一辈子都这样对我吗?”
夏思源眼眶通红,顿时怒吼了起来,“方黎黎,你他妈地永远都不要再跟我提这事,听到了没有?!”
我咬着下唇再不敢吭声。夏思源原本还想说什么,却硬是没再说下去,大力地推开了我径直走回了书房。
第二日深夜,夏思源依旧被是被许诺送了回来,这回夏思源几乎是醉到不醒人事。我跟许诺将夏思源扶到沙发上躺下,我望着夏思源,平静地对许诺说:“这几天还真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黎黎,最近,你跟夏工到底是怎么了?”许诺探究的目光投到我身上,我很不自在。
“没怎么?可能是夏思源工作压力太大了。”我很不自然地笑说。
许诺也笑了笑,“那就好,没什么事,我回去了。”我点了点头,将许诺送到了楼下。
回来之后我坐在沙发上一直望着熟睡的夏思源,想了很多很多,从小时候想到高中,从高中想到我们结婚,经历过的一切一切,突然间变得陌生、模糊,曾经经历过的快乐现在想起来也渐渐变了味道。
我就这样一直望着夏思源,毫无睡意。夜半夏思源转醒,我倒了一杯温水,夏思源很平静地接过去喝了一口没有说话。
我望着夏思源认真地说:“如果,你觉得跟我在一起这么痛苦的话,我们……”
夏思源眯起双眼,“你想说什么?”
“如果你真的不想看见我,我回家住一阵子……”
“随你。”夏思源说了两个冰冷的字,起身打算回书房。
“等一下。”我叫住夏思源,“我不在你眼前了,也请你不要再故意找许诺来气我了,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夏思源冷冷地说:“我没那份心情来故意气你。”
我强忍着泪水说:“你想让我怎么做,你告诉我,别这样好不好?”
夏思源认真地望着我,“我不知道,你别问我。”
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我扯着夏思源的衣袖,“我真的不是故意跑出去的,我是突然不舒服去了医院……”
夏思源赫然冷笑着打断我,“我明明看见你跟叶钦在一起,你去看哪门子医生?对,叶钦也是医生,看他是吧?”
我望着夏思源冷漠的神情,突然有一种绝望在心头飘过,该说的我全都说了,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看到许诺与他一起出现我的心脏已经爆裂了好几回了,也许我们真的不够信任对方,才会变成今天这样。
夏思源见我沉默,又凑近了我一些,“方黎黎,你怎么不说话了?没话说了吗?”
我狠狠咬着下唇,半晌,抬头平静望着他,“夏思源,‘对不起’我已经说了很多次很多次,不管是对你,对奶奶,在梦里我都在不停地说,可是奶奶再也回不来了。我无数次希望闭上眼睛一觉睡醒这全是一场梦,可是,它不是,它真的发生了,因为我的错,让你失去了她。但是我还是要说,我是分得清轻重的人,我真的不是故意丢奶奶一个人在家里的……”我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夏思源,乞求你原谅的话我也说了无数次了,现在不想说了,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都随你,如果你要是真的不想再面对我,我们就……”
“离婚是吗?!”夏思源突然逼近我并愤怒地打断了我。
我垂下头没出声,夏思源上前抓住我手腕,再次问道:“离婚是吗?方黎黎,你是这样想的是吧?”
我望着夏思源火烧一般的双眸,冒死点了点头,“是……”
夏思源眉间皱出了一个刀刻般的痕迹,“好,方黎黎,离婚明天就去,但是现在,你还得做你应该做的。”说话间,夏思源突然粗野地将我从客厅拉进了卧房,然后狠狠地将我压倒在了床上。
夏思源粗鲁地扯开我睡衣的领口,衣扣顿时绷掉了一地。半晌才反应过来的我顿时开始反抗他,可酒精加愤怒已经将夏思源变成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对于我的反抗他视而不见,甚至连我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也未能让他的动作有一丝的停滞。
夏思源蛮横地将我摁在床上,双眼变得赤红,“方黎黎,就算明天去离婚,现在你也还是我的女人……”说话间狠狠咬在我裸着的肩头上,我吃痛地拼命推着他,“夏思源,你疯了吗?”
他的力道很大,我被压在身下所有的反抗都变得绵软无力。夏思源一边拉扯着我的衣物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最后,在撕扯之中,夏思源粗暴地强行进入了我的身体。我的心脏顿时有一种骤停的错觉,当我反应过不之时,却已经被夏思源固定在身下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地侵入。
干涩的身体最终变得麻木,唯有自己心变得鲜血淋漓,呼吸亦跟着抽痛。最终,我放弃了反抗,像死人一般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发泄自己的深浓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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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思源发泄之后,下床摔门而去,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一眼泪流满面的我。
我赤\裸着身体躺在冰冷地双人床上,这个房间也突然变得阴冷无比。原来,一个人的体温根本不足以来温暖整个房间。越来越冷,我不得不蜷起身体,头一回觉得这间屋子如此死气沉沉,恐惧渗入身体,我忍不住将自己抱得更紧……
第二天一早,我穿了一件可以遮挡脖颈处青紫痕迹的高领毛衣,平静地做着早餐。